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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紀一百二十七

起旃蒙赤奮若正月,盡強圉單閼十二月,凡三年!  鸶咦谑苊信d全功至德圣神武文昭仁憲孝皇帝紹興十五年(金皇統(tǒng)五年)  春,正月,丁未朔,初行大朝會禮于大慶殿,黃麾仗三千三百五十人,視東都舊儀損三之一。輦出房,不鳴鞭,以殿狹也。建炎以來,正、至不受朝,但宰臣率百官拜表稱賀而已。及太后還宮,言者以為請,乃講行焉! 〖何,分經義、詩賦為二科以取士。  辛酉,初籍千畝! ∥斐剑鼨鄳舨渴汤赏踱a措置兩浙經界。  李椿年既以憂去,秦檜請用鐵。帝因言經界之法,細民多以為便,檜曰:“不如此,則差役不行,賦稅不均。積弊之久,今已盡革。去年陛下放免積欠,天下便覺少蘇!扁a言:“本部員外郎李朝正,嘗知溧水縣,均稅不擾,請與共事!庇盅裕骸敖癞敻镌幟麙稇,侵耕冒佃,使差有常籍,田有定稅,則差役無爭訴之煩,催科免代納之弊。然須不擾而速辦,則實利及民。欲更不畫圖,又造砧基簿,止令逐保排定,十戶為一甲,令遞相糾合,從實供帳二本,積年所隱,一切不問。如有不實,致人陳告,即將所隱田給以充賞!睆闹。  辛未,初命諸路僧道士納免丁錢。時言者論今官尹皆納役錢,而僧道坐享安閑,顯為僥幸,乃詔:“律僧歲輸五千,禪僧、道士,各二千,其住持、長老、法師、紫衣、知事皆遞增之,至十五千,凡九等!薄 《拢煲,帝謂大臣曰:“朕觀史冊,見古之養(yǎng)士有至二三千人,亦朝廷一盛事!庇谑窃鰢鴮W弟子員百人,通舊以七百人為額。尋命置上舍三十人,內舍百人。  乙未,全主次濟州春水! 〖汉ィ4筌姽(jié)度使、崇國公璩,加檢校少保,進封恩平郡王,以將出閤故也。其官屬禮儀,并依普安郡王體例。  三月,辛酉,武信軍承宣傳、添差江南西路兵馬鈐轄兼安撫司統(tǒng)制程師回,升本路馬步軍副都總管,洪州駐答刂。  時師回統(tǒng)兵戍贛上,會詔歸北境人,師回有親兵數(shù)百,憚不欲行。守臣秘閣修撰薛弼諭之曰:“公從卒多,不可庇,公能遣此屬,朝廷必多公!睅熁爻忻。既而省府趣師回就道。師回舟行過大孤山,舟人告毋作樂,恐龍怒,師回故命奏樂。少頃,黑云四合,有物涌波間,師回射中其目,即還入水,風亦息。人皆服其勇! 〖鬃,帝謂大臣曰:“交鄰國之道,當以守信為主。”秦檜曰:“臣觀真宗皇帝時,雖遠蕃小國如溪洞之類,亦必委曲調護,不欲起兵端,可謂至仁矣!睍r金人來索北客之在南者,檜因遣敷文閣待制周襟、馬觀國、史愿北還! ∥斐,金主次天開殿! 〖核,帝策試南省舉頭林機等于射殿! ∷脑,戊寅夜,彗出東方。  癸未,賜正奏名進士劉章等三百人及第、出身、同出身,正奏名張鎡新科明法及第。甲申,特奏名林洵美等二百四十七人,武舉正奏名應褒然等二人,特奏名三人,授官有差! 《『,赦天下。前四日,帝謂秦檜:“彗星見,朕甚懼焉。卿等可圖所以消弭之道!睓u秦太宗、真宗朝嘗緣彗星疏決獄囚等事,帝曰:“且降詔以四事為主,避殿,減膳,寬民力,出滯獄!庇谑鞘衷t監(jiān)司、郡守條具便民事目;憲臣巡行,親決獄事。至是肆赦。”勘會數(shù)十年來邊臣邀功生事,今當兼愛內外,期于并生;勘會數(shù)十年來學者黨同伐異,今當崇雅黜浮,抑其專門私己;勘會累年以來兵革不息,近者講和罷戰(zhàn),正以保全生靈,愛惜民力。已降手詔,委諸路監(jiān)司、郡守措置裕民事目,務要必行,以施實德!薄 「,成州團練使、知敘州邵隆齊! ÷≡诮鹬,數(shù)以兵出敵境,秦檜恨之。至是因飲酒暴卒,年五十一,或謂檜密使人鴆殺之。