他哭了!
前幾天
樸樹在錄音棚開唱《送別》
音樂緩緩響起
樸樹唱著唱著突然失控大哭
一度哽咽失聲
身穿格子襯衫,
頭戴白色毛線帽子,
舞臺上的樸樹,
一如當(dāng)初學(xué)生時代,
那個閃著光的清冷少年模樣。
唱這首歌之前,
他說:“有時,覺得生活就像煉獄一樣,特別難熬,
但在音樂里,即使唱最悲傷地歌,也是一種享受”。
那么灑脫,那么酷!
仿佛早已看透一切
他平和,也炙熱
他是不曾改變的少年
永遠不會打敗
樸樹,你怎么了?
樸樹說:
一生能寫出這樣的歌詞
死而無憾!
《送別》是一首怎樣的歌呢?
有年冬天,大雪紛飛
好友許幻園站在門外喊出李叔同和葉子小姐,
說:“叔同兄,我家破產(chǎn)了,咱們后會有期!
說完,揮淚而別。
李叔同看著昔日好友遠去的背影
在雪里站了很久。
隨后,他返回屋內(nèi)
讓葉子小姐彈琴,
含淚寫下: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向下滑動查看全詞)
長亭外,古道邊
芳草碧連天
晚風(fēng)拂柳笛聲殘
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余歡
今宵別夢寒
長亭外,古道邊
芳草碧連天
問君此去幾時來
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人生難得是歡聚
惟有別離多
最怕到了某個年紀,突然懂得一首歌。
是。
哪個人生,不是不斷“送別”的過程呢?
樸樹,44歲了!
他的一生經(jīng)歷過太多離別
……
他送別過年少的自己
曾經(jīng),他意氣風(fēng)發(fā)
被稱作“當(dāng)紅歌星”
那時候,
大街小巷都在唱《那些花兒》
街邊小吃店,喧鬧步行街
四處都被樸樹的聲音包圍著
突然而至的名利
讓這個羞澀的大男孩不知所措
他總是低著頭,沉默不語
他覺得歌星樸樹,不是自己
于是他消失于公眾視野沉寂下來
那一天,他送別了年少無憂
只顧燃燒自己的樸樹
他懂得生存,原來是一件殘忍的事啊
他送別過摯友
2011年年底
他的吉他手程鑫
被診斷患上胰腺癌
樸樹開始帶著他四處治療
仍,回天乏術(shù)
經(jīng)紀人問樸樹:
這幾個月治療,花掉了你幾年的收入
你要想清楚了,你卡里的錢根本不夠
他說:不夠我就去簽公司,賣身嘛!
跟救人比起來,做自己不喜歡的事又算什么。
幾天后,友人去世了
樸樹最后對他的承諾是:我會照顧好你媽媽…
最終留不住,只能離別!
他也送別過愛情
曾經(jīng)大家都認為樸樹和周迅是最般配的一對
兩個人很有默契
只有他們能懂彼此的語言
高曉松說過一個故事
凌晨,他突然接到兩個人的電話
他以為出了什么事
原來深夜兩三點鐘,兩人打開冰箱
說孤獨是三角形的
然后打電話想把曉松邀出來,探討這個結(jié)論
高曉松說,
他倆都是燃燒自己的藝術(shù)家。
湊在一起,太燦爛了!
他們都老了吧?
他們在哪里呀?
我們就這樣各自奔天涯……
2017年
樸樹第三張創(chuàng)作專輯《獵戶星座》發(fā)行,
籌備了整整七年
他再次出現(xiàn)
一如當(dāng)初的少年
只是他漸漸學(xué)會了在人前不動聲色
開開玩笑,唱唱歌
成熟原本就是一個不斷失去的過程
樸樹是,我們也是
我們來到這人世間
磕磕碰碰受了傷、燙了疤,長出繭
心尖上厚厚一層
七分痛透過這厚厚的死皮只感到三分
十分歡喜到心里也被擋去了部分
但總有一些人
執(zhí)拗地掀走死皮磨去角質(zhì)
露出血粉色的新肉
我們試著在“歸來仍是少年”的樸樹身上
找到自己遺失的少年心氣
但當(dāng)聽懂《送別》
聽懂流著淚唱《送別》的樸樹
只想拍拍那個故作堅強的肩膀:
“人到中年卻還活的像個少年,
一定很不容易吧?”
樸樹的眼淚,
是每個成年人在深夜才敢訴說的脆弱。
樸樹的《送別》是藏在我們心里不敢觸碰的故事
誰不是一邊不想活,又一邊努力活著?
對樸樹來說是
對你,對我來說都是如此
謝謝樸樹,把脆弱唱給我們聽
因為我們心底也有一個想笑又想哭的人生
……
@林秋瑩:有時候很羨慕細膩敏感的人,羨慕他們豐富情感,能在生活中讀出億萬種滋味,于有些人來說痛苦可能也是一種幸福的來源,他們享受痛苦帶給他們的靈感。
@一棵湘琴:樸樹沒有商業(yè)化,他還是一個真誠并且不愿意屈服的人。他敏感,甚至有些脆弱。但是他的真情流露與坦誠并不希望成為大家消費的點。
@燦咯:覺得他像一顆枯草燃起生命。有些歌手唱歌用技巧,有些歌手Vocal用靈魂,他顯然是后者。
@陳二狗_先生:家總要成, 錢總要掙, 奔走紅塵, 莫忘曾經(jīng)是書生。
更多>>熱門排行
更多>>長沙常用電話
長沙社區(qū)排行
·請注意語言文明,尊重網(wǎng)絡(luò)道德,并承擔(dān)一切因您的行為而直接或間接引起的法律責(zé)任。
·長沙社區(qū)通管理員有權(quán)保留或刪除其管轄留言中的任意非法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