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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十 列傳第二十一

◎武十七王 武帝二十三男:穆皇后生文惠太子、竟陵文宣王子良;張淑妃生盧陵王子卿、魚復侯子響;周淑儀生安陸王子敬、建安王子真;阮淑媛生晉安王子懋、衡陽王子峻;王淑儀生隨郡王子;蔡婕妤生西陽王子明;樂容華生南海王子罕;傅充華生巴陵王子倫;謝昭儀生邵陵王子貞;江淑儀生臨賀王子岳;庾昭容生西陽王子文;荀昭華生南康王子琳;顏婕妤生永陽王子珉;宮人謝生湘東王子建;何充華生南郡王子夏;第六、十二、十五、二十二皇子早亡。子珉建武中繼衡陽元王后。 竟陵文宣王子良,字云英,世祖第二子也。初,沈攸之難,隨世祖在盆城,板寧朔將軍。仍為宋邵陵王左軍行參軍,轉主簿,安南記室參軍,邵陵王友,王名友。不廢此官。遷安南長史。升明三年,為使持節(jié)、都督會稽東陽臨海永嘉新安五郡、輔國將軍、會稽太守。 宋世元嘉中,皆責成郡縣;孝武征求急速,以郡縣遲緩,始遣臺使,自此公役勞擾。太祖踐阼,子良陳之曰: 前臺使督逋切調,恒聞相望于道。及臣至郡,亦殊不疏。凡此輩使人,既非詳慎勤順,或貪險崎嶇,要求此役。朝辭禁門,情態(tài)即異;暮宿村縣,威福便行。但令朱鼓裁完,鈹槊微具,顧眄左右,叱咤自專。擿宗斷族,排輕斥重,脅遏津埭,恐喝傳郵。破崗水逆,商旅半引,逼令到下,先過己船。浙江風猛,公私畏渡,脫舫在前,驅令俱發(fā)。呵蹙行民,固其常理;侮折守宰,出變無窮。既瞻郭望境,便飛下嚴符,但稱行臺,未顯所督。先訶強寺,卻攝群曹,開亭正榻,便振荊革。其次絳標寸紙,一日數(shù)至;征村切里,俄刻十催。四鄉(xiāng)所召,莫辨枉直,孩老士庶,具令付獄。或尺布之逋,曲以當匹;百錢余稅,且增為千;蛘N應質作尚方,寄系東冶,萬姓駭迫,人不自固。遂漂衣敗力,競致兼漿。值今夕酒諧肉飫,即許附申赦格;明日禮輕貨薄,便復不入恩科。筐貢微闕,總棰撻肆情,風塵毀謗,隨忿而發(fā)。及其犭屯蒜轉積,鵝栗漸盈,遠則分鬻他境,近則托貿(mào)吏民。反請郡邑,助民由申緩,回刺言臺,推信在所。如聞頃者令長守牧,離此每實,非復近歲。愚謂凡諸檢課,宜停遣使。密畿州郡,則指賜敕令,遙外鎮(zhèn)宰,明下條源。既各奉別旨,人競自罄。雖復臺使盈湊,會取正屬所辦,徒相疑僨,反更淹懈。凡預衣冠,荷恩盛世,多以暗緩貽愆,少為欺猾入罪。若類以宰牧乖政,則觸事難委,不容課逋上綱,偏覺非才。但賒促差降,各限一期,如乃事速應緩,自依違糾坐之。坐之之科,不必須重,但令必行,期在可肅。且兩裝之船,充擬千緒;三坊寡役,呼訂萬計。每一事之發(fā),彌晨方辦,粗計近遠,率遣一部,職散人領,無減二十,舟船所資,皆復稱是。長江萬里,費固倍之。較略一年,脫得省者,息船優(yōu)役,實為不少。兼折奸減竊,遠近暫安。 封聞喜縣公,邑千五百戶。 子良敦義愛古。郡民朱百年有至行,先卒,賜其妻米百斛,蠲一民給其薪蘇。郡閣下有虞翻舊床,罷任還,乃致以歸。后于西邸起古齋,多聚古人器服以充之。夏禹廟盛有禱祀,子良曰:“禹泣辜表仁,菲食旌約,服玩果粽,足以致誠。”使歲獻扇簟而已。 建元二年,穆妃薨,去官。仍為征虜將軍、丹陽尹。開私倉賑屬縣貧民。明年,上表曰:“京尹雖居都邑,而境壤兼跨,廣袤周輪,幾將千里。縈原抱隰,其處甚多,舊遏古塘,非唯一所。而民貧業(yè)廢,地利久蕪。近啟遣五官殷沵、典簽劉僧瑗到諸縣循履,得丹陽、溧陽、永世等四縣解,并村耆辭列,堪墾之田,合計荒熟有八千五百五十四頃;修治塘遏,可用十一萬八千余夫,一春就功,便可成立!鄙霞{之。會遷官,事寢。 是年,始制東宮官僚以下官敬子良。 世祖即位,封竟陵郡王,邑二千戶。為使持節(jié)、都督南徐兗二州諸軍事、鎮(zhèn)北將軍、南徐州刺史。永明元年,徙為侍中、都督南兗兗徐青冀五州、征北將軍、南兗州刺史,持節(jié)如故。給油絡車。