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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十四 列傳第三十五

◎高逸 ○褚伯玉 明僧紹 顧歡 臧榮緒 何求 劉虬 庾易 宗測 杜京產(chǎn) 沈飗士 吳苞 徐伯珍 《易》有君子之道四焉,語默之謂也。故有入廟堂而不出,徇江湖而永歸,隱避紛紜,情跡萬品。若道義內(nèi)足,希微兩亡,藏景窮巖,蔽名愚谷,解桎梏于仁義,示形神于天壤,則名教之外,別有風猷。故堯封有非圣之人,孔門謬雞黍之客。次則揭獨往之高節(jié),重去就之虛名,激競違貪,與世為異。或慮全后悔,事歸知殆;或道有不申,行吟山澤。咸皆用宇宙而成心,借風云以為戒。求志達道,未或非然;含貞?zhàn)B素,文以藝業(yè)。不然,與樵者之在山何殊別哉?故樊英就征,不稱李固之望;馮恢下節(jié),見陋張華之語。期之塵外,庶以弘多。若今十余子者,仕不求聞,退不譏俗,全身幽履,服道儒門,斯逸民之軌操,故綴為《高逸篇》云爾。 褚伯玉,字元璩,吳郡錢唐人也。高祖含,始平太守。父襜,征虜參軍。伯玉少有隱操,寡嗜欲。年十八,父為之婚,婦入前門,伯玉從后門出。遂往剡,居瀑布山。性耐寒暑,時人比之王仲都。在山三十余年,隔絕人物。王僧達為吳郡,苦禮致之,伯玉不得已,?ば潘蓿媒粩(shù)言而退。寧朔將軍丘珍孫與僧達書曰:“聞褚先生出居貴館,此子滅景云棲,不事王侯,抗高木食,有年載矣。自非折節(jié)好賢,何以致之?昔文舉棲冶城,安道入昌門,于茲而三焉。夫卻粒之士,餐霞之人,乃可暫致,不宜久羈。君當思遂其高步,成其羽化。望其還策之日,暫紆清塵,亦愿助為譬說!鄙_答曰:“褚先生從白云游舊矣。古之逸民,或留慮兒女,或使華陰成市。而此子索然,唯朋松石,介于孤峰絕嶺者積數(shù)十載。近故要其來此,冀慰日夜。比談討芝桂,借訪荔蘿,若已窺煙液,臨滄洲矣。知君欲見之,輒當申譬! 宋孝建二年,散騎常侍樂詢行風俗,表薦伯玉,加征聘本州議曹從事,不就。太祖即位,手詔吳、會二郡,以禮迎遣,又辭疾。上不欲違其志,敕于剡白石山立太平館居之。建元元年卒,年八十六。常居一樓上,仍葬樓所。孔稚圭從其受道法,為于館側立碑。 明僧紹,字承烈,平原鬲人也。祖玩,州治中。父略,給事中。僧紹宋元嘉中再舉秀才,明經(jīng)有儒術。永光中,鎮(zhèn)北府辟功曹,并不就。隱長廣郡嶗山,聚徒立學;幢睕]虜,乃南渡江。明帝泰始六年,征通直郎,不就。 升明中太祖為太傅,教辟僧紹及顧歡、臧榮緒以旍幣之禮,征為記室參軍,不至。僧紹弟慶符為青州,僧紹乏糧食,隨慶符之郁洲,住弇榆山,棲云精舍,欣玩水石,竟不一入州城。建元元年冬,詔曰:“朕側席思士,載懷塵外。齊郡明僧紹標志高棲,耽情墳素,幽貞之操宜加賁飾。”征為正員外郎,稱疾不就。其后與崔祖思書曰:“明居士標意可重,吾前旨竟未達邪?小涼欲有講事,卿可至彼,具述吾意,令與慶符俱歸!庇衷唬骸安皇持芩诙持苻,古猶發(fā)議。在今寧得息談邪?聊以為笑! 慶符罷任,僧紹隨歸,住江乘攝山。太祖謂慶符曰:“卿兄高尚其事,亦堯之外臣。朕雖不相接,有時通夢。”遺僧紹竹根如意,筍籜冠。僧紹聞沙門釋僧遠風德,往候定林寺,太祖欲出寺見之。僧遠問僧紹曰:“天子若來,居士若為相對?”僧紹曰:“山藪之人,政當鑿壞以遁。若辭不獲命,便當依戴公故事耳!庇烂髟,世祖敕召僧紹,稱疾不肯見。詔征國子博士,不就,卒。子元琳,字仲璋,亦傳家業(yè)。 僧紹長兄僧胤,能玄言。宋世為冀州刺史。弟僧暠,亦好學,宋孝武見之,迎頌其名,時人以為榮。泰始初,為青州刺史。 慶符,建元初為黃門。 僧胤子惠照,元徽中為太祖平南主簿,從拒桂陽,累至驃騎中兵,與荀伯玉對領直。