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北京電視臺《財智人物》節(jié)目腳本:
在中國的企業(yè)家群體當中,黃怒波似乎是一個另類,這位被業(yè)界稱為“特色文化地產商”的代表者,還有著一個與眾不同的身份:詩人,這是一個文化的稱謂,也是一個人精神的取向。但是,當他在某些企業(yè)聚會的場合,公開自己是一名詩人的時候,他往往會聽到譏諷的笑聲,這種笑聲,會讓他深刻地意識到自己的孤單。從商多年,讓黃怒波感到失去了
2005年年初,黃怒波的第四本詩集―《都市流浪集》出版了,一時間引起了詩歌界的轟動,被公認是近年來出現的一部難得的厚重之作,中國詩歌學會、詩刊雜志、作家出版社等單位,聯合在他的母校北大,舉行了一次詩歌研討會,剛剛攀登完氣力馬扎羅雪山的黃怒波,一回到北京,就被這次討論會的熱情給溫暖了。
黃怒波:大家探討的都是我作為這個社會的人,企業(yè)家和詩人的雙重身份的問題,//北大的一個教授叫洪子誠,他突然發(fā)了言,他說其實我們這么多的研討都走了一個誤區(qū),就是對這個詩人的身份是個錯誤的認識,現代人都是雙棲身份,//現代的人已經不像過去的專業(yè)作家,專業(yè)詩人,現在更多的是社會人兼有別的屬性,這個觀點好多人就認同了。
那天的研討會,大家的熱情都很高漲,各位專家不僅從不同角度評述了駱英的詩歌獨特審美價值,而更對黃怒波本人的社會價值進行了反思。
黃怒波;對我來說可能每個人都可能是詩人,但是他每個人不一定是企業(yè)家,他可能是公務員、軍人,這個都是都兩棲身份現代人的一個特征。//在21世紀你說中國的企業(yè),中國社會最活躍的細胞應該是經濟的第一線,企業(yè)家也好,一般的人也好,那你要作為一個詩人你不能在院校里面,象牙塔里面,那么我作為一個企業(yè)家的身份就到了第一線了,我對社會的認識非常非常深刻了。
黃怒波的創(chuàng)作時間一般是在午夜,他自喻自己如,“困獸沉沒在陷阱”變得蒼老而沉重,面對著半城的殘垣,他的心中“渴望有一片童年的沙棗花香”盡管他已經在努力地建設著城市,但卻“日日想從這城市逃亡”。這也許是詩人的矛盾所在,他一方面改造城市文明,一方面又在詩中痛斥現代化會給自然帶來的厄運。
黃怒波:詩畢竟是一種對人的宣泄的一個渠道和交流的工具,詩是文學的叫美交流,那你要承擔對社會的一種反映,我的講法就是詩不要喪失自己的社會存在,不要喪失在時代的存在,那這種表現方式對我來說都有批判,比如說《都市流浪集》那對這個都市要有很多的聲音表現出來那么也不能說我不對,當然也不能說人家不對,這是詩的責任。
記者:你可以經常雙重的身份去看它,可以站在詩人角度去審視你現實所做的事情,然后你又可以在做事情的時候積累你做至的素材是這樣的嗎?
