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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紀(jì)一百五十六

起重光作噩正月,盡閼逢困敦三月,凡三年有奇!  饘幾诜ㄌ靷涞兰兊旅θ饰恼芪涫ヮ9⒒实奂翁┰辏ń鹛┖驮辏 〈海,戊午,申嚴(yán)福建科鹽之禁! ∪尚纾x深甫等薦士二十有五人,詔籍名中書,以待選擢! 《∶,命路鈐按閱諸州兵士,毋受饋遺及擅招軍,違者置諸法! 〖核龋鹛O(jiān)孫復(fù)言:“方今在仕者三萬七千馀人,而門廕補敘居三之二。諸司待闕,動至累年,蓋由補廕猥多,流品混淆,本末相舛。至于進納之人,既無勞績,又非科第,而亦廕子孫,無所分別。欲流之清,必澄其源!苯鹬魅恢t更定廕敘法! 〗鹕袝∽嗾仁捷p細(xì),民不知畏,請用大杖;詔不許過五分! 「,以葛邲配享光宗廟庭! 〗鹬魅玳L春宮春水。辛未,金主以方春,禁殺食胎兔,犯者罪之,告者賞之。  甲戌,金初命文武官職至三品者,許贈其祖! 《,戊子,詔諸州訪求明歷之士。  壬辰,開資善堂,以秘書郎婁機兼小學(xué)教授。機以累朝事親、修身、治國、愛民四事手書以獻! 」锼龋蕖豆庾趯嶄洝! ⊙哉叻Q:“四川制置司遇類省試年分,仿禮部附試學(xué)官,許有出身人具所業(yè)赴制置司陳乞,委有出身通判或教授看詳!笔袢嗽嚱坦僮源耸肌! 《∥,金主還都。金主嘗與司空襄言秋山之樂,意將有事于春蒐也,顧視平章政事張萬公,萬公曰:“動何如靜?”金主改容而止! ∪拢,雨雪雨雹。  戊辰,頒《慶元寬恤詔令》、《役法撮要》! 《〕,金更定鎮(zhèn)、防千戶、穆昆放老入除格! ∥煲卸即蠡,四日乃滅,焚居民五萬三千馀家。帝下詔罪己,避殿,減膳,命臨安府察奸民縱火者,罪以軍法;出內(nèi)府錢十六萬,米六萬馀斛,賜被火之家! 〗饍(nèi)侍李新喜有寵用事,借大興府妓樂,知大興府事完顏承拒不與,新喜慚。金主聞而嘉之。豪民與人爭種稻水利,不直,厚賂左宣徽使李仁惠,使人屬承暉。承暉杖豪民而遣之,謂其人曰:“此可以報宣徽也。”承暉先為提刑,豪猾屏跡,及尹京,尤以剛正稱,而權(quán)貴多不悅。尋罷,以赫合哩執(zhí)中代之! ∈谴海院椭莘烙菇亓閷庍h(yuǎn)軍節(jié)度使! ∠,四月,辛卯,詔曰;“風(fēng)俗侈靡,日甚一日,服食器用,無復(fù)差等。今被焚之馀,其令官民,營造室屋,一遵制度,務(wù)從簡樸,銷金鋪翠,毋得服用。今以宮中所有,焚之通衢。中外士庶,令有司嚴(yán)立禁防,貴近之家,尤當(dāng)遵奉。茍違斯令,必罰無赦!”  龍州蕃部寇邊。先是龍州蕃人常至濁水寨互市,寨有豪民,受而儲之。及蘇肅之知龍州,以豪民擅利,乃罪而移之,自是蕃人鹽、糧、米、茶之屬,皆不可得。奸民李蒙大,以作過竄入龍州蕃部,誘之入寇。四川制置司以聞,詔遣官軍討之。  戊戌,以潛邸為開元宮! 〖壮,金諭:“契丹人戶累經(jīng)簽軍立功者,官賞恩例與女真人同,仍許養(yǎng)馬、為吏!敝笈d府事赫舍哩執(zhí)中格詔不下,金主責(zé)之曰:“汝雖意在防閑,而不知朝廷自有定格。自今勿復(fù)如此煩碎生事也!蹦讼略t行之! ∥逶拢滓,金主擊球于臨武殿,令都民縱觀。  丙辰,金樞密使崇浩罷。  戊午,以旱,禱于天地、宗廟、社稷。詔大理、三衙、臨安府、兩浙州縣決系囚。癸亥,釋諸路杖以下囚,除茶鹽賞錢。丁卯,命有司舉行寬恤之政十有六條! ∫液,監(jiān)太平惠民局夏允中,請用文彥博故事,以韓侂胄平章軍國重事。侂胄上疏,歷敘家世榮寵,言:“臣不能自奮,濫叨世賞。陛下龍飛之日,面奉憲圣皇后旨,俾臣朝夕仰裨初政。臣深惟綿薄,不足以副使令。忽聞局務(wù)官有札子,引文彥博故事,肆為狂妄之言,臣駭汗如雨。斯人固不足責(zé),而臣之出處豈容不明!乞許臣守本官致仕,以全愚分!钡凼峙苛簦手凶,仍令臨安府押出國門! ”樱! ×拢撩,金祈雨于北郊! 〖汉,金敕尚書省舉行奢僭之禁。  金用尚書省言,申明舊制:“明安、穆昆戶,每田四十畝樹桑一畝,毀樹木者有禁,鬻地土者有刑。其田多奡菜,人戶闕乏,并坐所臨長吏。按察使以時勸督,有故慢者,量決罰之。仍減牛頭稅三之一!薄 ∫宜,金初許諸科鋪馬、黃河夫、軍須等錢折納銀一半,愿納錢鈔者聽! ”,太白經(jīng)天! ∏,七月,乙卯,知樞密院事何澹罷。