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我大學是學的設(shè)計，但是我之前學過一段時間的剪輯，所以我想應(yīng)聘一份剪輯師的工作，我就在“智聯(lián)”上面找工作，找到了一份說是可以帶新人的一個工作。

小牛：他說是要先培訓一段時間，然后培訓這段時間要回收第一個月的工資，就是第一月工資不給你，然后過一段時間之后會返還。我猜他們可能想著是讓你在這邊多干一段時間，用第一個月工資，類似綁架你，但是我沒得選，我只能這樣子。

記者：一個月工資大概多少錢？

小牛：沒有明說。

小牛：因為當時他說的是，我不是大學實習生，簽不了那個勞動合同，我就以為類似是那種實習合同之類的東西。要培訓嘛，剪一些他們要的信息流視頻。

記者：廣告那種？

小牛：對。

記者：那有老師教你那種嗎？

小牛：剛開始的時候會在你旁邊，就是幫你說幾句話，就是隨便點撥兩句。剪得哪里不行，讓你回去改，是這樣子，實際上沒有上過任何培訓課程。

記者：那你之前有這種經(jīng)驗嗎？

小牛：我之前沒有剪過信息流，我之前做的是更高端一些的剪輯，只能這么說。我大學在學生會干過，工作內(nèi)容就是運營學校的院媒體賬號。

小牛：（合同上）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讓我以為他們會給我返六千元，實際上這句話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推薦工作也不是推薦工作，實際上就是拿我的boss直聘去到處發(fā)簡歷，一天投個五六個這樣子的。

記者：找到工作了嗎后面？

小牛：他給我杭州都快投遍了，肯定能找到。我六千已經(jīng)全部付掉了，然后他們也不準備還我。

記者：“青履”是你們公司嗎？

杭州卓仕職業(yè)技能培訓學校有限公司 許女士：對啊，合作的公司，如果你的能力可以就直接入職。如果你不可以，我們公司會有一個前期的培訓。

記者：如果說達不到，那為什么直接不招？還要培訓？

杭州卓仕職業(yè)技能培訓學校有限公司 許女士：我們會征求他自己（意見），如果他愿意培訓，我們就會給他做培訓，因為培訓是在我們這個地方培訓，不是在（青履）這個公司里培訓，培訓完以后我們會給他推薦工作。

小牛：推薦指的是“boss”到處發(fā)簡歷嗎？那和我自己面試有什么區(qū)別呢？

杭州卓仕職業(yè)技能培訓學校有限公司 許女士：推薦就是這樣推薦，那你覺得推薦是怎么樣？

小牛：推薦那最起碼有合作吧？

杭州卓仕職業(yè)技能培訓學校有限公司 許女士：我們沒有跟你說過合作，我們只是說幫你推薦工作。

記者：那有做一些面試的培訓什么那種工作嗎？

杭州卓仕職業(yè)技能培訓學校有限公司 許女士：肯定要面試培訓的。

小牛：這個是有的，當時給我搞了一段話，讓我按照這個話去念、去培訓。

杭州卓仕職業(yè)技能培訓學校有限公司 許女士：我們正常是一年半。

記者：要一年半，也不能換工作？

杭州卓仕職業(yè)技能培訓學校有限公司 許女士：沒有說不能換工作，他如果換工作，他要到公司來聯(lián)系，我們給他換下個工作。

記者：要通過你們？

杭州卓仕職業(yè)技能培訓學校有限公司 許女士：對。

小牛：他們給我推薦的，也就給我推薦到幾十公里之外吧，每天坐兩個半小時車這樣子。

記者：干了多久？

小牛：一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