黃怒波:你這個問題說得非常非常對,那么我做的企業(yè)可能很多人看得跟別人不一樣,我這次博奧去有個演講,就講的是地產企業(yè)的責任問題,最后我提出來一個地產企業(yè)要做有責任的企業(yè),地產商人要做有道德的地產商人。這次挺轟動的大家很多人發(fā)信息,那么這個意思分過來說你從文人詩人的眼光看到了社會發(fā)展的許多問題,你比如講有一個故事可能我上次詩歌研討會講過,有一天我從香格里拉出來,香格里拉飯店五星級了,我坐在車里面,正好五點半六點,下班時候,從那個口一出來右轉,正好有一個三輪車,是一個小少年,頂多十三四歲戴個眼鏡,他車上拉的全是收來的廢品,他非常緊張地,他逆流穿過那個路,你想車也不讓他,誰也不讓他,他可能在城市當中就是那種生命對別人來說最無足輕重的人,我坐在車里正好堵住,突然我就心里非常非常難受,傷感,就看到那個孩子他的眼神就是專注我安全地通過這兒,生活就發(fā)生這么大的反差,我坐在一個很豪華的車里,但那個少年也是當年我的。我在當年也是非常非常不幸的。所以一下有想起在這個社會上還有許許多多的還處在這么一個地位的人,所以心里也是非常非常難受。
1956年,黃怒波出生在甘肅蘭州,那時侯的大西北簡直就象是一個荒漠。生活條件的艱苦,是今天許多人都難以想象的,然而就是在這么艱難的生活環(huán)境下。黃怒波全家卻還被籠罩著另一層陰影。
黃怒波:那些年代用你的出身劃分,用你的政治地位的劃分,人的尊嚴都是不被重視的,那么我小時候就很慘了,我也生在蘭州,但是這個長在寧夏,為什么,因為我父親是部隊的,部隊那時候就是支邊支到寧夏,然后我那個父親又是部隊下來的團級干部,就把他作為一個,他很耿直提意見,就把他抓起來判了三年,就現行犯革命分子罪,他想不通,他自己裝病,裝了三個星期,把這個藥一下全吃了,就自殺了。
黃怒波:自殺以后那時候我才兩歲多。這個時候等我母親找這個收尸的時候,他們那個時候建議裝不下,就隨便找一個農場,農場也是裝滿的。一去說人呢,埋了,埋哪兒了,看外邊,遍地是墳頭,就已經不知道是埋在哪兒了,就人跟一條狗都不如,就是那么一個年代。
黃怒波:所以像我這樣的人,從地獄里走出來的,那我還有什么怕的,但反過來當年我們吃了那么多的苦,那我現在做企業(yè)為什么,我要讓社會更多的人能活得好一些。所以在這方面一直強調做一個有責任的企業(yè)呢。
記者:我想剛剛聽了你的這一段經歷以后,就更應該理解你的詩理解你心里的很多狀態(tài),但是大西北的這一生活除了留給你童年的引力肆壓力和陰影之外,應該還有些美好的回憶?
黃怒波:那是,大西北的一個生活就是它很空曠,當然很多美好的,你比如我是到農村插隊的時候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我這次前一段回寧夏我就把我原來插過隊的,在老鄉(xiāng)家吃過飯的幾個人找來,百感交集,他們有的已經當年的拖拉機手,我進城的時候那是最幸福的有面子就是能坐上他的拖拉機,就覺得特了不得的。他已經65歲了還有當年跟我睡過個炕頭的農民,請到銀川,大家都流淚,也百感交集,就是說在這些都是美好,當我插隊到了農村以后,我很自由了。
記者:也有很多美好的東西。
黃怒波:是,所以感覺到人還是純樸的,當然現在也不能夠因為這些對人就刻薄改變,畢竟大家處在那么一個大背景的環(huán)境之下。
盡管童年和少年的生活給黃怒波帶來了心靈的創(chuàng)傷。但是 ,憂情的他對故鄉(xiāng)的留戀還是那樣的真切。
記者:我注意到你是恢復高考后的第一屆大學生,而且一下就考上北大了,//你到了北大校園以后你覺得校園里的氛圍是你想像當中的?
黃怒波:北大是非常好的一個學校,正好又是文革后大家剛剛思想大解放的時代,//是對人生是急速充實的一個年代,那么北大是思想特別活躍,它幾百年的傳統無形中流傳下來,培養(yǎng)得你思維很活躍,你可能對任何問題都能夠問一個為什么,這個對后半生再發(fā)展打下了非堅實的基礎,就是很自信,根本不迷信,這條北大的學生都有這個特點,就是非常自信,那么你在后來的企業(yè)做的過程當中,你看中國到現在不追求一個知名度,不一定非得要去說我們要在哪兒打得最好什么的。他就很自信了,你有你的生存方式,我不說你,你可以天天在電視講世界幾百強,我有我的生存方式,我活得非常踏實,滿足了我的價值觀念,它就夠了.
