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女士在杭州三墩有套公寓出租,說是租客欠了四萬多租金,讓她很頭疼。 (視頻建議WIFI網(wǎng)絡收看)
黃女士的公寓位于杭州三墩的桔子里,43平方。2018年,她把房子托管給豪世華邦中介,每月租金三千塊錢,她跟中介的合同2020年到期。
黃女士:“(到期后)沒有交接,華邦公司也沒有把租客趕走,我也沒有去找租客,是因為我比較忙,都不過來。(租金怎么辦呢?)租金就是,那個租客每個月打給我兩千六百五。(這個數(shù)字是你們協(xié)商好的嗎?)也是沒有協(xié)商。(他就自己這樣轉(zhuǎn)給你?) 對 。(然后你就默許了?)對對!
黃女士打開支付寶賬單,說是一個金某,從2020年4月到9月,每月定期轉(zhuǎn)給她兩千六百五十塊錢,2021年給她轉(zhuǎn)了三次賬,一共一萬兩千六百五,2022年1月底,又給她轉(zhuǎn)了五千塊錢。
黃女士:“我說我要回家過年了,實在不行了,他才轉(zhuǎn)給我五千。(欠了多少房租?)欠了四萬五千六百五。(你中間也不著急?)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情,現(xiàn)在著急都沒用啊。(那你也沒來這邊當面交流過?)交流過,也沒用啊,現(xiàn)在急需用錢,我老爸生病住院,住院費都要好幾萬了!
黃女士帶記者來到公寓門口,記者看到,房門的外殼翹了起來,里面用繩子綁著,當做門鎖。
黃女士:“去年我老公問他要錢,他不給,然后給他換了鎖,換了鎖他自己撬掉了。(這個是?)我老公寫的,叫他交房租,他自己擦掉了。(好像沒人。)沒人不可能綁得這么好的,綁不進去啊,應該里面有人的。”
記者透過門縫沒看到人,敲了半天門,里面也沒人回應。黃女士說,這套房子是復式結(jié)構(gòu),只有這扇門能進去,二樓有沒有人就不知道了。據(jù)她了解,房子里住的是一對母女,母親五六十歲,女兒二十來歲。
黃女士:“我的房租是他們老公給的,金某某給的。(不住在這里?)不住在這里。(物業(yè)費什么的他們在交嗎?)交的。(水電費也交?)交的。(是他們自己交嗎?)對。”
租客 金師傅:“沒有四萬多租金,我付了她一萬七千六百五十塊,我付過的,不是沒有付的。(那你是不是?)這種東西,你們不要來參與這種事情!
黃女士希望金師傅馬上結(jié)清租金。
黃女士:“我老爸在醫(yī)院里躺著呢,我就等著這個錢呢。(租客 金師傅:我會給你的好吧。)我給了你很多機會,幾年了?(租客 金師傅:我去年不是付了你一萬七千六。)一年的房租到底是多少?兩萬多呀!(租客 金師傅:對啊。)那你一萬多能有什么用。浚租客 金師傅:好的,我馬上就會付你的。)到底什么時候?不要說馬上,然后我要你們搬出去,我不租給你們了。(租客 金師傅:我知道的,我付掉就搬掉。)你什么時候付掉?(租客 金師傅:就這幾天,15號前。)”
黃女士又找到了中介,工作人員提供當時的托管合同,托管期從2018年2月到2020年2月。
杭州中邦物業(yè)服務有限公司 工作人員:“因為當時是疫情,房東可能是考慮她這個房子空在這里有虧損,所以房東是私下繞過我們公司去找的租客,之后你還是租我這個房子,租金給你優(yōu)惠的!
黃女士:“不是不是,中介就是把合同給我,跟我說到期了,他不要了,他不要續(xù)約了,我說那你要么把原來的租客要不就清掉,我重新租給別人,然后它也沒有,然后那個(租客)有可能是通過中介來了解我的手機號碼的。(那他給你轉(zhuǎn)賬之前跟你聯(lián)系過嗎?)就是微信跟我老公說過,其它都沒有,人都沒見過面。(跟你老公說的什么呢?)跟我老公說,我一個月一個月房租打給你,所以他打過幾個月。(那你們當時也是同意的咯?)我們當時也沒有明確表示同意。”
黃女士說,她會考慮通過法律途徑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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