敘人皆悲哭,為之罷市! ∥逶,戊午,正侍大夫、忠州防御使、添差荊湖南路馬步軍副都總管白常,移潭州駐答刂! r金人來索在南將士,常亦在遣中。同行者悉為敵效力,常獨不肯往,曰:“丈夫死則死耳,不能為反覆士!泵孔詴^銜曰:“前熙河經略使白!,右副元帥完顏杲見之,不悅也。后欲強官之,竟托疾以免。常有產在德順,熙河守將惡之,大詈曰:“自常既臣我家,而尚宋官乎!”械系久之,常不屈而止! 〗鸪跤糜菩∽。  甲子,金國賀生辰使、龍虎衛(wèi)上將軍、殿前左副都點檢完顏宗永,副使通議大夫、充翰林待制程寀,見于紫宸殿。初燕垂拱殿,辭,亦如之。  丙寅,天申節(jié),百官用樂上壽于紫宸殿! 《∶n宗永等燕射于教場,自是遂為故事! 〕,宗永等將至,秦檜言于帝曰:“使人及期而來,蓋由待之以禮,示之以信故也!钡墼唬骸按蟮譃閲溃炔荒軓,又不能弱,則兵連禍結,無有已時。朕何惜為天下生靈少屈耶!”  于是遣吏部侍郎陳康伯接伴,而和州防御使、知閤門事錢愷副之。宗永甫入疆,帝以端午,遣中使賜扇帕于洪澤,宗永言:“上國是日例賀,當北面再拜,且接伴使副同之,乃敢受!笨挡耘f制卻之。或謂康伯:“此細故,朝廷必不惜。”康伯曰:“今曲從之,后為例,不復可改,且辱命自我始。況所求無厭,寧能盡從之乎!”宗永卒受賜,因自辨,數(shù)曰“接伴慢我”。朝廷聞之,懼生事,侍御史汪勃即劾康伯酬對辱國,請罷之以副惇信睦鄰之意,乃出康伯知泉州,而愷亦降為舒州團練使! 〗鹬魅张c近臣酣飲,或繼以夜。壬申,平章政事完顏勖上疏諫,金主為止酒,仍布告廷臣! ×拢液ニ,日有食之。  丁丑,帝幸秦檜新第。后八日,降制,加恩封檜妻魏國夫人王氏為韓國夫人,熺妻淑人曹氏為和義郡夫人,孫右承事郎塤、堪、坦并直秘閣,賜三品服。時塤年九歲! ∫椅矗o事中李若谷權戶部侍郎! ”辏滩渴汤芍苋,進權本部尚書! ∑咴,戊午,詔廬、光州上供錢米展一年,用轉運司請也。帝曰:“人皆知取之為取,而不知予之為取。若稍與展免,俟其家給人足,稅斂自然易辦!被茨掀綍r一路上供內藏綢絹九十萬匹有奇,至紹興末年,才八千匹爾! “嗽,丙子,尚書右司郎中林乂權吏部侍郎,右司郎中錢時敏權工部侍郎。  己卯,詔:“自今太學及州縣釋奠先圣,并令宗子侍祠!薄 ”,左朝散大夫、知南康軍張元禮,乞免牛稅一年。帝曰:“天下之物,不當稅者其眾,如牛、米、柴、面之類是也!鼻貦u曰:“去歲浙中艱食,陛下令不收米稅,故江西客販俱來,所全活者不可勝計。”  戊戍,金主發(fā)天開殿! ⌒脸,增太學弟子員二百人! r夏人重建太學,親釋奠,弟子員賜予有差。  自建炎初,省諸路提舉常平官,并其職于提刑司。次年,朝議復置,且討論其得失,書成未頒,而帝南渡。繼而言者謂常平之法不可行,遂寢。中間常平之職,常隸發(fā)運司,亦隸經制司,已而復隸提刑司。至是王鈇言:“常平一司,錢谷斂散,宜專使領之,請復置諸路提舉官!本旁,詔以諸路提舉茶鹽官為提舉茶鹽常平公事,川、廣以憲臣兼領! ≈椭輨⑵蛘姑庀亩愐荒。帝謂宰執(zhí)曰:“言事與行事不同,若此行事,便有實利及民。”秦檜曰:“儒者所陳王道,不過愛民!钡墼唬骸叭!薄 〉塾H書“一德格天之閤”賜太師、左仆射秦檜,又金鍍銀洗鑼、唾壺、照匣等物賜之。  甲寅,起居舍人錢周材權尚書刑部侍郎,國子司業(yè)嚴抑權工部侍郎。時將遣二人出疆,乃有是命! 「辏鹬髦磷詵|京! ⌒劣,以錢周材為賀金國正旦使,閤門祗候俞似副之;嚴抑為賀生辰使,閤門祗候曹涭副之。  時虔、梅及福建劇盜有號管天下者,其徒日眾,攻掠縣鎮(zhèn),鄉(xiāng)民多結砦自保。先是福建帥臣莫將上言:“漳、泉、汀、劍四州接江西、廣東之境,游手從賊,熟識山路,引其直沖山路,如入無人之境。官軍不習山險,多染癉癘,艱于掩捕。