時吳曦自以祖父世守西蜀,為國籓屏,而身留行都,不得如志,乃厚賂宰輔,規(guī)圖帥蜀。未及賂澹,韓侂胄已許之,澹持不可。侂胄怒曰:“始以君肯相就,黜偽學(xué),汲引至此,今顧立異耶!”遂罷為資政殿學(xué)士、知太平州。翼日,改大學(xué)士! 《∷,復(fù)以旱祈禱。壬戌,恤囚! 〖鬃,以陳自強參知政事,張釜簽書樞密院事! 〗鹬髦I刑部官,凡上書言及宰相者,不得申省! 〖核龋詤顷貫榕d州都統(tǒng)制,兼知興州! ∠仁枪皆谖渑d,多刻剝軍士,黑谷逃卒為盜,經(jīng)時未平。杲卒,副都統(tǒng)制王大節(jié)攝帥事,語諸將曰:“是迫于饑寒,非有它!苯野裾羞之,斬為首者以徇,流配其馀。吳氏世守西蜀,蜀人習(xí)而安之。承郭杲之后,聞曦除帥,延頸望其來。曦盡載輜重,大艦連屬,溯嘉陵而上。及至,首為璘建廟,大殿費十萬緡。又命士卒負(fù)土筑江濱地,際山為園,廣袤數(shù)里,日役數(shù)千人,士始失望。既而曦譖大節(jié),罷其副都統(tǒng)制,于是蜀之兵權(quán)悉歸于曦! 〗鸾麖R諱同音字。金主嘗問孫即康曰:“太宗廟諱同音字有讀作‘成’字者,既非同音,便不當(dāng)闕點畫。睿宗廟諱改作‘崇’字,其下卻有本字全體,若將‘示’字依《蘭亭帖》寫作‘未’字。‘允’字合闕點畫,如‘統(tǒng)’傍之‘允’,似不合缺!奔纯祵υ唬骸翱堤谥M世民,偏傍犯如‘{艸枼}’字作‘B112’字,‘泯’字作‘汦’字!蹦藬M熙宗廟諱從‘面’從‘且’;睿宗廟諱上字從‘未’,下字從‘C062’;世宗廟諱從“糸”;顯宗廟諱如正犯字形,止書斜畫,‘氵充’字‘鈗’字各從口,‘兌’、‘悅’之類,各從本體!睆闹W源瞬粍偾芤。  八月,己卯,減奏薦恩,以言者論官冗恩濫故也! 「,金命絕戶之田宅,以二分之一付其女及女孫。  甲申,張釜罷。以陳自強兼知樞密院事,給事中張巖參知政事,右諫議大夫程松同知樞密院事。巖、松并附韓侂胄,松諂之尤甚,侂胄憐之,遂得佐樞! ∪梢,金制:“明安、穆昆并隸按察司;監(jiān)察御史止按部糾舉,有罪并坐監(jiān)臨之官。”  直龍圖閣致仕李詳卒。詳直諒老成,以植公論,因罹黨禍。后謚肅簡! ∥鬟|主珠勒呼出獵,奈曼庫楚類伏兵擒之而據(jù)其位,襲遼衣冠,尊珠勒呼為太上皇,皇后為皇太后,朝夕問起居。珠勒呼在位三十四年,尋死,遼祀遂絕! 【旁拢焐晁,金更定贍學(xué)養(yǎng)士法。生員給民佃官田,人六十畝,歲支粟三十石;國子生人百八畝,歲給以所入,官為掌其數(shù)! ∠仁菓舨可袝f友等言:“浙西圍田相望,皆千百畝,陂塘溇瀆,悉為田疇,潦則無地可潴,旱則無水可戽,不嚴(yán)禁之,后將益甚。”辛亥,遣大理司直留佑賢、宗正寺主簿李澄往浙西行視。自淳熙十一年立石之后,凡官民田圍裹者,悉開之。  甲寅,金主如秋山! 〖仔,令禮部集孝宗朝典禮! ”,金主還都! 《,十月,乙酉,金祫享于太廟! ”,起居郎王容請以韓侂胄定策事跡付史館,從之! ∪沙,金御史臺言:“在制,按察司官,比任終,遣官考核,然后尚書省遣官覆察之。今監(jiān)察御史添設(shè)員多,宜分路巡行,每路女真、漢人各一人同往!睆闹,仍敕分四路。  壬寅,金敕有司購遺書,宜高其價,以廣搜訪。其藏書之家,有珍襲不愿送官者,官為譽寫,畢,復(fù)還之,仍量給其值之半! 〖咨,編《光宗御集》! ∈辉拢梁ィ痣飞袝。骸胺惨郾妱诿裰,勿輕行之!薄 《∷,金主諭工部曰:“比聞懷州有橙結(jié)實,官吏檢視,已嘗擾民。今復(fù)講柑,得無重擾乎?其誡所司,遇有則進,無則已!薄 「辏锰吨菝衽f輸黃河鐵纜錢。  金陜西路轉(zhuǎn)運使高汝礪言:“舊制,捕告私鹽、酒麹者,計斤給賞,錢皆征于犯人。然監(jiān)官獲之則充正課,巡捕官則不賞,巡捕軍則減常人之半,免役弓手又半之,是罪同而賞異也。請以司縣巡捕官不賞之?dāng)?shù)及巡捕弓手所減者,皆征以入官,則罪賞均矣。”金主從其言! ∈,己卯,太白經(jīng)天! ⌒了,金敕原廟春秋祭祀改稱朝獻! 〗鹦滦蘼沙,凡十有二篇,一曰名例,二曰衛(wèi)禁,三曰職制,四曰戶婚,五曰廄庫,六曰擅興,七曰賊盜,八曰斗訟,九曰詐偽,十曰雜律,十一曰捕亡,十二曰斷獄,實唐律也。