明年,入為護軍將軍,兼司徒,領兵置佐,侍中如故。鎮(zhèn)西州。三年,給鼓吹一部。四年,進號車騎將軍。 子良少有清尚,禮才好士,居不疑之地,傾意賓客,天下才學皆游集焉。善立勝事,夏月客至,為設瓜飲及甘果,著之文教。士子文章及朝貴辭翰,皆發(fā)教撰錄。 是時上新親政,水旱不時。子良密啟曰: 臣思水潦成患,良田沃壤變?yōu)槲蹪。農(nóng)政告祥,因高肆務,播植既周,繼以旱虐。黔庶呼嗟,相視褫氣。夫國資于民,民資于食,匪食匪民,何以能政?臣每一念此,寢不便席。本始中,郡國大旱,宣帝下詔除民租。今聞所在逋余尚多,守宰嚴期,兼夜課切,新稅力尚無從,故調于何取給?政當相驅為盜耳。愚謂逋租宜皆原除,少降停恩,微紓民命。 自宋道無章,王風陵替,竊官假號,駢門連室。今左民所檢,動以萬數(shù),漸漬之來,非復始適,一朝洗正,理致沸騰。小人之心,罔思前恩,董之以威,反怨后罰。獸窮則觸,事在匪輕。齊有天下日淺,恩洽未布,一方或饑,當加優(yōu)養(yǎng)。愚謂自可依源削除,未宜便充猥役。且部曹檢校,誠存精密;令史奸黠,鮮不容情。情既有私,理或枉謬。耳目有限,群狡無極。變易是非,居然可見。詳而后取,于事未遲。 明詔深矜獄圄,恩文累墜。今科網(wǎng)嚴重,稱為峻察。負罪離愆,充積牢戶。暑時郁蒸,加以金鐵。聚憂之氣,足感天和。民之多怨,非國福矣。 頃土木之務,甚為殷廣,雖役未及民,勤費已積。炎旱致災,或由于此;拭鬏d遠,書軌未一,緣淮帶江,數(shù)州地耳。以魏方漢,猶一郡之譬,以今比古,復為遠矣。何得不愛其民,緩其政,救其危,存其命哉? 湘區(qū)奧密,蠻寇熾強,如聞南師未能挫戮。百姓齊民,積年涂炭,疽食侵淫,邊虞方重。交州敻絕一垂,實惟荒服,恃遠后賓,固亦恒事。自青德啟運,款關受職,置之度外,不足絓言。今縣軍遠伐,經(jīng)途萬里,眾寡事殊,客主勢異,以逸待勞,全勝難必。又緣道調兵,以足軍力,民丁烏合,事乖習銳。廣州積歲無年,越州兵糧素乏,加以發(fā)借,必致恇擾。愚謂叔獻所請,不宜聽從;取亂侮亡,更俟后會。雖緩歲月,必有可禽之理,差息發(fā)動費役之勞。劉楷見甲以助湘中,威力既舉,蟻寇自服。 詔折租布,二分取錢。子良又啟曰: 臣一月入朝,六登玫陛,廣殿稠人,裁奉顏色,縱有所懷,豈敢自達。比天眚亟見,地孽亟臻,民下妖訛,好生噂<口沓>。谷價雖和,比室饑嗛;縑纊雖賤,駢門裸質。臣一念此,每入心骨。三吳奧區(qū),地惟河、輔,百度所資,罕不自出,宜在蠲優(yōu),使其全富。而守宰相繼,務在裒克,圍桑品屋,以準貲課,致令斬樹發(fā)瓦,以充重賦,破民財產(chǎn),要利一時。東郡使民,年無常限,在所相承,準令上直。每至州臺使命,切求懸急,應充猥役,必由窮困。乃有畏失嚴期,自殘軀命;亦有斬絕手足,以避徭役。生育弗起,殆為恒事。守長不務先富民而唯言益國,豈有民貧于下,而國富于上邪? 又泉鑄歲遠,類多剪鑿,江東大錢,十不一在。公家所受,必須輪郭完全,遂買本一千,加子七百,猶求請無地,棰革相繼。尋完者為用,既不兼兩,回復遷貿(mào),會非委積,徒令小民每嬰困苦。且錢帛相半,為制永久,或聞長宰須令輸直,進違舊科,退容奸利。 八屬近縣,既在京畿,發(fā)借征調,實煩他邑。民特尤貧,連年失稔,草衣藿食,稍有流亡。今農(nóng)政就興,宜蒙賑給;若逋課未上,許以申原。兗豫二藩,雖曰舊鎮(zhèn),往屬兵虞,累棄鄉(xiāng)土。密邇寇庭,下無安志。編草結庵,不違涼暑。扶準聚洛,靡有生向。俱稟人靈,獨絕溫飽,而賦斂多少,尚均沃實。謂凡在荒民,應加蠲減。 又司市之要,自昔所難。頃來此役,不由才舉,并條其重貲,許以賈衒。前人增估求俠,后人加稅請代,如此輪回,終何紀極?兼復交關津要,共相唇齒,愚野未閑,必加陵誑,罪無大小,橫沒貲載。凡求試谷帛,類非廉謹,未解在事所以開容? 夫獄訟惟平,畫一在制。雖恩家得罪,必宜申憲;鼎姓貽愆,最合從綱。若罰典惟加賤下,辟書必蠲世族,懼非先王立理之本。 尚書列曹,上應乾象。