乞委四州守臣,募強壯游手每州一千人為效用。”時統(tǒng)制官張淵措置本路盜賊,請逐州先招五百人。既而將改帥廣東,以知虔州、集賢殿修撰薛弼為福建帥。是月,弼入福建,沿途盜賊。弼令迓兵列隊伍,揚金鼓,聲言“新帥以虔兵至矣”,賊不敢犯! 《,十月,癸未,敷文閣直學士、樞密院都承旨兼侍讀李若谷為端明殿學士、簽書樞密院事,尋兼參知政事! ∥熳,寶文閣直學士、提舉亳州明道宮晏敦復卒于明州! 》阶h和之始,敦復力抵屈己之非。秦檜使人啖以利曰:“公若曲從,兩地旦夕可至!倍貜驮唬骸拔峤K不以身計而誤國家;況姜桂之性,到老愈辣,請勿復言!睓u卒不能屈。帝嘗面諭曰:“卿鯁尚直言,無所間辟,可謂無忝爾祖矣。”  辛卯,金追贈太祖謚曰應乾興運昭德定功睿神莊孝仁明大圣武元皇帝! 〖汉,命中書舍人段拂權戶部侍郎。  十一月,甲辰,右朝散大夫、主管臺州崇道觀滕膺卒! 》脚D之反也,膺為臺州司戶參軍。賊徒呂師囊以萬眾圍城,膺率軍民捍之,數(shù)月不能拔。臺人為立祠祀之,后名其廟曰義靈! ”,檢校少保、奉國軍節(jié)度使、侍衛(wèi)步軍都虞候、金、房、開、達州安撫使、知金州兼樞密院都統(tǒng)制郭浩薨,謚恭毅! ∥煳纾抑G議大夫何若試御史中丞,侍御史汪勃試右諫議大夫! ”,右司員外郎王循友權禮部侍郎! ¢c十一月,己卯,詔罷新科明法! ”t提舉秘書省月給公使錢三百緡! 《∮,太學博士王之望,請仿端拱、咸平故事,悉取近郡所開《經典釋文》,令國子監(jiān)印千百帙,俾郡縣各市一本,置之于學,帝曰:“古人讀書,須親師友,雖未必盡得圣經妙旨,然亦自有淵源。今士大夫未有自得處,便為注說,以為人師,此何理也?”  寧國軍節(jié)度使、權主奉益王祭祀安時薨。輟朝一日,贈少師,追封清化郡王! ∈,戊申,金增謚始祖以下十帝,增太宗謚曰體元應運世德昭功哲惠仁圣文烈皇帝! 《∶痱婒T上將軍、殿前右副都點檢蒲察說,正議大夫、尚書刑部侍郎吳磐福,來賀來年正旦。  是月,郭仲荀卒于臺州! 〕,建康府御前都統(tǒng)制王德,以清河郡王張俊之侄子蓋及俊親將馬立、顧暉并為統(tǒng)制官。至是俊解兵柄已久,德浸不禮子蓋等而罷之。俊怒,每訴諸朝,左仆射秦檜亦忌其勇,詔乃罷德為浙東總管,以統(tǒng)制官王權代之! r福建土寇未平,本路鈐轄李貴,領兵討管天下失利,為賊所執(zhí)。轉運司申樞密院,言閩人勇于私斗,怯于公戰(zhàn),莫將所招游手,易聚難散,于事不便,詔下安撫司共議。薛弼以為廣東總管韓京,每出必捷,正以所部多土人,故所向克捷。今本部素無士兵,故連年受弊。弼又謂前守贛上,有武翼郎周虎臣、成忠郎陳敏,各有家丁數(shù)百人,皆能戰(zhàn),比之官軍,一可當十,遂辟虎臣為本路將官,敏為汀、漳巡檢。又請揀取二人家丁,日給錢米,責以捕賊,期于必滅,與漕司合奏,號奇兵。自此歲費三萬六千緡,米九千石,而土寇遂平。虎臣,開封人;敏,石城人也。  時監(jiān)司、郡守多獻羨馀以希進。袁州帑廩充溢,或謂知州事王師心,盍獻諸朝。師心不聽,以諸縣民有逋租,悉為代輸之! 「=ù胫帽I賊張淵所部統(tǒng)領官邵宏淵,性質直而喜功,淵惡不用,且銜其嘗對眾相折,杖之百,斥入卒伍。宏淵之客鐘鼎,走行在上書,為辨曲直,左仆射秦檜怒,始創(chuàng)聽讀之名,羈鼎于福之郡學。鼎求于帥臣薛弼,乞依所親于永福,弼許之。鼎復詣闕上書,弼自劾,降一秩。  ○高宗受命中興全功至德圣神武文昭仁憲孝皇帝紹興十六年(金皇統(tǒng)六年)  春,正月,壬申,金主封太祖諸孫為王;以褒為葛王,尋授兵部尚書! ∫液,金主畋于磨棱。甲申,金主還京師! ∥熳樱珜W外舍生以千人為額! 「,金以邊地與夏國! ⌒撩壑慢S于內殿。