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在社會大眾的眼里,詩人簡直就是一種天才和潮流領袖的象征。黃怒波也曾經享受著那個英雄年代帶給他的快感。在與詩相遇的日子里,他找到了寄托。
黃怒波:詩對我來說從來不是展露才華,從來都是寄托,為什么?我從來很多人不知道我寫詩,認識我十幾年,不知道我寫詩,因為我那時候叫黃怒波,要發(fā)表詩歌叫落英,很多人不知道我駱英是我,所以有很多網站我也不知道收了我好多詩,最近了因為是駱英突然紅起來,大家說駱英是你啊,但是對我來說我不張揚在哪兒,這樣我覺得這詩是我的精神一種生存方式,我也沒想到去到處宣揚做一個很知名的詩人。
記者:那為什么起名叫落英呢?
黃怒波:落英這個是很有意思,第一這個出自哪兒就是屈原的《離騷》但是落英在辭典上辭海上有兩種解釋,相矛盾的,一種是早晨剛開的花,也叫駱英,很燦爛,一種是傍晚謝了的花,駱英繽紛很凄美,所以你就想這是事物的兩重性,這是我心里的一個世界的反映,可以很燦爛,也可以很悲壯,是這么一個。
1981年,24歲的黃怒波告別了激情似火的北大校園,被分配到了中宣部工作,他的這一次機遇,徹底轉變了他的命運。
黃怒波;我那年去的時候就覺得夢幻一樣的,整個寧夏都傳遍了,覺得我們寧夏有人進中宣部了,我下去的時候那時候很小,還第一次記得頭幾天上班,因為我也住在釣魚臺里,單身宿舍,上班也在辦公室里,這樣的話我就經常還是學校的校服穿個拖鞋就上班,那老同志不吭氣都是中宣部剛回來的,過兩三天了人家老太太終于忍不住了,說你這個褲子臟了吧,我?guī)湍阆聪,換別的吧。
黃怒波:大家全把你當小孩,都是應該叫阿姨這樣的,都是老中宣部的人文革后從各地回來的。在那個時候人際關系非常好。00:48:48:00那些年代就覺得這些人真是廢寢忘食的,他們沒有更多的想法,那陣也沒有考勤,你說我工作了幾面可能沒有一天遲到一所有的人都是這樣,基本大家都是到八點都上班了,而且七點四十左右到打掃衛(wèi)生什么的,所以我覺得養(yǎng)成了一種嚴謹,再一個做企業(yè)這個很重要。
進入中宣部工作后,黃怒波開始有了另一種人生體驗。從八一年到九零年的十年間,恰恰是中國改革開放的關鍵的十年,而這一切逐漸進入春天的時候,黃怒波的詩也變得充滿了陽光和希望。
在中宣部工作的十年間,黃怒波相繼出版了二本個人詩集,一本是《不要在愛我》,一本叫《拒絕憂郁》,這兩本詩集,是他年輕時代的代表作品,詩歌中充滿了悠長的情感宣泄,他曾說,這些詩是寫給我自己的,在那個時候,他是一個感情敏銳,思想活躍的年輕人,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選擇了一條與原來軌跡完全不同的道路,目的就是做一點自己想做的事。
黃怒波:我到市場協會以后做一個出版社社長,那個時候賣書號比較多,我呢因為中宣部出來的,我就政府怎么規(guī)定就怎么執(zhí)行,我不許賣書號,底下有些人鬧了,那么說好那我們做企業(yè),出版社是可以做企業(yè)的,那么做企業(yè)我掙錢咱們以業(yè)養(yǎng)書,這個背景是當時93年那時候企業(yè)正熱,好像全民都講經濟,都下海,在那么個大背景下就做了信息交流中心,注冊資金50萬。
對于一個詩人來說,經營企業(yè)也許并不會是他的強項,但是,在當時那個以整和為先的經濟時代,企業(yè)能夠成功的運營,一般取決于它如何更好的設計和策劃資源要素,這一點,黃怒波是有靈性的。
黃怒波:這個時候就知道自己的目標是在哪個行里面找自己的位置,你比如說做地產我知道地產是永久的一個行業(yè),這個行業(yè)我的優(yōu)勢在北京,那好,那我就選中了北京,但是這個行業(yè)我不可能做全國老大,那我就做高美譽度的一個企業(yè),我們把一個項目一個項目做完,在北京的市場有我們的地位。
雖然中坤做出了一些成績,并且也明確了要在房地產業(yè)中實現自己的企業(yè)理想,但是,與云集北京的地產大鱷們比起來,中坤的實力顯然不能夠與之抗衡,為此,黃怒波如何才能找到自己的出路?這一點,就是企業(yè)給他帶來的考驗。
黃怒波:做旅游我可能做成全國的,因為沒有一個企業(yè)像我們有這么大的資源控制在手里面,所以這樣的話我們就在這個上,應該是在全國做一個有特色的產品是面向世界的。
記者:您曾經規(guī)劃了一個為北京突圍的一個戰(zhàn)略,為什么有用突圍這個詞呢?