如聞命議所出,先諮于都,都既下意,然后付郎,謹寫關行。愚謂郎官尤宜推擇。 宋運告終,戎車屢駕,寄名軍牒,動竊數(shù)等。故非分充朝,資奉殷積。廣、越邦宰,梁、益郡邑,參差調補,實允事機。且此徒冗雜,罕遵王憲,嚴加廉視,隨違彈斥,一二年間,可減太半。 五年,正位司徒,給班劍二十人,侍中如故。移居雞籠山邸,集學士抄《五經(jīng)》、百家,依《皇覽》例為《四部要略》千卷。招致名僧,講語佛法,造經(jīng)唄新聲。道俗之盛,江左未有也。 世祖好射雉,子良諫曰: 鑾舉亟動,天蹕屢巡,陵犯風煙,驅馳野澤。萬乘至重,一羽甚微。從甚微之歡,忽至重之誡。頃郊郛以外,科禁嚴重,匪直芻牧事罷,遂乃窀掩殆廢。且田月向登,桑時告至,士女呼嗟,易生噂議,棄民從欲,理未可安。曩時巡幸,必盡威防,領軍景先、詹事赤斧堅甲利兵,左右屯衛(wèi)。今馳鶩外野,交侍疏闊,晨出晚還,頓遺清道,此實愚臣最所震迫。 狡虜玩威,甫獲款關,二漢全富,猶加曲待。如聞使臣頻亦怨望,前會東宮,遂形言色。昔宋氏遣使,舊列階下,劉纘銜使,始登朝殿。今既反命,宜賜優(yōu)禮。 伏謂中堂云構,實惟峻絕,檐陛深嚴,事隔涼暑,而別為一室,如或有疑。邊帶廣途,訛言孔熾,毀立之易,過于轉圓,若依舊制通敞,實允觀聽。 頃市司驅扇,租估過刻,吹毛求瑕,廉察相繼,被以小罪,責以重備。愚謂宜敕有司,更詳優(yōu)格。 臣年方朝賢,齒未相及,以管窺天,猶知失得,廊廟之士,豈暗是非?未聞一人開一說為陛下憂國家,非但面從,亦畏威耳。臣若不啟,陛下于何聞之? 先是六年,左衛(wèi)、殿中將軍邯鄲超上書諫射雉,世祖為止。久之,超竟被誅。永明末,上將射雉。子良諫曰: 忽聞外議,伏承當更射雉。臣下情震越,心懷憂悚,猶謂疑妄,事不必然。伏度陛下以信心明照,所以傾金寶于禪靈,仁愛廣洽,得使禽魚養(yǎng)命于江澤,豈惟國慶民歡,乃以翱翔治樂。夫衛(wèi)生保命,人獸不殊;重軀愛體,彼我無異。故《禮》云:“聞其聲不食其肉,見其生不忍其死。”且萬乘之尊,降同匹夫之樂,夭殺無辜,傷仁害福之本。菩薩不殺,壽命得長。施物安樂,自無恐怖。不惱眾生,身無患苦。臣見功德有此果報,所以日夜劬勤,厲身奉法,實愿圣躬康御若此。每至寢夢,脫有異見,不覺身心立就沄爛。陛下常日舍財修福,臣私心颙颙,尚恨其少,豈可今日有見此事?一損福業(yè),追悔便難。臣此啟聞,私心實切。若是大事,不可易改,亦愿陛下照臣此誠,曲垂三思;況此嬉游之間,非關當否,而動輒傷生,實可深慎! 臣聞子孝奉君,臣忠事主,莫不靈祇通感,征祥證登。臣近段仰啟,賜希受戒,天心洞遠,誠未達勝善之途,而圣恩遲疑,尚未垂履曲降尊極,豈可今月復隨此事?臣不隱心,即實上啟。 雖不盡納,而深見寵愛。 又與文惠太子同好釋氏,甚相友悌。子良敬信尤篤,數(shù)于邸園營齋戒,大集朝臣眾僧,至于賦食行水,或躬親其事,世頗以為失宰相體。勸人為善,未嘗厭倦,以此終致盛名。 尋代王儉領國子祭酒,辭不拜。八年,給三望車。九年,京邑大水,吳興偏劇,子良開倉賑救,貧病不能立者于第北立廨收養(yǎng),給衣及藥。十年,領尚書令。尋為使持節(jié)、都督揚州諸軍事、揚州刺史,本官如故。尋解尚書令,加中書監(jiān)。 文惠太子薨,世祖檢行東宮,見太子服御羽儀,多過制度,上大怒。以子良與太子善,不啟聞,頗加嫌責。 世祖不豫,詔子良甲仗入延昌殿侍醫(yī)藥。子良啟進沙門于殿戶前誦經(jīng),世祖為感夢見優(yōu)曇缽華。子良按佛經(jīng)宣旨使御府以銅為華,插御床四角。日夜在殿內(nèi),太孫間日入?yún)⒊小J雷姹u,內(nèi)外惶懼,百僚皆已變服,物議疑立子良,俄頃而蘇,問太孫所在,因召東宮器甲皆入。遺詔使子良輔政,高宗知尚書事。子良素仁厚,不樂世務,乃推高宗。詔云:“事無大小,悉與鸞參懷。”子良所志也。 太孫少養(yǎng)于子良妃袁氏,甚著慈愛,既懼前不得立,自此深忌子良。太行出太極殿,子良居中書省,帝使虎賁中郎將潘敞領二百人仗屯太極西階防之。