壬辰,親饗先農于東郊,牲用少牢,配以后稷。帝御通天冠,絳紗袍,詣親耕位親耕,九推乃止。遂登觀耕壇,命宰執(zhí)、使相、侍從、兩省、臺諫行五推之禮,庶人終千畝焉! 〗鹬魅绱核,出獵,誤入大澤中,金主馬陷,因步出,亦不罪導騎! 《,壬寅,詔:“諸路淫祠非在祀典者,并日下毀去!币宰笏纠芍欣顧f請也! ”鹩邑┫噱蹴n企先薨。  企先為相,每欲為官擇人,專以培植獎勵后進為己任,推轂士類,甄別人物。一時臺省多君子,彌縫闕失,議論必歸于正,時稱賢相。后謚簡懿! ∪,庚子朔,詔有司建武學。先是士人上書者多以為言,帝數(shù)諭大臣以文武之道不可偏廢,祖宗自有故事,至是乃考卜焉! ∪缮辏鹨宰T國公阿里布為行臺右丞相! “⒗锊迹谑易右,屢從征伐有功,嘗以左監(jiān)軍隨宗弼復河南,故有是擢! ∪晌纾瑥凸痍柋O(jiān)臨武洞為縣! ∫椅矗鼋ㄌ珡R。  時新祭器將成,而太廟殿室狹,至不能陳列。給事中段拂請正殿從西增六間,通舊為十三間,其中十有一間為十一室,東西二間為夾室,又作西神門,冊寶殿,祭器庫! 〖汉,工部奏立淮東、江東、兩浙、湖北諸縣歲較營田賞罰格。其法以紹興七年至十三年所收課利最多,酌中者為額。每縣令以十分為率,取二分賞之。歲收增三分至一分以上,并減磨勘年;仍以最虧一縣為罰。  金主以上京宮室太狹,是月,始役五路工匠撤而新之。規(guī)模雖仿汴京,然僅得十之一二而已! ∠,四月,庚子朔,金主至自春水。以同判大宗正事宗固為太保、右丞相兼中書令。  戊午,兵部上武士弓馬及選試去留格。初補入學,步射弓一石。若公私試步騎射不中,即不許試程文。其射格,自一石五斗以下至九斗,凡五等。帝可其奏,因諭輔臣曰:“國家武選,所系非輕,今諸將子弟皆恥習弓馬,求換文資,數(shù)年之后,將無人習武矣,豈可不勸誘之!”  金行臺右丞相阿里布薨! ∥逶,辛巳,命權吏部王循友、權戶部侍郎。李朝正編類諸路監(jiān)司郡守條上裕民事件。  丙戍,詔作景鐘。鐘高九尺,天子親祠上帝則用之,以皇祐黍尺為準。既成,命秦檜銘之! 《『,金主使金吾衛(wèi)上將軍、彰德軍節(jié)度使烏古論海、昭武大將軍、同知宣徽院事趙興祥來賀天申節(jié)。  辛卯,金以左宣徽使劉筈為行臺右丞相! 」Q以能得皇后意,故擢為相,仍兼判左宣徽使。留京師時,河南官吏濫雜,或請厘革之,筈曰:“廢齊用兵江表,求一切近效,其所用人不必皆以章程,故有不由科目而為大吏,不試弓馬而握兵柄者。今撫定未久,姑收人心,奈何為是紛更也?”遂仍其舊! ∮钗奶撝屑攘艚,累官禮部尚書兼承旨。虛中恃才輕肆,好譏訕,貴人達官,往往積不能平。虛中嘗撰宮殿榜署,惡虛中者摘其字以為謗訕。會有告虛中謀反者,詔有司鞫治,無狀,乃羅織虛中家圖籍為反具。虛中曰:“死自吾分。至于圖籍,南來士大夫家家有之。高士談圖書尤多于我家,豈亦反耶?”有司承風旨,并逮士談。六月,乙巳,殺虛中及士談,金人冤之。士談,瓊之孫,嘗為忻州戶曹參軍,降金,官至翰林學士! 《∥矗貦u奏淮東鹽課增羨,乞推賞,帝曰:“推賞之典,尤所當慎。今年有羨,次年必虧,益民之食鹽,止如是也!薄 」锍螅O(jiān)察御史巫亻及請申嚴有司,所在刑獄,不得為非法之具,如仁和、錢塘所用浮匣、命繩之類,違者抵罪,詔刑部禁止! 〖何,分遣醫(yī)官循行臨安,療病者,至秋乃止。后以為例。  監(jiān)察御史陳積中論監(jiān)司州縣淹留詞斥之弊,請令諸部每季檢舉,劾其尤者,從之! ∈窃拢材汐I馴象十。  秋,七月,壬申,檢校少傅、保信軍節(jié)度使、和國公張浚,落節(jié)鉞職名,依舊特進、提舉江州太平觀,連州居住。  先是浚因星變,欲力論時事以悟帝意,以其母計氏年高,言之必被禍,恐不能堪。