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島西海岸新區(qū)的薛女士和幾位朋友合伙經(jīng)營日租房,房子是租出去不少,但錢卻沒怎么賺著,還被欠了不少。
【二次轉(zhuǎn)租房源獲利,亂賬引發(fā)經(jīng)濟糾紛!】
薛女士口中的他,是一位姓蔣的個體老板,兩年前經(jīng)營著一家房屋中介。薛女士說,蔣先生欠自己的26000塊錢里,有一部分是她當初租房時繳納的押金,另一部分卻是蔣先生欠自己的房租。明明是從蔣先生那里租來的房子,蔣先生為什么會欠薛女士房租呢?話還得從2018年薛女士剛認識蔣先生那會兒說起。薛女士:我們是做日租房的,2018年的時候我是自己找他租了幾套,2019年的時候從他手里租了14套。旺季過去之后,我們就會把房子轉(zhuǎn)租出去,然后他就幫我們轉(zhuǎn)租這個房子。
薛女士說,最早經(jīng)營日租房的時候只有她自己。2019年,她越做越大,還加上了另外兩名合伙人,一口氣又租下了蔣先生手里的14套房源。但是,日租房這門生意受季節(jié)影響較大,淡季時候買賣不好做,可是蔣先生的手里有不少資源,正是看好了這一點,薛女士與蔣先生之間又產(chǎn)生了一種新的合作關(guān)系——淡季時候由蔣先生負責給薛女士找按月短租的租戶,從中獲取中介費作為報酬。
薛女士:2019年過了8月份,9月份就開始往外出租這些房子,有9套房子開始往外出租。房租和押金加起來一共是2萬6,這些是他認的部分,不認的就不給他算了。我們手里也沒有證據(jù),因為他都是口頭跟我們說哪套房子租出去了,其實有些房子租出去了我們根本就不知道。
14套出租的房源,9套產(chǎn)生了糾紛。薛女士算了一筆賬,這張賬單總共包含9套房子的全部押金和部分房租收益,根據(jù)這份賬單,蔣先生應該總共歸還自己46800元,但對方只承認其中的26000元。薛女士說,即便這26000,自己也沒見著。而且,蔣先生從不給自己看對外短租房屋簽訂的合同,只是口頭上約定,按照每套房每月1500塊錢左右的價格對外出租。直到2020年10月,薛女士偶然間從一位不認識的租客那兒,再次聽到了蔣先生這個熟悉的名字,為了能見到蔣先生算清舊賬,薛女士找了一個理由,故意讓租客喊來了蔣先生。雙方一碰面,讓薛女士意想不到的一幕發(fā)生了。
薛女士:一開始他說的是,他把錢都給我的合伙人了,后來我當著他的面給我的合伙人打電話,我合伙人說沒有給他,然后蔣先生接著就改口了,他說不欠我們錢了,然后他就要跑,這個時候我就把門反鎖住,不讓他跑,他就打我了。從這段監(jiān)控視頻來看,薛女士與蔣先生發(fā)生了肢體沖突,爭執(zhí)過程中,薛女士腳腕、胳膊等地方出現(xiàn)淤青。那么,情況到底是否如薛女士所說,蔣先生又會有什么樣的說法呢?薛女士說,雖然蔣先生這兩年一直在做房屋中介的生意,但她也不清楚門店在哪,有沒有門店。行動員只好電話聯(lián)系了蔣先生。蔣先生表示,他的確是欠薛女士一筆費用,但同樣,薛女士也欠他一部分錢,兩筆錢的金額相差不大。這事兒之所以一直拖到現(xiàn)在沒有解決,是因為他和薛女士之間有些賬目算不清。行動員嘗試與蔣先生碰面,和薛女士一起把賬捋清楚,但遭到了蔣先生的拒絕。電話聯(lián)系 蔣先生:現(xiàn)在沒空,我們這個很亂,你知道吧。牽扯到很多人,很多事。我?guī)退獾姆孔,但并不是跟她對的賬(那您是跟誰對的賬)是跟她的合作伙伴。比如說我是什么期間幫她轉(zhuǎn)租的這個房子,或者這一天給她賣了多少錢,這個不明確,當時對接的人并不是她(薛女士)
蔣先生說,他之前都是和薛女士的合伙人之一徐先生在對賬,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徐先生比較清楚。行動員隨后電話聯(lián)系了徐先生。
電話聯(lián)系 薛女士合伙人 徐先生:肯定是有差額的(大概能差多少錢)怎么也得差個2、3萬以上吧,完全比不上他欠我們的。有證據(jù),我這全有證據(jù),我這啥都有,他現(xiàn)在就是沒有錢。
徐先生說,他手里有和蔣先生的微信聊天記錄,可以作為證據(jù)證明蔣先生欠錢,而且雙方的債務差額相差較大,不像蔣先生所說可以互抵,但是徐先生并沒有給行動員提供相關(guān)的聊天記錄。薛女士:既然他(蔣先生)答應了晚上跟我對賬,晚上再跟他對一次,看看能不能要回來這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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