黃怒波:地產最火的時候我覺得中國地產業(yè),北京的地產要出問題,就是說是個個企業(yè)都做,所有上市公司都來做,然后所有的企業(yè)都來做地產,那這個地產就有很大的問題,我就看到了下一步危機了,所以那時候提出來從北京突圍,從地產突圍,那個概念就是說從這個時候掙的錢我需要考慮一個戰(zhàn)略性的行業(yè)投進去,再尋找一個新的利潤空間。
1997年,黃怒波應好友的邀請,來到了他本人在中宣部工作期間曾經支教的安徽宏村。
黃怒波:我在中央講師團去過,85年,在那兒執(zhí)教,當了一年的大專教師教古代漢語,跟那兒關系一直不斷,97年的時候我一個朋友到那兒一個紅村,就是《臥虎藏龍》拍的那個地方當縣長,他讓我?guī)兔,說你來幫幫我,這個地方太窮了,你投個兩三百萬就行了,那個時候我第一答應他,因為好朋友,第二我有我的判斷,我認為這種村子,這種八百年的古村落是不可再生的資源,我認為有前景,當時所有的人不同意,包括政府最后很多人說這個人有病,跑這兒投錢了,但是我們很快到2000年就成世界遺產了,那個時候這個村子連縣級文物保護單位都不是,現在是世界級保護單位,那是我們做起來的。
黃怒波抱著幫忙的態(tài)度,投資幾百萬對這個古老的村落進行了改造,整治環(huán)境翻建賓館。隨后,黃怒波便開始了對宏村整體的形象策劃,實施了大規(guī)模地營銷。當年,宏村的項目就嘗到了收益。
黃怒波:嘗到了甜頭呢,后來就發(fā)現杭州到那兒高速公路又修通了,這個時候我們就決定做地產,旅游地產,就把一個湖在旁邊征起來,這個地當時征的是兩三萬一畝,現在是20萬一畝。所以這個就很成功。
黃怒波當然不會滿足于景區(qū)游覽所帶來的利潤,他開始在宏村附近開發(fā)旅游地產,瞄準長江三角洲地區(qū),發(fā)展分時度假業(yè)務,宏村的開發(fā)讓他一下子找到了中坤新的方向,同時也給自己開始了―個新的起點。
黃怒波:人們生活已經發(fā)生轉變了,從傳統的旅游說我要到哪兒去看,到此一游,轉到我要到哪兒去度假,這個生活方式天翻地覆的變化,這時候旅游地產就熱起來了,需要酒店需要度假的別墅需要度假的別的產品,中坤是這個走在前面的,所以我們再過幾年可能是國內很大的一個度假集團又是一個旅游酒店集團,又是一個大的旅游景區(qū)管理集團,我們現在又是一個很大的旅行營銷集團,是這么一個產品嫁接起來的。
在許多人看來,黃怒波是一個幸運者,因為中坤前期開發(fā)的項目,幾乎都不是他主動去尋找的,每一次都帶有偶然性,在成功開發(fā)完安徽宏村之后,又一個偶然的機會,讓他來到了中國的西部――新疆。
黃怒波;我去看他的景區(qū)我很震驚,我說這么美的資源世界級的//、、、我覺得這個項目可以投,第一他現在資源保存得非常好,第二確實是世界級的品質。第三我認為對這個當地只有靠這個東西帶動他。所以在烏魯木齊我就告訴他們那同意我投。
記者:等于說還是經過一個理性的判斷?