計氏見其形瘠,浚具言所以,計氏誦其父咸紹圣初舉制科策曰:“臣寧言而死于斧鉞,不忍不言而負陛下。”浚意遂決,即上疏言:“當今事勢,如養(yǎng)大疽于頭目心腹之間,不決不止;決遲則禍大而難測,決疾則禍輕而易治。惟陛下謀之于心,斷之以獨,謹察情偽,預備倉卒,庶幾社稷有安全之理。不然,日復一日,后將噬臍,此臣所以食不下咽而一夕不能安也!鼻貦u見之,大怒。御史中丞何若即奏:“浚建造大第,強占民田,殊失大夫省愆念咎之禮。居常怨恨,以和議非便,惟欲四方多事,僥幸再進,包藏禍心,為害實大。望賜降黜,以為臣子喜亂徇私之戒。”故有是命! ∥熳,言者乞禁福建民間私藏軍器,帝曰:“此自有法,宜令民通知。若絕其源,則盜自不作矣!薄 ∪沙剑崤e秘書省秦熺奉詔立定獻書賞格,詔鏤板行下:應有官人獻秘閣闕書善本及二千卷,與轉官,士人免解,馀比類增減推賞,愿給直者聽,諸路監(jiān)司守臣訪求晉、唐真跡及善本書籍準此。”  八月,辛丑,筑高禖壇! 〕酰O(jiān)察御史王鎡,以上繼嗣未立,請行親祠高禖之禮。禮官言:“自祖宗以來,惟兩制侍祠,雖《大唐月令》、《政和新禮》有天子親享之儀,而未嘗舉,乞命執(zhí)政侍祠!蹦烁闹卩髑鹬畺|,高咫而廣五倍。  詔訪遺書于西蜀,仍委逐路帥臣! ∪勺樱瑢⒆鞅O(jiān)邊知白權尚書戶部侍郎,右司員外郎周執(zhí)羔權禮部侍郎。甲寅,以邊知白為賀金國正旦使,武節(jié)郎兼閤門宣贊舍人孟思恭副之;周執(zhí)羔為賀生辰使,左武大夫、知閤門使宋錢孫副之。先是奉使者得自辟十人以行,賞典既厚,愿行者多納金以請,執(zhí)羔始拒絕之! 〗鹨运躺癖酃笫职巳f人討蒙古,連年不能克。是月,令汴京行臺尚書省事蕭保壽努與蒙古議和,割西平河以北二十七團寨與之,歲遺牛羊米豆,且冊其長為蒙古國,蒙古不受。  九月,甲戍,端明殿學士、提舉萬壽觀兼侍讀何鑄為大金國信使,賓德軍節(jié)度使、提舉萬壽觀邢孝揚副之,以迎請宗族故也。  丙申,詔:“武成王廟從祀諸將,升趙充國王于堂,降韓信于廡下。”用祠部員外郎、權國子司業(yè)陳誠之請也。  是月,劉豫死于金臨潢府! 《,丁酉朔,新禮器成。戊戍,帝觀于射殿,宰執(zhí)、侍從、臺諫、南班宗室、禮官、正刺史以上皆與觀,撞景鐘,奏新樂,用皇祐故事也! 』臻嚅w待制、提舉江州太平觀劉子羽卒,年五十。  子羽在泉州,嘗獻時宜八事:論淮甸郡縣不必盡守故城,各隨所在,據(jù)險置寨,守以偏將;故長驅深入,則我綴其后,二三大將浮江上下為之聲援。論荊、襄宜合為一路,置帥公安,益兵聚糧,為戰(zhàn)守計。論三衙寡弱未振,宜益增禁衛(wèi)。論守江宜輕戍江北,重戍江南。論舟船當講求訓練,使大艦利于控扼,小舟利于走集。論南兵剽悍可用,請別立統(tǒng)帥。論江、淮、陜、蜀之兵當互為聲援。論募兵,請于荊、粵收集諸盜。后皆不行! ∈辉,庚午,言者論:“近來詩賦、經術,各以舊試人數(shù)分取,其間不無輕重。大抵習詩賦者多,故取人常廣;治經術者鮮,故取人常少。今若專以就試之人立定所取分數(shù),則詩賦人常占十之七八,而治經術者止得十之一二,但恐浸廢經術之學矣。望命有司再加討論,如通經之人有馀,聽參以策論,圓融通取,明立分數(shù),庶幾主司各有遵守。”帝曰:“當日行詩賦,為士人不讀史;今若專用詩賦,士人不讀經。大抵讀書當以經義為先,所論宜令禮部看詳以聞!薄 」镉,帝齋于文德殿! ”樱响胩斓赜谀辖,始命普安郡王亞獻,恩平郡王璩終獻。是歲,備祭器,設八寶,如政和之儀。太史局令胡平言三臺星見。禮畢,帝御行宮,赦天下! 「,復置荊門軍當陽縣! ∽越ㄑ锥山,始廢御書院;癸未,詔復之! 」锼,權尚書工部侍郎錢時敏移兵部侍郎,軍器監(jiān)徐琛權工部侍郎! ∈,己亥,彗出西南方。