成服后,諸王皆出,子良乞停至山陵,不許。進位太傅,增班劍為三十人,本官如故。解侍中。隆昌元年,加殊禮,劍履上殿,入朝不趨,贊拜不名。進督南徐州。其年疾篤,謂左右曰:“門外應有異!鼻踩艘,見淮中魚萬數(shù),皆浮出水上向城門。尋薨,時年三十五。 帝常慮子良有異志,及薨,甚悅,詔給東園溫明秘器,斂以袞冕之服。東府施喪位,大鴻臚持節(jié)監(jiān)護,太官朝夕送祭。又詔曰:“褒崇明德,前王令典,追遠尊親,沿情所隆。故使持節(jié)、都督揚州諸軍事、中書監(jiān)、太傅、領司徒、揚州刺史、竟陵王、新除督南徐州,體睿履正,神鑒淵邈。道冠民宗,具瞻允集。肇自弱齡,孝友光備。爰及贊契,協(xié)升景業(yè)。燮曜臺陛,五教克宣。敷奏朝端,百揆惟穆。寄重先顧,任均負圖。諒以齊暉《二南》,同規(guī)往哲。方憑保佑,永翼雍熙。天不慭遺,奄焉薨逝。哀慕抽割,震于厥心。今龜謀襲吉,先遠戒期。宜崇嘉制,式弘風烈?勺烦缂冱S鉞、侍中、都督中外諸軍事、太宰、領大將軍、揚州牧,綠綟綬,備九服錫命之禮。使持節(jié)、中書監(jiān)、王如故。給九旒鸞輅,黃屋左纛,辒辌車,前后部羽葆鼓吹,挽歌二部,虎賁班劍百人,葬禮依晉安平王孚故事! 初,豫章王嶷葬金牛山,文惠太子葬夾石,子良臨送,望祖硎山,悲感嘆曰:“北瞻吾叔,前望吾兄,死而有知,請葬茲地。”既薨,遂葬焉。 所著內(nèi)外文筆數(shù)十卷,雖無文采,多是勸戒。建武中,故吏范云上表為子良立碑,事不行。子昭胄嗣。 昭胄字景胤。泛涉有父風。永明八年,自竟陵王世子為寧朔將軍、會稽太守。郁林初,為右衛(wèi)將軍,未拜,遷侍中,領右軍將軍。建武三年,復為侍中,領驍騎將軍,轉散騎常侍,太常。以封境邊虜,永元元年,改封巴陵王。 先是王敬則事起,南康侯子恪在吳郡,高宗慮有同異,召諸王侯入宮,晉安王寶義及江陵公寶覽等住中書省,高、武諸孫住西省,敕人各兩左右自隨,過此依軍法,孩抱者乳母隨入。其夜太醫(yī)煮藥,都水辦數(shù)十具棺材,須三更當悉殺之。子恪奔歸,二更達建陽門刺啟。時刻已至,而帝眠不起,中書舍人沈徽孚與帝所親左右單景雋共謀少留其事。須臾帝覺,景雋啟子恪已至,驚問曰:“未邪?”景雋具以事答。明日悉遣王侯還第。建武以來,高、武王侯居常震怖,朝不保夕,至是尤甚。 及陳顯達起事,王侯復入宮,昭胄懲往時之懼,與弟永新侯昭穎逃奔江西,變形為道人。崔慧景舉兵,昭胄兄弟出投之;劬笆聰,昭胄兄弟首出投臺軍主胡松,各以王侯還第。不自安,謀為身計。子良故防閣桑偃為梅蟲兒軍副,結前巴西太守蕭寅,謀立昭胄。昭胄許事克用寅為尚書左仆射、護軍將軍。以寅有部曲,大事皆委之。時胡松領軍在新亭,寅遣人說之云:“須昏人出,寅等便率兵奉昭胄入臺,閉城號令;枞吮剡就將軍,將軍但閉壘不應,則三公不足得也!彼捎衷S諾。會東昏新起芳樂苑,月許日不復出游,偃等議募健兒百余人從萬春門入突取之,昭胄以為不可。偃同黨王山沙慮事久無成,以事告御刀徐僧重。寅遣人殺山沙于路,吏于麝郤中得其事跡,昭胄兄弟與同黨皆伏誅。 昭穎官至寧朔將軍、彭城太守。梁王定京邑,追贈昭胄散騎常侍、撫軍將軍,昭穎黃門郎。梁受禪,降封昭胄子同監(jiān)利侯。 廬陵王子卿,字云長,世祖第三子也。建元元年,封臨汝縣公,千五百戶。兄弟四人同封。世祖即位,為持節(jié)、都督郢州司州之義陽軍事、冠軍將軍、郢州刺史。永明元年,徙都督荊湘益寧梁南北秦七州、安西將軍、荊州刺史,持節(jié)如故。始興王鑒為益州,子卿解督。 子卿在鎮(zhèn),營造服飾,多違制度。上敕之曰:“吾前后有敕,非復一兩過,道諸王不得作乖體格服飾,汝何意都不憶吾敕邪?忽作瑇瑁乘具,何意?已成不須壞,可速送下。純銀乘具,乃復可爾,何以作鐙亦是銀?可即壞之。忽用金薄裹箭腳,何意?亦速壞去。凡諸服章,自今不啟吾知復專輒作者,后有所聞,當復得痛杖!庇衷唬骸叭瓯仍诙,讀學不就,年轉成長。吾日冀汝美,勿得敕如風過耳,使吾失氣! 五年,入為侍中、撫軍將軍,未拜,仍為中護軍,侍中如故。