但加贖銅皆倍之,增徒至四年、五年為七,削不合于時者四十七條,增時用之制百四十九條,因而略有所增益者二百八十有二條,馀百二十六條皆從其舊,又加分其一為二,分其一為四者六條,凡五百六十三條,為三十卷,附注以明其義,疏義以釋其疑,名曰《泰和律義》。自《官品令》、《職員令》之下,曰《祠令》,《戶令》,《學(xué)令》,《選舉令》,《封爵令》,《封贈令》,《宮衛(wèi)令》,《軍防令》,《儀制令》,《衣服令》,《公式令》,《祿令》,《倉庫令》,《廄牧令》,《田令》,《賦役令》,《關(guān)市令》,《捕亡令》,《賞令》,《醫(yī)疾令》,《假寧令》,《獄官令》,《雜令》,《僧道令》,《營繕令》,《河防令》,《服制令》,附以年月之制,曰《律令》二十卷。又《新定敕條》三卷,《六部格式》三卷。丁酉,司空襄具以進,詔以明年五月頒行之! ∫宜,金初定廉能官升注法。  是歲,浙西、江東、兩淮、利州路旱,賑之,仍蠲其賦!  饘幾诜ㄌ靷涞兰兊旅θ饰恼芪涫ヮ9⒒实奂翁┒辏ń鹛┖投辏 〈,正月,乙卯,金始朝獻于衍慶宮! 」锖,以蘇師旦兼樞密院都承旨。初,韓侂胄為平江兵馬鈐轄時,師旦以刀筆吏事之,侂胄愛其辨慧。帝登極,竄姓名于籓邸吏士內(nèi),遂以隨龍恩得官。至是權(quán)勢日甚! 《∶,陳自強等上《高宗實錄》! ∈逃妨植伞⒂艺允┛的晟鲜柙唬骸俺悸劻(xí)偽者,名教之僇人;欺君者,臣子之大罪。欺與偽,實人材風(fēng)俗之所深患,不可不察也。茍有人焉,方偽習(xí)之熾則從之,及偽習(xí)之衰則攻之,彼自以為媒身干進之計,而不知墮于欺君之罪。臣嘗謂由慶元初迄今,人之趨向,一歸于正,謹(jǐn)守而堤防之,權(quán)在二三執(zhí)政大臣,其次在給、舍,又其次在臺諫。設(shè)使朝廷未知其人,有所除授,給、舍不繳駁,臺諫不論列,百執(zhí)事從而指其人,聲其罪,可也。今乃不然,徒肆諸空言,遂使當(dāng)世嘩然指攻,偽為釣取爵祿之資,凡投匭而上書,陛辭而進說,召見而賜對,其論一本于此。望下臣此章,播告中外,繼自今,專事忠恪,毋肆欺謾,不惟可以昭圣朝公正之心,抑亦可以杜偽習(xí)淆敵之患。”  時禁學(xué)之禍,雖本韓侂胄欲去異己以快所私,然實京鏜創(chuàng)謀。及鏜死,侂胄亦厭前事之紛紜,欲稍更張以消中外之議,且欲開邊,而往時廢退之人,又有以復(fù)仇之說進者,故言官遂有此疏。  癸酉,金歸德軍節(jié)度副使韓琛,以強市民布帛,削一官,罷之! 〖仔,金主如建春宮。時金主將幸長樂川,刑部尚書李愈諫曰:“方今戌卒貧弱,百姓騷然,三叉尤近北陲,恒防外患。兼聞泰和宮在兩山間,地勢狹隘,雨潦遄集,固不若北宮池臺之勝,優(yōu)游閑暇也!苯鹬鞑粡。  二月,甲申,弛偽學(xué)、偽黨禁! 埿⒉n侂胄已厭前事,因謂之曰:“不弛黨禁,恐后不免報復(fù)之禍!奔锪铌惥八迹n侂胄之姻也,亦謂侂胄當(dāng)勿為已甚,侂胄從之。于是趙汝愚追復(fù)資政殿學(xué)士。黨人見在者,徐誼、劉光祖、陳傅良、章穎、薛叔似、葉適、曾三聘、項安世、范仲黼、黃顥、詹體仁、游仲鴻等諸人,皆先后復(fù)官自便。又削薦牘中“不系偽學(xué)”一節(jié),俾勿復(fù)有言! 《『ィ蕖陡咦谡贰、《寶訓(xùn)》! ∥熳,頒《治縣十二事》,以風(fēng)厲縣令。  癸巳,禁私史。有商人私持起居郎熊克《中興小紀(jì)》及《九朝通略》等書欲渡淮,盱眙軍以聞,遂命諸道郡邑書坊所鬻書,凡事干國體者,悉令毀棄。言者因請取禮部員外郎李燾《續(xù)通鑒長編》、知龍州王偁《東都事略》、監(jiān)都鹽倉李丙《丁未隸》及通家語錄、家傳等書下史房考訂,或有裨于公議者存留;從之! ∥煨,金初制內(nèi)侍寄祿官! ∫宜,金主還宮。  三月,辛亥,詔:“宰執(zhí)各舉可守邊郡者二三人!薄 〖滓,金初制宮院司都監(jiān)、同監(jiān)各一人。  己未,初命提刑以五月按部理囚。  己巳,詔:“諸路帥臣、總領(lǐng)、監(jiān)司,舉任將帥者,與本軍主帥列上之。”  自渡江以來,員多闕少。紹興末,寺監(jiān)丞、簿、學(xué)官、大理司直、樞密院編修官,始皆有待次者。乾道中,東南郡守率待闕五六年,蜀中亦三四年,由是朝士罕肯丐外,而勢要之人多攘闕者。淳熙中,詔存留州郡十五闕,慶元初又增為三十闕,然廟堂牽于丐請,率多借用。