黃怒波:那是,那有戰(zhàn)略研究啊,所以現在等于五個地州的景區(qū)120萬平方公里基本都拿下來了,主要景區(qū),而且已經到了賓館都在建,景區(qū)也在建,20個億明年全部投完。
記者:那這么大規(guī)模的一個項目,僅靠著中坤就你覺得能夠完成嗎?
黃怒波:我們是要的主要的景區(qū),那么其它的景區(qū)還是別人在做,但是中坤構成了一個南江循環(huán)的旅游板塊,這個是南江旅游的一個至關重要的因素,它現在旅游做不上就各自為政,這樣下去旅行社形不成一個網絡,這個旅游難以做成一個氣侯。
在中坤全力打造旅游地產的同時,黃怒波卻又轉回北京,投下了兩個重磅項目,一個是35萬平方米的長河灣住宅項目,一個是43萬平方米的大鐘寺國際廣場,這兩個項目的開發(fā),黃怒波也不失時機地為其打上了旅游概念,長河灣是生活旅游示范區(qū),大鐘寺國際廣場則是要突出國際風情主題,全面引入世界級企業(yè)入住,打造年輕人的核心旅游區(qū)。
黃怒波:我們選長河灣的時候誰都說那個項目做不成,為什么?拆遷得太大,1500戶,但那個時候選擇與其到cbd去競爭去,大家在一塊打,不如我挑一個別人啃不動的我們從頭啃,這個就是從頭啃的,到后來大家誰都說這個項目好,說明有眼光,大鐘寺也一樣,大鐘寺是遷移走了幾千戶攤販,非常非常難,我們做的都是別人看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這個就是有個判斷,當年都說遠現在在三環(huán)里面,北京市現在四環(huán)都不批商業(yè),這就是一個在一個策略和戰(zhàn)略上的一個判斷。
黃怒波以大開大闔的手法,開創(chuàng)了中坤的新的發(fā)展局面。但是這也許正是中坤新一輪考驗的開始。如果不能讓中坤在短時間盈利,那么,他所構架的如此龐大的產業(yè)平臺就將是一個巨大的敗筆。
記者:那如果你這么不喜歡商業(yè)的狀態(tài),你為什么不早先就選擇詩歌的一種生活狀態(tài)?
黃怒波:可能不做企業(yè)不能理解,很多時候退不出來的,你比如說我現在沒法退出來,我現在退出來這么大企業(yè)怎么辦,領軍人物還沒有形成,你很可能把這個企業(yè)就毀掉了,那你也不可能不允許你自己退,所以這個有時候使人在商場身不由己,他才能產生一種悲哀感,人想要退就退出來了就很簡單很快樂,你要么帶著很大的悲劇退出來了,那這個企業(yè)出問題了,跟著這個團隊怎么辦,然后你這個社會怎么辦,銀行怎么辦,你現在背著很多的責任,所以最完善的辦法就是做完善它,做快,團隊培養(yǎng)起來你再安全地退出來。
黃怒波:但是做企業(yè)你的責任要承擔很多很多了,你對你的親人承擔責任,對員工要承擔,你跑了把這個企業(yè)扔在那兒這不是一個男人。//就是說你既然選了這條路你要負責任,所以這個我覺得作為一個現代社會的一個男人該承擔的責任,就對你選擇的東西你要敢于承擔責任。
興趣愛好廣泛的黃怒波還是一個登山愛好者,今年7月,就在北京最熱的時候,他卻為自己設計了一次嚴寒之旅――攀登新疆的世界冰山之父慕士塔格峰,這一次,美麗的冰峰,并沒有讓他征服,在距離頂峰的2號營地,冰雪交加,道路難行,黃怒波被迫放棄沖頂;氐奖本┖,他感悟這次旅程,終于明白了不是所有人什么困難都能渡過的。在人生的道路上,真正的價值也許并不是實現目標,而是對這一段的路程完美演繹,因此,無論是商人黃怒波,還是詩人駱英,無論他能夠為社會做出多少貢獻,這都顯得并不重要,關鍵是,在這個過程中,這兩個角色都曾經給社會帶來過美麗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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