六年,遷秘書監(jiān),領右衛(wèi)將軍,尋遷中軍將軍,侍中并如故。十年,進號車騎將軍。俄遷使持節(jié)、都督南豫豫司三州軍事、驃騎將軍、南豫州刺史,侍中如故。子卿之鎮(zhèn),道中戲部伍為水軍,上聞之,大怒,殺其典簽。遣宜都王鏗代之。子卿還第,至崩,不與相見。 郁林即位,復為侍中、驃騎將軍。隆昌元年,轉衛(wèi)將軍、開府儀同三司,置兵佐。鄱陽王鏘見害,以子卿代為司徒,領兵置佐。尋復見殺,時年二十七。 魚復侯子響,字云音,世祖第四子也。豫章王嶷無子,養(yǎng)子響,后有子,表留為嫡。世祖即位,為輔國將軍、南彭城臨淮二郡太守,見諸王不致敬。子響勇力絕人,關弓四斛力,數(shù)在園池中帖騎馳走竹樹下,身無虧傷。既出繼,車服異諸王,每入朝,輒忿怒,拳打車壁。世祖知之,令車服與皇子同。 永明三年,遷右衛(wèi)將軍。仍出為使持節(jié)、都督豫州郢州之西陽司州之汝南二郡軍事、冠軍將軍、豫州刺史。明年,進號右將軍。進督南豫州之歷陽、淮南、潁川、汝陽四郡。入為散騎常侍,右衛(wèi)將軍。六年,有司奏:“子響體自圣明,出繼宗國。大司馬臣嶷昔未有胤,所以因心鞠養(yǎng)。陛下弘天倫之愛,臣嶷深猶子之恩,遂乃繼體扶疏,世祚垂改,茅蔣奄蔚,冢嗣莫移。誠欣惇睦之風,實虧立嫡之教。臣等參議,子響宜還本!蹦朔獍蜄|郡王,遷中護軍,常侍如故。尋出為江州刺史,常侍如故。 七年,遷使持節(jié)、都督荊湘雍梁寧南北秦七州軍事、鎮(zhèn)軍將軍、荊州刺史。子響少好武,在西豫時,自選帶仗左右六十人,皆有膽干。至鎮(zhèn),數(shù)在內(nèi)齋殺牛置酒,與之聚樂。令內(nèi)人私作錦袍絳襖,欲餉蠻交易器仗。長史劉寅等連名密啟,上敕精檢。寅等懼,欲秘之。子響聞臺使至,不見敕,召寅及司馬席恭穆、諮議參軍江愈、殷曇粲、中兵參軍周彥、典簽吳修之、王賢宗、魏景淵于琴臺下詰問之。寅等無言。修之曰:“既以降敕旨,政應方便答塞!本皽Y曰:“故應先檢校!弊禹懘笈瑘(zhí)寅等于后堂殺之。以啟無江愈名,欲釋之,而用命者已加戮。 上聞之怒,遣衛(wèi)尉胡諧之、游擊將軍尹略、中書舍人茹法亮領齋仗數(shù)百人,檢捕群小,敕:“子響若束首自歸,可全其性命。”諧之等至江津,筑城燕尾洲,遣傳詔石伯兒入城慰勞。子響曰:“我不作賊,長史等見負,今政當受殺人罪耳!蹦藲⑴>呔起,餉臺軍。而諧之等疑畏,執(zhí)錄其吏。子響怒,遣所養(yǎng)數(shù)十人收集府州器仗,令二千人從靈溪西渡,克明旦與臺軍對陣南岸。子響自與百余人袍騎,將萬鈞弩三四張,宿江堤上,明日,兇黨與臺軍戰(zhàn),子響于堤上放弩,亡命王沖天等蒙楯陵城,臺軍大敗,尹略死之,官軍引退。上又遣丹陽尹蕭順之領兵繼至,子響部下恐懼,各逃散。 子響乃白服降,賜死。時年二十二。臨死,啟上曰:“劉寅等入齋檢杖,具如前啟。臣罪既山海,分甘斧鉞。奉敕遣胡諧之、茹法亮賜重勞,其等至,竟無宣旨,便建旗入津,對城南岸筑城守。臣累遣書信喚法亮渡,乞白服相見,其永不肯,群小懼怖,遂致攻戰(zhàn),此臣之罪也。臣此月二十五日束身投軍,希還天闕,停宅一月,臣自取盡,可使齊代無殺子之譏,臣免逆父之謗。既不遂心,今便命盡,臨啟哽塞,知復何陳! 有司奏絕子響屬籍,削爵土,收付廷尉法獄治罪。賜為蛸氏。諸所連坐,別下考論。贈劉寅侍中,席恭穆輔國將軍、益州刺史,江愈、殷曇粲黃門郎,周彥驍騎將軍。寅字景蕤,高平人也。有文義而學不閑世務。席恭穆,安定焉氏人,關隴豪族。 上憐子響死,后游華林園,見猿對跳子鳴嘯,上留目久之,因嗚咽流涕。豫章王嶷上表曰:“臣聞將而必戮,炳自《春秋》,罄于甸人,著于《經(jīng)禮》,猶懷不忍之言,尚有如倫之痛。豈不事因法往,情以恩留。故庶人蛸子響,識懷靡樹,見淪不逞,肆憤一朝,取陷兇德,遂使跡鄰非孝,事近無君,身膏草野,未云塞釁。但韔矢倒戈,歸罪司戮,即理原心,亦既迷而知返。釁骨不收,辜魂莫赦,撫事惟往,載傷心目。昔閔榮伏痍,愴動墳園;思荊就辟,側懷丘墓。