建元元年為巴州刺史,綏懷蠻蜒,上許為益州,未遷,卒。 顧歡,字景怡,吳郡鹽官人也。祖赳,晉隆安末,避亂徙居。歡年六七歲書甲子,有簡三篇,歡析計,遂知六甲。家貧,父使驅田中雀,歡作《黃雀賦》而歸,雀食過半,父怒,欲撻之,見賦乃止。鄉(xiāng)中有學舍,歡貧無以受業(yè),于舍壁后倚聽,無遺忘者。八歲,誦《孝經(jīng)》、《詩》、《論》。及長,篤志好學。母年老,躬耕誦書,夜則燃糠自照。同郡顧顗之臨縣,見而異之,遣諸子與游,及孫憲之,并受經(jīng)句。歡年二十余,更從豫章雷次宗諮玄儒諸義。母亡,水漿不入口六七日,廬于墓次,遂隱遁不仕。于剡天臺山開館聚徒,受業(yè)者常近百人。歡早孤,每讀《詩》至“哀哀父母”,輒執(zhí)書慟泣,學者由是廢《蓼莪篇》不復講。 太祖輔政,悅歡風教,征為揚州主簿,遣中使迎歡。及踐阼,乃至。歡稱“山谷臣顧歡”,上表曰:“臣聞舉網(wǎng)提綱,振裘持領,綱領既理,毛目自張。然則道德,綱也;物勢,目也。上理其綱,則萬機時序;下張其目,則庶官不曠。是以湯、武得勢師道則祚延,秦、項忽道任勢則身戮。夫天門開闔,自古有之,四氣相新,絺裘代進。今火澤易位,三靈改憲,天樹明德,對時育物,搜揚仄陋,野無伏言。是以窮谷愚夫,敢露偏管,謹刪撰《老氏》,獻《治綱》一卷。伏愿稽古百王,斟酌時用,不以芻蕘棄言,不以人微廢道,則率土之賜也,微臣之幸也。幸賜一疏,則上下交泰,雖不求民而民悅,不祈天而天應。應天悅民,則皇基固矣。臣志盡幽深,無與榮勢,自足云霞,不須祿養(yǎng)。陛下既遠見尋求,敢不盡言。言既盡矣,請從此退。” 是時員外郎劉思效表陳讜言曰:“宋自大明以來,漸見凋弊,征賦有增于往,天府尤貧于昔。兼軍警屢興,傷夷不復,戍役殘丁,儲元半菽,小民嗷嗷,無樂生之色。貴勢之流,貨室之族,車服伎樂,爭相奢麗,亭池第宅,競趣高華,至于山澤之人不敢采飲其水草。貧富相輝,捐源尚末。陛下宜發(fā)明詔,吐德音,布惠澤,禁邪偽,薄賦斂,省徭役,絕奇麗之賂,塞鄭、衛(wèi)之倡,變歷運之化,應質文之用,不亦大哉!又彭、汴有鴟梟之巢,青丘為狐兔之窟,虐害逾紀,殘暴日滋。鬼泣舊泉,人悲故壤,童孺視編發(fā)而慚生,耆老看左衽而恥沒。陛下宜仰答天人引領之望,下吊氓黎傾首之勤,授鉞衛(wèi)、霍之將,遺策蕭、張之師,萬道俱前,窮山蕩谷。此即恒山不足指而傾,渤海不足飲而竭,豈徒殘寇塵滅而已哉!” 上詔曰:“朕夙旦惟夤,思弘治道,佇夢巖濱,垂精管庫,旰食縈懷,其勤至矣。吳郡顧歡、散騎郎劉思效,或至自丘園,或越在冗位,并能獻書金門,薦辭鳳闕,辨章治體,有協(xié)朕心。今出其表,外可詳擇所宜,以時敷奏。歡近已加旍賁,思效可付選銓序,以顯讜言。”歡東歸,上賜麈尾、素琴。 永明元年,詔征歡為太學博士,同郡顧黯為散騎郎。黯字長孺,有隱操,與歡俱不就征。 歡晚節(jié)服食,不與人通。每旦出戶,山鳥集其掌取食。事黃老道,解陰陽書,為數(shù)術多效驗。初元嘉末,出都寄住東府,忽題柱云:“三十年二月二十一日。”因東歸。后太初弒逆,果是此年月。自知將終,賦詩言志云:“精氣因天行,游魂隨物化。”克死日,卒于剡山,身體柔軟,時年六十四。還葬舊墓,木連理出墓側,縣令江山圖表狀。世祖詔歡諸子撰歡《文議》三十卷。 佛道二家,立教既異,學者互相非毀。歡著《夷夏論》曰: 夫辯是與非,宜據(jù)圣典。尋二教之源,故兩標經(jīng)句。道經(jīng)云:“老子入關之天竺維衛(wèi)國,國王夫人名曰凈妙,老子因其晝寢,乘日精入凈妙口中,后年四月八日夜半時,剖左腋而生,墜地即行七步,于是佛道興焉!贝顺觥缎顑(nèi)篇》。佛經(jīng)云:“釋迦成佛,有塵劫之數(shù)。”出《法華無量壽》;颉盀閲鴰煹朗,儒林之宗,”出《瑞應本起》。 歡論之曰:五帝、三皇,莫不有師。