夏,四月,辛卯,言者請以嘉興府、處、臺、衢、嚴(yán)、信、池、袁、撫、江、潮、漳、泰、溫、徽州十五闕,令中書再行注籍,專待職事官,馀如有經(jīng)營留闕之人,令給舍繳駁,臺諫論奏;從之! 〖汉,金定遷三品官法,復(fù)撲買河濼法。  辛丑,金主諭御史臺:“諸訴事于臺,當(dāng)以實上聞,不得輒稱察知!薄 」锩,金主如萬寧宮。李愈復(fù)諫曰:“北部侵我舊疆,千有馀里。不謀雪恥,復(fù)欲北幸,一旦有警,臣恐丞相襄、樞密副使安國等不足恃也。況皇嗣未立,群心無定,豈可遠(yuǎn)事逸游哉!”金主異其言! ∈窃拢瑥(fù)太學(xué)混補法! ∠仁翘珜W(xué)補弟子員,每三歲科舉后,差官鎖院,凡四方舉人皆得就試,取合格者補入之,謂之混補。淳熙后,朝義以就試者多,欲為之限制,乃立待補之法。諸路漕司及州軍皆以解試終場人數(shù)為準(zhǔn),每百人取六人,許赴補試,率以開院后十日揭榜。然遠(yuǎn)方士人多不就試,則為它人取其公據(jù)代之,冒濫茲甚;慶元中,罷之。至是復(fù)行混補,就試者至三萬七千馀人,分六場十八日引試云! ∥逶拢壮剿,日有食之! ∥焐,金主如泰和宮! ⌒梁,金初薦薪于太廟! ∪尚,金諭有司曰:“金井納巴,不過二三日留,朕之所止,一涼廈足矣,若加修治,徒費人力。其籓籬不急之處,用圍幕可也!薄 〖鬃,金更泰和宮曰慶寧,長樂川曰云龍! 〖核,賜禮部進士傅行簡以下四百九十七人及第、出身! 〗痣酚放_:“京師拜廟及巡幸所過州縣,止令灑掃,不得以黃土覆道,違者糾之!薄 ×,己卯,行都火。  壬午,浚逝西運河! ⌒撩济褚曰鹫f相驚者。  金諭尚書省:“諸路禾稼及雨多寡,令州郡以聞!薄 ∏,七月,乙卯,金朝獻于衍慶宮! 」锖,以旱釋諸路杖以下囚! 〖核,命有司舉行寬恤之政;庚午,復(fù)推廣之! “嗽,丙子,以吏部尚書袁說友同知樞密院事。  癸未,建寶謨閣,以藏《光宗御集》。  己丑,作壽慈宮,請?zhí)侍筮內(nèi)! ”辏鹩兴咀帏P凰見于磁州武安縣鼓山石圣臺! 〖孜纾x深甫等上《慶元條法事類》! 《∮,金主還宮;噬咸亓ㄉ,李元妃所生也。群臣上表賀。金主宴群臣于神龍殿,遣官報謝太廟、山陵、太清宮、北岳、長白山。  九月,己酉,帝朝于壽慈宮! 〖滓,金遣拱衛(wèi)直都指揮使完顏瑭、侍講學(xué)士張行簡來使。金主戒瑭曰:“卿過界勿飲酒,每事聽于行簡!敝^行簡曰:“宋人行禮,好事末節(jié),茍有非是,不可不正。舊例所有,不可不知!庇衷唬骸邦H聞前奉使者過淮,每至中流,即以分界爭渡船,此殊非禮,卿自戒舟人,且語宋使曰:‘兩國和好久矣,不宜爭細(xì)故,傷大體。’丁寧諭之,使悉此意也!薄 ∪尚,奉安光宗皇帝、慈懿皇后神御于景靈宮、萬壽觀! ”,嗣秀王伯圭薨;追封崇王,謚憲靖。  金皇子特哩彌月,金主將加封三等國號,無愜意者。金主念世宗在位最久,年最高,初封葛王,庚午,封特哩為葛五! ∈乔,詔監(jiān)司、帥臣就送還人之官,以省將迎之費也。時黃人杰自隆州守除夔州路提刑,已解官矣,得此旨,遂檄隆州再索送還人,而夔之迓使已至,遂兩用之。其奉行失指如此! 《,十月,壬申,詔諸州起兵總領(lǐng)所財賦,以通判為主管官! ∫液,上太皇太后尊號曰壽成惠圣慈祐太皇太后! ∈窃,追復(fù)朱熹煥章閣待制,致仕。  十一月,甲辰,金更定國運為土,臘用辰! 〗鹨晕骶┝羰爻缦礊闃忻苁。  乙巳,重修吏部七司法。  庚戌,以陳自強知樞密院事,前同知樞密院事許及之參知政事! 「,命贓吏毋便予祠。時言者論臣僚贓累巨萬,具載章疏,投閑數(shù)月,便得祠祿,請自今皆須三年,故有是命! ∈,癸酉,金以皇子特哩晬日,放僧、道度牒三千,設(shè)醮于元真觀,為特哩祈福。丁丑,金主御慶和殿浴皇子,詔百官用元旦禮儀,進酒稱賀,五品以上進禮物! 〗鸷擦中拮跬ン拮。金主知其貧,詔有司賻錢給喪事。制詩賜其家,其引云:“王遵古,朕之故人也。乃子庭筠,又以才選,直禁林者首尾十年,今茲云亡,玉堂、東觀,無復(fù)斯人矣!薄 〖咨,立貴妃楊氏為皇后! ∽怨缁屎蟊溃F妃與曹美人俱有寵,韓侂胄以后頗涉書史知古今,性警敏,任權(quán)術(shù),而曹美人柔順,勸帝立曹氏。帝不從,竟立后,后由是怨侂胄。  加韓侂胄太師! 腚袧u收羅知名之士,又意在開邊,士大夫之好言恢復(fù)者,亦多見擢用。