皆兩臣釁結于明時,二主議加于盛世,積代用之為美,歷史不以云非。伏顧一下天矜,爰詔蛸氏,使得安兆末郊,旋窆余麓,微列葦韔之容,薄申封樹之禮。豈伊窮骸被德,實且天下歸仁。臣屬忝皇枝,偏留友睦,以臣繼別未安,子響言承出命,提攜鞠養(yǎng),俯見成人,雖輟胤蕃條,歸體璇萼,循執(zhí)之念不移,傅訓之憐何已。敢冒宸嚴,布此悲乞。”上不許。先是貶為魚復侯。 安陸王子敬,字云端,世祖第五子也。初封應城縣公。永明二年,出為持節(jié)、監(jiān)南兗兗徐青冀五州、北中郎將、南兗州刺史。四年,進號右軍。明年,徙都督荊湘梁雍南北秦六州軍事、平西將軍、荊州刺史,持節(jié)如故。尋進號安西將軍。七年,征侍中,護軍將軍。十年,轉散騎常侍、撫軍將軍、丹陽尹。十一年,進車騎將軍。尋給鼓吹一部。隆昌元年,遷使持節(jié)、都督南兗兗徐青冀五州、征北大將軍、南兗州刺史。延興元年,加侍中。高宗除諸蕃王,遣中護軍王玄邈征九江,王廣之襲殺子敬,時年二十三。 晉安王子懋,字云昌,世祖第七子也。初封江陵公。永明三年,為持節(jié)、都督南豫豫司三州、南中郎將、南豫州剌史。魚復侯子響為豫州,子懋解督。四年,進號征虜將軍。南豫新置,力役寡少,加子懋領宣城太守。明年,為監(jiān)南兗兗徐青冀五州軍事、后將軍、南兗州刺史,持節(jié)如故。六年,徙監(jiān)湘州、平南將軍、湘州刺史。明年,加持節(jié)、都督。八年,進號鎮(zhèn)南將軍。撰《春秋例苑》三十卷奏之,世祖嘉之,敕付秘閣。九年,親府州事。十年,入為侍中,領右衛(wèi)將軍。十一年,遷散騎常侍,中書監(jiān)。未拜,仍為使持節(jié)、都督雍梁南北秦四州郢州之竟陵司州之隨郡軍事、征北將軍、雍州刺史,給鼓吹一部。豫章王喪服未畢,上以邊州須威望,許得奏之。 郁林即位,即本號為大將軍。子懋見幼主新立,密懷自全之計,令作部造器杖。陳顯達時為征虜,屯襄陽,欲脅取以為將帥。顯達密啟,高宗征顯達還。隆昌元年,遷子懋為都督江州剌史,留西楚部曲助鎮(zhèn)襄陽,單將白直俠轂自隨。顯達入別,子懋謂曰:“朝廷令身單身而反,身是天王,豈可過爾輕率。今猶欲將二三千人自隨,公意何如?”顯達曰:“殿下若不留部曲,便是大違敕旨,其事不輕。且此間人亦難可收用!弊禹唬@達因辭出便發(fā)去,子懋計未立,還鎮(zhèn)尋陽。 延興元年,加侍中。聞鄱陽、隨郡二王見殺,欲起兵赴難。母阮在都,遣書欲密迎上,阮報其兄于瑤之為計,瑤之馳告高宗。于是纂嚴,遣平西將軍王廣之南北討,使軍主裴叔業(yè)與瑤之先襲尋陽,聲云為郢州行司馬。子懋知之,遣三百人守盆城。叔業(yè)溯流直下,至夜回下襲盆城。城局參軍樂賁開門納之。子懋率府州兵力,先已具船于稽亭渚,聞叔業(yè)得盆城,乃據(jù)州自衛(wèi)。子懋部曲多雍土人,皆踴躍愿奮,叔業(yè)畏之,遣于瑤之說子懋曰:“今還都,必無過憂,政當作散官,不失富貴也。”子懋既不出兵攻叔業(yè),眾情稍沮。中兵參軍于琳之,瑤之兄也,說子懋重賂叔業(yè),子懋使琳之往。琳之因說叔業(yè)請取子懋。叔業(yè)遣軍主徐玄慶將四百人隨琳之入州城,僚佐皆奔散,琳之從二百人拔刃入齋。子懋罵曰:“小人何忍行此事!”琳之以袖鄣面,使人害之。時年二十三。 初,子懋鎮(zhèn)雍,世祖敕以邊略曰:“吾比連得諸處啟,所說不異,虜必無敢送死理,然為其備,不可暫懈。今秋犬羊輩越逸者,其亡滅之征。吾今亦行密纂集,須有分明指的,便當有大處分。今普敕鎮(zhèn)守,并部偶民丁,有事即便應接運,已敕更遣,想行有至者,汝共諸人量覓,可使人數(shù)往南陽舞陰諸要處參覘。糧食最為根本,更不憂人仗,常行視驛亭馬,不可有廢闕。并約語諸州,當其堺皆爾,不如法,即問事!庇衷唬骸拔犭非G、郢二鎮(zhèn)各作五千人陣,本擬應接彼耳。賊若送死者,更即呼取之。已敕子真,魚繼宗、殷公愍至鎮(zhèn),可以公愍為城主,三千人配之便足。汝可好以階級在意,勿得人求,或超五三階級。