詔避殿,減膳! ⌒劣,金使龍虎衛(wèi)上將軍、會寧尹盧彥論,定遠大將軍、四方館伴使張仙壽,來賀來年正旦。  是歲,西夏尊孔子為文宣帝!  鸶咦谑苊信d全功至德圣神武文昭仁憲孝皇帝紹興十七年(金皇統(tǒng)七年)  春,正月,己卯,詔曰:“朕惟軍興二十馀年,黎元騷動,故力圖罷兵以冀休息。今疆埸無虞,流徙有歸,四境之內,舉獲安堵,朕心庶幾焉。尚慮監(jiān)司、郡守不能深體朕意,致或刻削苛細,進獻羨馀,失朕愛民本旨。自今敢有違戾,仰御史臺彈劾,監(jiān)司各許互察;部內犯而失按,必與并坐。布告中外,咸體朕意! ∽蟪h大夫李椿年權尚書戶部侍郎! 」镂矗鹨晕骶┞灌鬄槊裉! 〖撼,詔:“近免稅米,而所過尚收力勝錢,其除之,其馀稅則并與裁減。”帝因言:“薪面亦宜免稅。商旅既通,更平物價,則小民不致失所矣!薄 ⌒撩,左迪功郎陳介言:“國家頒降鄉(xiāng)飲酒儀式,而諸郡所行,疏數(shù)不同。請令三歲科舉之年,行之于庠序,即古者三年大比飲酒于序之意也!眹颖O(jiān)言:“唐人亦止行于貢士之歲,宜依介所請。如愿每歲舉行者,聽從其便!睆闹! ∪沙,端明殿學士、簽書樞密院事李若谷參知政事,御史中丞何若為端明殿學士、簽書樞密院事。  二月,乙未朔,右諫議大夫兼侍講汪勃試御史中丞! 〖壮剑埤S于內殿。時將祀高禖,乃以太師、尚書左仆射秦檜為親祠使! ∫宜龋塾H祠青帝于東效,以伏羲、高辛配,普安郡王終獻。又祀簡狄、姜嫄于壇下,牲用太牢,玉用青,幣仿其玉之色,樂舞如南郊之制。禮畢,御端誠殿受賀。  己酉,封才人劉氏為婕妤! ⌒梁,改造殿前司寨為瓦屋,用領都指揮使職事楊存中奏也。南渡初,諸營皆覆茅,焮火屢驚,故存中以為請! ∪,丁卯,捧日天武四廂都指揮使、寧國軍承宣使、鄂州駐答刂御前左軍統(tǒng)制牛皋卒。前一日,都統(tǒng)制田師中大會諸將,皋遇毒而歸,知其必斃,乃呼親吏及家人囑以后事,至是卒。或謂秦檜密令師中毒之,聞者莫不嘆恨! ∫矣希珟、尚書左仆射、魏國公秦檜,以郊恩徙封益國公,自是建旄、封國之在北者皆改命。時有請置益國公官屬者,檜雖不行,亦不加罪焉! ∥熳,安民靖難功臣、太傅、醴泉觀使、清河郡王張俊,移節(jié)靜江、寧武、靖海軍;揚武翊運功臣、太傅、醴泉觀使、咸安郡王韓世忠,移節(jié)鎮(zhèn)南、武安、寧國軍! 嗌袝鴳舨渴汤蛇呏,移吏部侍郎! ∈窃拢鹑伺c蒙古始和,歲遺牛、羊、米、豆、綿、絹之屬甚厚。于是蒙古長鄂羅貝勒自稱祖元皇帝,改元天興。金人用兵連年,卒不能討,但遣精兵分據(jù)要害而還。  夏,四月,己亥,御史中丞兼侍講汪勃為端明殿學士、簽書樞密院事! 〖滓,皇太后朝景靈宮! ∥煳,金主宴群臣于便殿。金主醉,以劍逼其弟元,使強飲,元懼而出,命左丞宗憲追之,宗憲與俱去;乃命戶部宗禮跪于前,手殺之! 〖何,詔責授清遠軍節(jié)度副使、吉陽軍安置趙鼎,遇赦永不檢舉。右修職郎石恮,追毀出身以來文字,除名勒停,特免真決,送潯州編管。  初,鼎貶潮州,守臣徐璋為之治第,且饋餉之。恮時為錄事參軍,數(shù)與鼎相見。及是恮代歸,而璋已卒,守臣左朝散大夫翁子禮發(fā)其事,下大理,鞫實。鼎坐不自省循,請托州郡借人抄書,因令干官顧湜囑恮供給書寫人,于是恮大收人戶鹽錢,節(jié)次應副使用,又受璋饋送八百馀緡,璋又盜官錢為鼎蓋造第宅,通計一萬馀緡,綢絹三千六百馀匹,故有是命! ∥逶,己巳,徽猷閣直學士、提舉江州太平觀洪晧,責授濠州團練副使,英州安置。晧丁內艱,既終喪,復遂祠請。于是直徽猷閣王洋知饒州,而左奉議郎陳之淵添差通判,二人與右承議郎、通判州事李勤積不相能。勤幸以訐進,告晧有欺世飛語,洋、之淵皆與聞之。