然政府、樞密、臺諫、侍從多其私人,而蘇師旦、周筠以吏胥廝役預(yù)聞國政,權(quán)勢熏灼,不為正論所與。  庚寅,大閱! ¢c月,丁未,詔:“講官陳經(jīng)義有當(dāng)開釋者,許依讀官例,隨事開陳!薄 〗鹚究障,以報謝祀嵩岳,庚戌,還次芝田之府,以疾薨,謚武昭。襄明每,才武過人,金主待之厚,故所至有功。其駐軍臨潢也,有以偽書遺西京留守圖克坦鎰,欲構(gòu)以罪;書聞,金主還畀襄,其相信如此,既而果獲為偽書者。在政府,練習(xí)故事,簡重能決,器局寬大,人多稱之! 」锍,金初命監(jiān)察御史,非特旨不許舉官! 〖好,以福建觀察使嚴(yán)為威武軍節(jié)度使,封衛(wèi)國公。  復(fù)周必大少傅、觀文殿大學(xué)士! 〗鹬饕越烩n事,令戶部尚書孫鐸、侍郎張復(fù)亨議于內(nèi)殿。復(fù)亨以三合同鈔可行。鐸言:“民間銷多,宜收斂。院務(wù)課程及諸窠名錢,須要全收交鈔。秋夏稅本色外,盡令折鈔,不拘舊例。農(nóng)民知之,迤漸重鈔。比來州縣抑配行市買鈔,無益,徒擾之耳。請罷諸處鈔局,惟省庫仍舊。小鈔無限路分,可令通行!苯鹬髁钏傩兄。自是而后,國虛民貧,經(jīng)用不足,專以交鈔愚百姓,而法又不常,世宗之業(yè)衰焉。  是歲,蒙古部長郤特特穆津擊奈曼,敗之! √啬陆蛑雷娌瞬鞝枺挟愓,數(shù)傳之后,遂長諸部;金人置東北招討使以統(tǒng)轄之。至伊蘇克依,并吞諸部落,勢益盛大,后追謚烈祖神元皇帝! 〕,伊蘇克依之妻諤楞生子,手握凝血如赤石,伊蘇克依異之,將卜名,特璊者至其地,遂以特穆津名之。  族人泰楚特部,號最強,舊與伊蘇克依相善,后生嫌隙,絕不與通。及伊蘇克依卒,特穆津幼,泰楚特率眾來攻,特穆津大集諸部兵,分十三翼,與戰(zhàn),破走之。時泰楚特諸部,多苦其主非法,見特穆津?qū)捜,時賜人以裘馬,心悅之,往往慕義求降! √啬陆蛴械芷鏍柟提贰⒐_爾,驍勇善射,摧鋒陷陣,不避艱險。特穆津曰:“有奇爾固岱之力,哈薩爾之射,可以取天下矣。”又有齊拉袞、博勒呼、博爾濟、穆呼哩,俱侍左右,以忠勇稱,號“都爾木庫楚克”,猶言“四杰”也。  會塔塔爾部背金約,金主遣丞相襄帥兵逐之,北走。特穆津聞之,發(fā)近兵自鄂端河合擊,破之,以功授特穆津為“察袞圖魯”,猶言“招討使”也! ∠仁翘攸麑湶块L托哩汗,受金封,爵為王,所稱為“汪罕”者也。托哩汗多殺戮昆弟,其叔父奇爾舉兵攻之,托哩汗以百馀騎奔蒙古。伊蘇克依親將兵逐奇爾走四夏,復(fù)奪部眾歸。托哩汗德之。后復(fù)為奈曼所敗,托哩汗出奔而復(fù)歸,中道糧絕,困乏殊甚。特穆津以父交好,遣人往招托哩汗,安置軍中,賑給之,遂會于圖烏喇河上,尊之為父。托哩汗因此部眾稍集,欲復(fù)奈曼之仇,乞援于特穆津;乃命博爾濟、穆呼哩、博勒呼、齊拉袞四將助之,大敗奈曼,盡奪所掠以歸托哩汗。已而特穆津與弟哈薩爾伐奈曼,大敗之,盡殺其諸將族眾,積尸以為京觀,奈曼之勢遂弱! r泰楚特猶強,特穆津會托哩汗,大戰(zhàn)于鄂諾河上,敗走之,斬獲無算。  是歲,奈曼又會諸部眾來侵。特穆津與托哩汗倚阿蘭塞為壁,大戰(zhàn)于徒伊壇之野。奈曼使神巫祭風(fēng)雪,欲因其勢進攻。既而反風(fēng),逆擊其陣,奈曼軍不能戰(zhàn),欲引還,雪滿溝澗,特穆津勒兵乘之,奈曼大敗。是時薩穆哈部起兵援奈曼,聞其敗,即還!  饘幾诜ㄌ靷涞兰兊旅θ饰恼芪涫ヮ9⒒实奂翁┤辏ń鹛┖腿辏 〈,正月,己卯,金以樞密使崇浩為右丞相,右丞完顏匡為左丞,參知政事布薩揆為右丞,御史中丞孫即康、刑部尚書賈鉉并參知政事。時孫鐸久為尚書,不見擢,對客誦前人句云:“唯有庭前老柏樹,春風(fēng)來似不曾來!庇反蠓蚩ㄛ榔湓雇,降同知河南府南! 「,右丞相謝深甫罷。初,深甫力求罷政,帝曰:“卿能為朕守法度,惜名器,不可言去。”至是固請,乃許之。  戊子,龍川蕃寇邊,掠大崖鋪。既而陷濁水寨,執(zhí)知寨范浩,屠其家,以浩首罪土豪,絕其博易故也。知興州吳曦命李好義討之。好義,下邽人也! 〖孜纾瑓⒅聫垘r罷。丙申,以陳自強兼參知政事! ∥煨纾曁珜W(xué),御化原堂,命國子祭酒李寅仲講《尚書·周官篇》。遂幸武學(xué),監(jiān)學(xué)官進秩一級,諸生推恩賜帛有差! ∫栽f友參知政事,翰林傅伯壽簽書樞密院事。伯壽以老疾辭不拜! 