及文章詩筆,乃是佳事,然世務彌為根本,可常憶之。汝所啟仗,此悉是吾左右御仗也,云何得用之。品格不可乖,吾自當優(yōu)量覓送!毕仁菃⑶笏脮,上又曰:“知汝常以書讀在心,足為深欣也。”賜子懋杜預手所定《左傳》及《古今善言》。 隨郡王子隆,字云興,世祖第八子也。有文才。初封枝江公。永明三年,為輔國將軍、南瑯邪彭城二郡太守。明年,遷江州刺史,未拜,唐宇之賊平,遷為持節(jié)、督會稽東陽新安臨海永嘉五郡、東中郎將、會稽太守。遷長兼中書令。 子隆娶尚書令王儉女為妃,上以子隆能屬文,謂儉曰:“我家東阿也!眱曰:“東阿重出,實為皇家蕃屏!蔽醇鞍,仍遷中護軍,轉侍中、左衛(wèi)將軍。八年,代魚復侯子響為使持節(jié)、都督荊雍梁寧南北秦六州、鎮(zhèn)西將軍、荊州刺史,給鼓吹一部。其年,始興王鑒罷益州,進號督益州。九年,親府、州事。十一年,晉安王子懋為雍州,子隆復解督。郁林立,進號征西將軍。隆昌元年,為侍中、撫軍將軍,領兵置佐。延興元年,轉中軍大將軍,侍中如故。 子隆年二十一,而體過充壯,常服蘆茹丸以自銷損。高宗輔政,謀害諸王,世祖諸子中,子隆最以才貌見憚,故與鄱陽王鏘同夜先見殺。文集行于世。 建安王子真,字云仙,世祖第九子也。永明四年,為輔國將軍、南瑯邪彭城二郡太守。遷持節(jié)、督南豫司二州軍事、冠軍將軍、南豫州刺史,領宣城太守。進號南中郎將。六年,以府州稍實,表解領郡。七年,進號右將軍,遷丹陽尹,將軍如故。轉左衛(wèi)將軍。七年,遷中護軍,仍出為持節(jié)、都督郢司二州軍事、平西將軍、郢州刺史。郁林立,進號安西將軍。隆昌元年,為散騎常侍、護軍將軍。延興元年,轉鎮(zhèn)軍將軍,領兵置佐,常侍如故。其年見殺,年十九。 西陽王子明,字云光,世祖第十子也。永明元年,封武昌王。三年,失國璽,改封西陽。六年,為持節(jié)、都督南兗兗徐青冀五州軍事、冠軍將軍、南兗州刺史。八年,進號征虜將軍。十年,進左將軍,仍為督會稽東陽臨海永嘉新安五郡軍事、會稽太守。將軍如故。子明風姿明凈,士女觀者,咸嗟嘆之。 郁林初,進號平東將軍。隆昌元年,為右將軍、中書令。延興元年,遷侍中,領驍騎將軍,右軍如故。建武元年,轉撫軍將軍,領兵置佐。二年,誅蕭諶,誣子明及弟子罕、子貞與諶同謀,見害。年十七。 南海王子罕、字云華,世祖第十一子也。永明六年,為北中郎將、南瑯邪彭城二郡太守。上初以白下地帶江山,徙瑯邪郡自金城治之,子罕始鎮(zhèn)此城。十年,為持節(jié)、都督南兗兗徐青冀五州軍事、征虜將軍、南兗州刺史。郁林即位,進號后將軍。隆昌元年,遷散騎常侍、右衛(wèi)將軍。建武元年,轉護軍將軍。二年,見殺。年十七。 巴陵王子倫,字云宗,世祖第十三子也。永明七年,為持節(jié)、都督南豫司二州軍事、南中郎將、南豫州刺史。十年,遷北中郎將、南瑯邪彭城二郡太守。郁林即位,以南彭城祿力優(yōu)厚,奪子倫與中書舍人綦母珍之,更以南蘭陵代之。隆昌元年,遷散騎常侍、左將軍。延興元年,遣中書舍人茹法亮殺子倫,子倫正衣冠出受詔,曰:“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先朝昔滅劉氏,今日之事,理數(shù)固然。君是身家舊人,今銜此使,當由事不獲已!狈敛桓掖鸲恕D晔。 邵陵王子貞,字云松,世祖第十四子也。永明十年,為東中郎將、吳郡太守。郁林即位,進號征虜將軍,還為后將軍。建武二年,見誅。年十五。 臨賀王子岳,字云嶠,世祖第十六子也。永明七年封。高宗誅世祖諸子,唯子岳及弟六人在后,世呼為七王。朔望入朝,上還后宮,輒嘆息曰:“我及司徒諸兒子皆不長,高、武子孫日長大。”永泰元年,上疾甚,絕而復蘇。于是誅子岳等。 延興建武中,凡三誅諸王,每一行事,高宗輒先燒香火,嗚咽涕泣,眾以此輒知其夜當相殺戮也。子岳死時,年十四。 西陽王子文,字云儒,世祖第十七子也。永明七年,封蜀郡王。建武中,改封西陽王。永泰元年,見殺。年十四。 衡陽王子峻,字云嵩,世祖第十八子也。永明七年,封廣漢郡王。