殿中侍御史余堯弼,即奏晧造為不根之言,簧鼓眾聽,幾以動搖國是,請竄遐裔,洋、之淵亦宜置之典憲,詔罷洋、之淵,而晧有是命! 〗鹬芯┝羰亓粒龠京師,同判大宗正事,加特進! ⌒了,金主使龍虎衛(wèi)上將軍、殿前右副都點檢完顏卞、寧遠大將軍、東上閤門使大珪,來賀天申節(jié)! ×,癸巳朔,帝諭宰執(zhí)曰:“臨安居民皆汲西湖,近來為人撲買作田,種菱藕之類,沃以糞穢,豈得為便?況諸庫引以造酒,用于祭祀,尤非所宜,可禁止之。”又曰:“沿江石岸,令速修之,遲則沖損害民,費工必倍!薄 《∮,金主殺橫海軍節(jié)度使田,左司郎中奚毅,翰林待制邢具瞻及王植、高鳳廷、王敬、趙益興、龔尋鑒等! ∏,七月,金以太白經天,曲赦畿內。  壬申,武泰軍節(jié)度使、知荊南府事劉锜提舉江州太平觀,從所請也。锜鎮(zhèn)江陵凡六年! 」镉希妨钏啵骸爸T遭喪應解官,而臨時竄名軍中,規(guī)免執(zhí)喪者,徒三年;所屬知情而為申請起復者,減二等!毕仁堑蹟(shù)論大臣以為有傷風教者,至是立法! 〖咨辏崤e太平觀張闡請老。帝曰:“此吾初年詞命之臣!泵苑笪拈w待制致仕! ∥熳,行營右護軍都統(tǒng)制吳璘,改充御前諸軍統(tǒng)制兼知興州! “嗽拢椅,帝謂宰執(zhí)曰:“朝廷于臨安不免時有所需,如御膳米,初以日供,今則月一取之,庶不緣此擾民也。”  癸卯,責授清遠軍節(jié)度副使趙鼎卒。  鼎在吉陽三年,故吏門人皆不敢通問。廣西經略使張宗元時遣使渡海,以醪米饋之。秦檜令本軍月具鼎存亡申尚書省,鼎知之,遣人呼其子汾,謂之曰:“檜必欲殺我,我死,汝曹無患,不爾,誅及一家矣。”乃不食而卒,年六十三。四方聞之,有泣下者。  乙巳,直秘閣、知臨安府沈該為尚書禮部侍郎,權工部侍郎趙不棄充敷文閣待制、知臨安府。丙午,召龍圖閣學士、知紹興府詹大方為工部尚書。戊申,以該為賀大金正旦使,閤門宣贊舍人蘇曄副之;大方為賀生辰使,閤門宣贊舍人容肅副之。  己未,寶文閣學士王奐提舉萬壽觀! 〓鲓J知平江府,以疾請奉祠,而兩浙轉運判官湯鵬舉奏其應辦國信,每事豐腆,并無遺闕,乃有是命。奐至行在數(shù)日卒,贈右銀青光祿大夫,賜銀絹五百匹兩,例外官子孫一人,官給葬事! 【旁,乙丑,戶部具到諸路月樁錢數(shù)。帝曰:“科斂之煩,富者猶不能堪,下戶何所從出!若計諸州羨馀以減月樁錢,誠寬民力!薄 〖仔纾页⒗、直秘閣呂摭,除名,梧州編管! ∏貦u追恨頤浩不已,使臺州守臣曹惇求其家陰事。會摭妻姜氏告摭丞其庶弟之母,送獄窮治,摭懼罪陽瘖,乃以眾證定罪,于是一家破矣! ”,資政殿學士、四川宣撫副使鄭剛中罷。  先是殿中侍御史余堯弼,劾“剛中天資兇險,敢為不義,專與異意之徒合為死黨。妄用官錢,縱使游士搖脣鼓舌,變亂黑白。四川都轉運司,蓋總四路財計以贍軍須也,俾乘間上書,并歸宣司,則是制軍、制食通而為一,雖密院、戶部不得如此,祖宗維持諸路之計,于此掃地。不知剛中封靡自植,欲以何為?總領司建置之意,蓋與諸路一體,剛中怒形于色,不欲總司舉職,朝廷不得已為之易置,則又揚言以為己能。自古跋扈籓鎮(zhèn)敢如此否?”章未報,堯弼又奏剛中奢僭、貪饕、妄作威福、罔上不忠、敗壞軍政五罪,乃有是命,仍令剛中于鄂州聽旨,其隨行軍實,令湖廣總領所交割,具數(shù)申省,軍兵令都統(tǒng)制田師古拘收,押還本司! ∈窃,金主出獵至陰山之北,遂至西京! √!⒂邑┫嘧诠剔,以都元帥宗弼為太師、領三省事,都元帥、領行臺尚書省事如故。以平章政事完顏勖為左丞相兼侍中,都點檢宗賢為右丞相兼中書令,行臺右丞相劉筈、左丞蕭仲恭為平章政事,李德固為尚書右丞,秘書監(jiān)蕭肄為參知政事! 《,十月,辛卯朔,日有食之。  癸卯,詔建太一宮于行在。自駐蹕以來,歲祀十神太一于惠照僧舍。