《,乙巳,以端明殿學(xué)士費士寅簽書樞密院事! 〖鬃,金定諸職官省親拜墓給假例! ∪拢缮晁,金平章政事張萬公致仕! ∪f公歷舉朝臣有名者以自代,求去甚力。金主知其不能留,諭曰:“朕初即位,擢卿執(zhí)政,繼遷相位,以卿先朝舊人,練習(xí)典故,朕甚重之。且年雖高,精力未衰,故以機務(wù)相勞。為卿屢求退去,故勉從之,甚非朕意也。”  丙子,詔相度鐵錢利害! 《〕,以久雨,詔大理、三衙、臨安府決系囚! ”,金以殿前都點檢布薩端為御史大夫! ∠,四月,己亥朔,日有食之! ∫宜,金禘于太廟! 〗痣伏c檢司:“致仕官入宮,年高艱步履者,并許策杖,仍令舍人、護衛(wèi)扶之!薄 ”纾龇鈽稁靸苫唇蛔右话偃f,命轉(zhuǎn)運使收民間鐵錢! ∫颐,陳自強等上《徽宗玉牒》、《孝宗、光宗實錄》! 《∷,金敕有司祈雨,仍頒土龍法! 〖何矗鹈舨渴汤衫畋仍僭敹ǘY儀! 「,金主諭有司:“宮中所用物,如民間難得,勿強市之。”  辛酉,詔:“宰執(zhí)、臺諫子孫毋就試!薄 」锖,金尚書省遣官分路覆實御史所察事! ∥逶拢煲,以陳自強為右丞相,許及之知樞密院事。時韓侂胄凡所欲為,宰執(zhí)惕息,不敢為異,自強至印空名敕札授之,惟其所用,三省不知也。言路擊塞,每月按舉小吏一二人,謂之月課。又有泛論君德、時事,皆取其陳熟緩慢、略無攖拂者言之;騿栔瑒t愧謝曰:“聊以塞責(zé)耳。”自強尤貪鄙,四方致書,必題其緘云“某物若干并獻”,凡書題無“并”字則不開。縱子弟親戚關(guān)通貨賂,仕進干請,必諧價而后予。嘗語人曰:“自強惟一死以報師王!泵糠Q侂胄為恩王,蘇師旦為叔,堂吏史達(dá)祖為兄。侂胄怙權(quán)專國,自強表里之功為多! 「剑院,釋杖以下囚! ∪晌纾鹨灾匚,拜天射柳。金主三發(fā)三中。四品以上官侍宴魚藻殿,以天暑,命兵士甲者釋之! 」镂矗兴舅言L舊聞,修三朝正史,以書來上者賞之。  丙戌,金以定律令,正土德,鳳凰來,皇嗣建,大赦。  辛卯,金皇子葛王特哩卒! ”,金作太極宮。  是月,以蘇師旦為定江軍承宣使! ×,金主命選聰明方正之十修起居注! ∥焐,金定職官追贈法,唯犯贓罪者不在追贈之列! 」锖ィ捉(jīng)天。  秋,七月,辛未,命殿前司造戰(zhàn)艦,出封樁庫錢十萬緡給之。  頒《慶元條法事類》! ∪晌,權(quán)罷同安、漢陽、蘄春三監(jiān)鑄錢! 」镂,禁兩浙州縣抑納逃賦! 《『,金主諭宰臣曰:“凡奏事,朕欲徐思,若除授事,可俟三五日再奏,馀并二十日奏之。”  乙未,加光宗皇帝謚曰循道憲仁明功茂德溫文順武圣哲慈孝皇帝! ∈窃,李好義等討龍川蕃部,以選士二百人深入,渡大魚河。蕃人望見,即走入深箐,官軍追之,斬八級,蕃人走險,官軍不能進,乃還,焚其部帳。蕃人怒,復(fù)糾合以追官軍,凡三十馀里。會日暮,好義等僅得濟河。翼日,還至濁水寨。既而蕃人約降,制置司不能決。  八月,壬寅,增置襄陽騎軍。  初,吳玠第四子扌怱。嘗提舉四川茶馬,坐事貶秩,旋與祠。扌怱與從子曦不相中,每丐任使,曦數(shù)陰沮之。時故大成為茶馬,盡核諸場額外之茶,且損蕃商中馬之值。舊制,買馬必四尺四寸以上,乃大成損馬值,而馬至益稀,所市僅四尺一寸,而斃者復(fù)眾。朝議不以為便,扌怱乃與殿司統(tǒng)制官彭輅謀,納賄于蘇師旦,且說之曰:“馬政積弊如此,非西人諳其利病,不能更張,不若復(fù)委吳扌怱。”師旦然之。詔以扌怱仍提舉茶馬,為給事中所駁,改知潼川府,而提舉仍未得其人。輅乘間見師旦,自言世西人,今西蕃多善馬,特茶司損其值,故以駑駘入市;誠以善價招之,宜可得。師旦喜曰:“無逾公者矣。”遂引之見韓侂胄! 《∥,詔曰:“茶馬司所發(fā)綱馬,全不及格,積弊極深,宜有更革。自今差文武官各一員,令三省、樞密院條具來上。”辛亥,命直秘閣、知瀘州王大過與輅分領(lǐng)之。大過置司成都,輅置司興元府。輅至司,而馬終不及格,以深蕃道梗自解,朝議始悟其詐。扌怱至蜀,以謁璘廟為名,與曦樂飲結(jié)歡而去! ”,陳自強等上《皇帝會要》! 〖鬃樱t:“刑部歲終比較諸路瘐死之?dāng)?shù),以為殿最!薄 【旁,庚午,參知政事袁說友罷! ∪缮,以宗子稀某為莊文太子嗣,更名搢,授右千牛衛(wèi)將軍! 」镉希右辫F冶司毋得毀私錢為銅! ∥熳,金以萬寧宮提舉司隸工部! 〖撼螅t南郊加祀感生帝、太子、庶子星、宋星! 