建武中,改封。永泰元年,見殺。年十四。 南康王子琳,字云璋,世祖第十九子也。母荀氏,盛寵。子琳鐘愛。永明七年,封宣城王。明年,上改南康公褚蓁以封子琳。永泰元年,見殺。年十四。 湘東王子建,字云立,世祖第二十一子也。母謝氏,無寵,世祖度為尼。高宗即位,使還母。子建,永泰元年見殺,年十三。 南郡王子夏,字云廣,世祖第二十三子也。上春秋高,子夏最幼,寵愛過諸子。初,世祖夢金翅鳥下殿庭,搏食小龍無數(shù),乃飛上天。永泰元年,子夏誅。年七歲。 史臣曰:民之勞逸,隨所遭遇,習以成性,有識斯同。帝王子弟,生長尊貴,薪禽之道未知,富厚之圖已極。齠年稚齒,養(yǎng)器深宮,習趨拜之儀,受文句之學,坐躡搢紳,傍絕交友,情偽之事,不經(jīng)耳目,憂懼之道,未涉胸衿。雖卓爾天悟,自得懷抱,孤寡為識,所陋猶多。朝出閫閨,暮司方岳,帝子臨州,親民尚小。年序次第,宜屏皇家,防驕剪逸,積代恒典,平允之情,操捶貽慮。故輔以上佐,簡自帝心,勞舊左右,用為主帥。州國府第,先令后行,飲食游居,動應聞啟。端拱守祿,遵承法度,張弛之要,莫敢厝言。行事執(zhí)其權,典簽掣其肘,茍利之義未申,專違之咎已及。處地雖重,行己莫由,威不在身,恩未接下,倉卒一朝,艱難總集,望其釋位扶危,不可得矣。路溫舒云:“秦有十失,其一尚存!彼顾问现囡L,在齊而彌弊也。 贊曰:武十七王,文宣令望,愛才悅古,仁信溫良,宗英是寄,遺惠未忘。廬陵犯色,安陸括囊。晉安早悟,隨郡雕章。建賀湘海,二陵二陽,幼蕃盛寵,南郡南康。

 

南齊書

  《南齊書》,南朝梁蕭子顯撰,記述南朝蕭齊王朝自齊高帝建元元年(479年)至齊和帝中興二年(502 年),共二十三年史事,是現(xiàn)存關于南齊最早的紀傳體斷代史。 在蕭子顯撰寫齊史之前,已有多部齊史問世,如沈約所撰《齊紀》、劉陟所撰《齊紀》等,今只有蕭子顯的《南齊書》流傳下來!赌淆R書》成書時原名《齊書》,后亦稱《齊史》,至北宋,為區(qū)別于唐代李百藥所撰的《齊書》,始改稱為《南齊書》,而稱后者為《北齊書》。 
  《南齊書》原有六十卷,今存五十九卷,計有本紀八卷、志十一卷、列傳四十卷。另有序錄一卷,述作書義例和目錄,亡佚甚早。志基本沿襲《宋書》八志,唯去《律歷志》而增《輿服志》,改《符瑞志》為《祥瑞志》,其中以《州郡志》與《百官志》尤具史學價值,不過《州郡志》也因不著戶口而為人詬病!赌淆R書》還以“史臣曰”的形式闡發(fā)史論,亦具特色。

卷一 本紀第一 卷二 本紀第二
卷三 本紀第三 卷四 本紀第四
卷五 本紀第五 卷六 本紀第六
卷七 本紀第七 卷八 本紀第八
卷九 志第一 卷十 志第二
卷十一 志第三 卷十二 志第四
卷十三 志第五 卷十四 志第六
卷十五 志第七 卷十六 志第八
卷十七 志第九 卷十八 志第十
卷十九 志第十一 卷二十 列傳第一
卷二十一 列傳第二 卷二十二 列傳第三
卷二十三 列傳第四 卷二十四 列傳第五
卷二十五 列傳第六 卷二十六 列傳第七
卷二十七 列傳第八 卷二十八 列傳第九
卷二十九 列傳第十 卷三十 列傳第十一
卷三十一 列傳第十二 卷三十二 列傳第十三
卷三十三 列傳第十四 卷三十四 列傳第十五
卷三十五 列傳第十六 卷三十六 列傳第十七
卷三十七 列傳第十八 卷三十八 列傳第十九
卷三十九 列傳第二十 卷四十 列傳第二十一
卷四十一 列傳第二十二 卷四十二 列傳第二十三
卷四十三 列傳第二十四 卷四十四 列傳第二十五
卷四十五 列傳第二十六 卷四十六 列傳第二十七
卷四十七 列傳第二十八 卷四十八 列傳第二十九
卷四十九 列傳第三十 卷五十 列傳第三十一
卷五十一 列傳第三十二 卷五十二 列傳第三十三
卷五十三 列傳第三十四 卷五十四 列傳第三十五
卷五十五 列傳第三十六 卷五十六 列傳第三十七
卷五十七 列傳第三十八 卷五十八 列傳第三十九
卷五十九 列傳第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