言者以為未稱欽崇之意,乃作宮焉! 〖壮,秦檜進呈殿前、馬、步三司管軍扈衛(wèi)十年,取旨推恩。帝曰:“往日將帥出戰(zhàn)立功,時有遷轉。今休兵日久,如已建節(jié)者,固不較計,其它豈無升進之望!當有以系其心,且使后來者知勸!薄 《∥矗t:“太常少卿歲以春秋二仲薦獻紹興府園陵攢宮,季秋令監(jiān)察御史按視!薄 〖河希俦、寧遠軍節(jié)度使、領殿前都指揮使職事楊存中為少傅,以扈衛(wèi)十年推恩也! ∪勺,金平章行臺尚書省事奚寶卒。  十一月,丁卯,權禮部侍郎周執(zhí)羔,請復賜新及第進士聞喜宴于禮部貢院,從之! 」镉希鹨怨げ渴汤刹妓_達蔓為御史大夫! ∫液,左奉議郎洪適、右朝散郎、通判濠州曾恬并罷! ∵m通判臺州,與守臣曹惇不相能。恬,公亮孫也,為大宗正丞。秦檜專政,士方求媚以取要官,而恬自守無所詘。殿中侍御史余堯弼,論適奸險強暴,得自家傳,在臺州貪墨逾濫;恬縱脫不檢,自謂趙鼎門人,常懷怨望,遂絀之。既而恬又坐擅興工役貶秩。  己卯,金主命減常膳羊豕五之二! 」镂,金以尚書左丞宗憲為行臺平章政事,以同判大宗正事亮為尚書左丞。  是月,金主復歸上京! r右丞亮務攬權柄,用其心腹為省臺要職,引蕭裕為兵部侍郎。一日,因召對,語及太祖創(chuàng)業(yè)艱難,亮嗚咽流涕,金主以為忠! ∈,丁未,郭武郎、閤門祗候張昂充東南第十四將。  甲寅,資政殿學士鄭剛中落職,提舉江州太平興國宮,桂陽臨居住! ∠仁堑钪惺逃酚鄨蝈,再論:“剛中抗命偃蹇,遲留不行。四川自建炎之后,惟知宣撫之尊,蓋以去朝廷遠,能自立威福故也。方今中興總攬權綱之時,而剛中乃爾怙權傲慢,請亟賜竄責,以為臣子不忠之戒!庇艺晕棕榧皬驼搫傊兴淖铮詾椋骸膀|導儗于乘輿,賄賂溢于私帑,暴無名之斂以重困吾民,告不根之謗以恐動遠俗。既被召命,不即引道,而密遣爪牙,窺伺朝政!惫视惺敲! ”,金主使金吾衛(wèi)上將軍、殿前左副都點檢完顏宗籓,安遠大將軍、充東上閤門使吳前范,來賀來年正旦! ∥煳,金參知政事韓昉罷,以兵部尚書秉德為參知政事。  金主未有子嗣,而皇后妒忌。群臣莫敢言。右丞相宗賢勸金主選后宮以廣繼嗣,金主乃遣使挾相士,下兩河諸路選民間室女,得四千馀人,皆令入宮。宗賢于皇后為母黨,后專政,宗賢未嘗依附,論事無顧忌,后以此怨之! ∈菤q,夏改元天盛。策舉人,始立唱名法。

 

續(xù)資治通鑒

  編者畢沅是乾隆二十五年(1760年)進士,官至兵部尚書、湖廣總督。積二十馀年之力,四易其稿,以宋、遼、金、元四朝正史為經,以徐乾學《資治通鑒后編》為基礎,參以李燾《續(xù)資治通鑒長編》、李心傳《建炎以來系年要錄》、葉隆禮《契丹國志》及各家說部、文集約百數(shù)十種,記述詳明,文字簡要,上起宋太祖建隆元年(960年),下迄元順帝至正二十七年(1367年),共四百一十一年,成書二百二十卷,展示了宋、遼、金、元四朝興衰治亂的歷史,其中北宋部分較為精確,元代部分較為簡略。 
  《續(xù)資治通鑒》上與《資治通鑒》相銜接,即起于宋太祖建隆元年(公元960年),下迄元順帝至正二十八年(公元1368年),共四百一十一年,是仿《資治通鑒》體例編寫一部較完備的宋遼金元編年史,全書共220卷。編者以徐亁學《資治通鑒后編》為基礎,并從宋、遼、金、元四史、《續(xù)資治通鑒長編》、《建炎以來系年要錄》等一百多種書中取材,凡四易稿,歷二十年而成。其中北宋部分較精,元代部分較為簡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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