〗鹱赃吘扯喙剩髡{(diào)滋繁,國內(nèi)多盜。壬辰,詔:“千戶穆昆受隨處備盜官公移,盜急,不即以眾應(yīng)之者,罪有差!薄 ∠仁撬_哩部犯金邊寨,丞相崇浩以兵追躡,與布薩揆軍合擊之,殺獲甚眾,敵遁去。詔崇浩還朝,優(yōu)獎厚賜之! 《,十月,庚子,詔宥呂祖泰,任便居住。  癸卯,以費士寅參知政事,華文閣學(xué)士、知鎮(zhèn)江府張孝伯同知樞密院事! 〖壮剑暧祥g,天大赤,夜將旦,亦如之。金宰相薦信安杜時升博學(xué)知天文,可大用。時升謂所親曰:“吾觀正北赤氣如血,東西亙天,天下當(dāng)大亂,亂而南北當(dāng)合為一。消息盈虛,循環(huán)無端,察往考來,孰能為之!”時金國風(fēng)俗侈靡,紀(jì)綱大壞,時升乃南渡河,隱居嵩、洛山中! ”,命兩淮諸州以仲冬教閱民兵萬弩手! ∥焐,龍川蕃部降,李蒙大率其徒二百人至濁水寨,守臣楊熹遣江油令馬崇廉往受其降,蕃人獻六牛為禮。朝議,蒙大本以漢人竄蕃界,誘之人犯,應(yīng)逮治,論死;制置司言恐失蕃人向化心,乃止。蕃人獻水銀、朱砂窟,制置司謂此皆蕃人養(yǎng)生之具,奏給還之。復(fù)增濁水寨屯兵,自是蕃部稍帖息! ∪勺樱鹩邑┎妓_揆至自北邊。丙辰,金主召至香閤,慰勞之。  庚申,金左丞完顏匡等進《世宗實錄》。  壬戌,金奉御完顏阿嚕岱使宋還,言宋權(quán)臣韓侂胄市馬厲兵,將謀北侵。金主以為生事,笞之五十,出為彰德府推官! ∈辉,甲戌,朝饗于太廟。乙亥,祀天地于圜丘,大赦! ∈,鄧友龍使金,有賂驛使夜半求見者,具言金為蒙古所困,饑饉連年,民不聊生,王師若來,勢如拉朽。友龍大喜,歸告韓侂胄,且上倡兵之書,北伐之議遂起! ⌒梁,金詔:“諸親王、公主每歲寒食、十月朔,聽朝謁興、裕二陵,忌辰亦如之!薄 」锍,金詔:“監(jiān)察御史分按諸路,所遣者女真人,即以漢人朝臣偕往,所遣者漢人,即以女真朝臣偕往!薄 ”剑拇ㄌ崤e茶馬通治茶馬事;以彭輅言不驗,故復(fù)舊制! ∥煳,金定行宮之名曰先春! ⌒劣,詔禁將帥掊克。  是冬,起參知政事張巖帥淮東,同知樞密院事程松帥淮西,侍郎邱崈守明州,大卿辛棄疾帥浙東,以李奕為荊、鄂副都統(tǒng)兼知襄陽,聲言備金人啟釁,其實韓侂胄欲用兵北伐也! ∈菤q,初以諸司官理通判! ∶晒盘啬陆驗殚L子卓沁求婚于托哩汗托哩汗之子圖薩哈亦求婚于特穆津,俱不諧,自是有違言! 〕,特穆津與托哩汗合軍攻奈曼,約明日戰(zhàn),薩穆哈言于托哩汗曰:“我與君家是白翎雀,它人鴻雁耳,白翎雀寒暑常在北方,鴻雁遇寒則南飛就暖。”喻特穆津心不可保也。托哩汗疑之,遂移部眾于別所。  及議婚不成,薩穆哈乘隙謂托哩汗子伊喇哈曰:“君能加兵蒙古,我助君!币晾笙,數(shù)遣使言于托哩汗。托哩汗曰:“吾身之存,實太子是賴。髭須已白,遺骸冀得安寢,汝乃喋喋不已耶?善自為之,毋貽吾憂!碧,謂特穆津也! ∈菤q,托哩汗父子謀殺特穆津,遣使來曰:“向所議姻事,今當(dāng)相從,請來飲酒!碧啬陆蛞詾槿,率十騎赴之。至中道,心有所疑,命一騎往謝,遂還。托哩汗謀既不成,即舉兵來侵。特穆津整兵出戰(zhàn),屢敗之,射伊喇哈中頰,托哩汗引兵退! √啬陆蚯踩素(zé)之曰:“我有大功于君,奈何易恩為仇!”托哩汗意悔。伊喇哈曰:“今日唯力戰(zhàn)以決勝負(fù),多言何為?”特穆津還,至班朱泥河,河水方渾,飲之以誓眾。時托哩汗盛強,特穆津微弱,眾頗危懼。凡與飲河水者,謂之飲渾水,言其曾同艱難也。托哩汗復(fù)至,與之戰(zhàn),托哩汗大敗。遂令軍士銜枚夜襲之,盡降其部眾,托哩汗父挺身遁去。托哩汗嘆曰:“兒誤我!”路逢奈曼部將,遂為所殺。伊喇哈走至龜茲,龜茲王以兵討殺之。特穆津既滅托哩汗,大獵于特默格川,宣布號令,振凱而歸。  ○寧宗法天備道純德茂功仁文哲武圣睿恭孝皇帝嘉泰四年(金泰和四年)  春,正月,辛未,金主如先春宮春水! ∪缮,金中都陰霧、木冰! 〗鸫罄硭局奔Ф诵捱w大理丞。金主謂端修曰:“前汝為御史,以幹能見用。汝言多細(xì)碎,不究其實,亦不汝罪。乃為司直,乃能稱職,用是擢汝為丞。盡乃心力,惟法是守,勿問上位宰執(zhí),汝其志之!薄 ∫液,浚天長縣壕。  戊辰,內(nèi)侍甘昺貶信州居住! ∪沙,瓊州西浮洞逃軍作亂,寇掠文昌縣;官軍討平之! r金為北鄙準(zhǔn)布等部所擾,無歲不興師討伐,府倉空匱,賦斂日煩。有勸韓侂胄立蓋世功名以自固者,侂胄然之,遂定議伐金,聚財募卒,出封樁庫黃金萬兩,以待賞功,命吳曦練兵西蜀。既而安豐守臣厲仲方,言淮北流民咸愿歸附;浙東安撫使辛棄疾入見,言金必亂亡,愿屬元老大臣備兵為倉卒應(yīng)變之計;侂胄大喜。鄭挺、鄭友龍等又附和其說,侂胄用師之意益銳! 埿缃鹳R正,還,至慶都,卒。金主遣防御使尼伊寽致祭及賻,仍命送伴使張云護喪以歸! r關(guān)上積糧八百馀萬斛,然陳陳相因,庾吏率全其扃鑰以相授,至可食者無幾。會籌議詔下,制置司遣官盤量,且令防其腐敗折閱之?dāng)?shù),免累界官吏失點檢之罪,降度牒二萬五千道,下總所收糴償補! 《,乙未朔,金主還宮! 《∮希们f女太子府小學(xué)教授! 〗鹨陨綎|、河北旱,詔祈雨東、北二岳。  庚戌,金始祭三皇、五帝、四王。尋詔定前代帝王合致祭者。尚書省言:“三皇、五帝、四王,已行三年一祭之禮,若夏少康、殷太甲、太戊、武丁,周成王、康王、宣王,漢高祖、文、景、武、宣、光武、明帝、章帝,唐高祖、文皇,十有七君,致祭為宜。”從之。  辛亥,命內(nèi)外諸軍射鐵帖轉(zhuǎn)資! ∪勺,蠲臨安府逋負(fù)酒稅! 」锍,金詔:“刺史州郡無宣圣廟學(xué)者,并增修之。”  己未,立試刑法避親格! 〗鹨院悠焦(jié)度使孟鑄為御史中丞。金主謂之曰:“朕自知卿,非因人薦舉也。御史責(zé)任甚重,往者臺官乃推求細(xì)故,彈劾小官;至于巨室重事,則畏徇不言。其勤乃職,無廢朕命!”  三月,丁卯,行都大火,迫太廟,權(quán)奉神主于景龍宮! ∈窃拢侍笊,免過宮! 〗鹬卸既栈锜o光,大風(fēng),毀宣陽門鴟尾。  庚午,命臨安府賑焚室。辛未,修太廟。甲戌,下罪已詔曰:“朕焦勞庶務(wù),宵旰十年,臨民懷朽索之危,履位凜堅冰之懼。皇圖增壯,甫還舊日之觀;回祿降災(zāi),復(fù)值季春之月。屬乖撲滅,驟至延燒,亶荷眷于三靈,迄鞏安于九廟。奈民廬之焚毀,暨宮寺之蔓延,厥咎何由?繄予不德。退省菲涼之質(zhì),敢忘戰(zhàn)栗之思!書焚室以寬征,用廣及民之澤;務(wù)側(cè)身而修行,聿嚴(yán)避殿之規(guī)。尚期中外之同寅,勉輔眇沖之不逮,庶銷譴異,式迓休祥!薄 £愖詮娙鲜,引罪避位,詔不許;鸩蛔饕,自強主帑吏請筦鑰于自強,自強聞變,口呿不知所為,故囊橐盡燬。事定,韓侂胄語人曰:“丞相生事一委于火,須少助之。”侂胄首遺萬緡,于是饋賂踵至,諸道列城皆有助,不數(shù)月,得六十萬,遂倍所失之?dāng)?shù)! ∫液,詔百官疏陳時政闕失。秘書省著作郎婁機上封事,力言:“朝列務(wù)為奉承,不能出己見以裨國論;外臣不稱職,至苛刻以困民財;將帥偏裨,務(wù)為交結(jié),而不知訓(xùn)閱以強軍律!辈粓。  壬辰,金遼陽府判官錫默留嘉,以上書論列朝臣,削官一階,罷之。

 

續(xù)資治通鑒

  編者畢沅是乾隆二十五年(1760年)進士,官至兵部尚書、湖廣總督。積二十馀年之力,四易其稿,以宋、遼、金、元四朝正史為經(jīng),以徐乾學(xué)《資治通鑒后編》為基礎(chǔ),參以李燾《續(xù)資治通鑒長編》、李心傳《建炎以來系年要錄》、葉隆禮《契丹國志》及各家說部、文集約百數(shù)十種,記述詳明,文字簡要,上起宋太祖建隆元年(960年),下迄元順帝至正二十七年(1367年),共四百一十一年,成書二百二十卷,展示了宋、遼、金、元四朝興衰治亂的歷史,其中北宋部分較為精確,元代部分較為簡略。 
  《續(xù)資治通鑒》上與《資治通鑒》相銜接,即起于宋太祖建隆元年(公元960年),下迄元順帝至正二十八年(公元1368年),共四百一十一年,是仿《資治通鑒》體例編寫一部較完備的宋遼金元編年史,全書共220卷。編者以徐亁學(xué)《資治通鑒后編》為基礎(chǔ),并從宋、遼、金、元四史、《續(xù)資治通鑒長編》、《建炎以來系年要錄》等一百多種書中取材,凡四易稿,歷二十年而成。其中北宋部分較精,元代部分較為簡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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