國師道士,無過老、莊,儒林之宗,孰出周、孔?若孔、老非佛,誰則當之?然二經(jīng)所說,如合符契。道則佛也,佛則道也。其圣則符,其跡則反;蚝凸庖悦鹘,或曜靈以示遠。道濟天下,故無方而不入;智周萬物,故無物而不為。其入不同,其為必異。各成其性,不易其事。是以端委搢紳,諸華之容;剪發(fā)曠衣,群夷之服。擎跽磬折,侯甸之恭;狐蹲狗踞,荒流之肅。棺殯槨葬,中夏之制;火焚水沈,西戎之俗。全形守禮,繼善之教;毀貌易性,絕惡之學。豈伊同人,爰及異物。鳥王獸長,往往是佛,無窮世界,圣人代興;蛘盐宓洌虿既。在鳥而鳥鳴,在獸而獸吼;教華而華言,化夷而夷語耳。雖舟車均于致遠,而有川陸之節(jié);佛道齊乎達化,而有夷夏之別。若謂其致既均,其法可換者,而車可涉川,舟可行陸乎?今以中夏之性,效西戎之法,既不全同,又不全異。下棄妻孥,上廢宗祀。嗜欲之物,皆以禮伸;孝敬之典,獨以法屈。悖禮犯順,曾莫之覺。弱喪忘歸,孰識其舊?且理之可貴者,道也;事之可賤者,俗也。舍華效夷,義將安取?若以道邪,道固符合矣;若以俗邪,俗則大乖矣。 屢見刻舷沙門,守株道士,交諍小大,互相彈射;蛴虻酪詾閮桑蚧焖滓詾橐。是牽異以為同,破同以為異。則乖爭之由,淆亂之本也。尋圣道雖同,而法有左右。始乎無端,終乎無末。泥洹仙化,各是一術。佛號正真,道稱正一。一歸無死,真會無生。在名則反,在實則合。但無生之教賒,無死之化切:切法可以進謙弱,賒法可以退夸強。佛教文而博,道教質而精:精非粗人所信,博非精人所能。佛言華而引,道言實而抑:抑則明者獨進,引則昧者競前。佛經(jīng)繁而顯,道經(jīng)簡而幽:幽則妙門難見,顯則正路易遵。此二法之辨也。 圣匠無心,方圓有體,器既殊用,教亦異施。佛是破惡之方,道是興善之術。興善則自然為高,破惡則勇猛為貴。佛跡光大,宜以化物;道跡密微,利用為己。優(yōu)劣之分,大略在茲。 夫蹲夷之儀,婁羅之辯,各出彼俗,自相聆解。猶蟲嚾鳥聒,何足述效。 歡雖同二法,而意黨道教。宋司徒袁粲托為道人通公駁之,其略曰: 白日停光,恒星隱照,誕降之應,事在老先,似非入關,方炳斯瑞。 又老、莊、周、孔,有可存者,依日末光,憑釋遺法,盜牛竊善,反以成蠹。檢究源流,終異吾黨之為道耳。 西域之記,佛經(jīng)之說,俗以膝行為禮,不慕蹲坐為恭,道以三繞為虔,不尚踞傲為肅。豈專戎土,爰亦茲方。襄童謁帝,膝行而進;趙王見周,三環(huán)而止。今佛法在華,乘者常安;戒善行交,蹈者恒通。文王造周,大伯創(chuàng)吳,革化戎夷,不因舊俗。豈若舟車,理無代用。佛法垂化,或因或革。清信之士,容衣不改;息心之人,服貌必變。變本從道,不遵彼俗,教風自殊,無患其亂。 孔、老、釋迦,其人或同,觀方設教,其道必異?、老治世為本,釋氏出世為宗。發(fā)軫既殊,其歸亦異。符合之唱,自由臆說。 又仙化以變形為上,泥洹以陶神為先。變形者白首還緇,而未能無死;陶神者使塵惑日損,湛然常存。泥洹之道,無死之地,乖詭若此,何謂其同? 歡答曰: 案道經(jīng)之作,著自西周,佛經(jīng)之來,始乎東漢,年逾八百,代懸數(shù)十。若謂黃老雖久,而濫在釋前,是呂尚盜陳恒之齊,劉季竊王莽之漢也。 經(jīng)云,戎氣強獷,乃復略人頰車邪?又夷俗長跽,法與華異,翹左跂右,全是蹲踞。故周公禁之于前,仲尼戒之于后。又舟以濟川,車以征陸。佛起于戎,豈非戎俗素惡邪?道出于華,豈非華風本善邪?今華風既變,惡同戎狄,佛來破之,良有以矣。佛道實貴,故戒業(yè)可遵;戎俗實賤,故言貌可棄。今諸華士女,民族弗革,而露首偏踞,濫用夷禮。云于翦落之徒,全是胡人,國有舊風,法不可變。 又若觀風流教,其道必異,佛非東華之道,道非西戎之法,魚鳥異淵,永不相關,安得老、釋二教,交行八表?今佛既東流,道亦西邁,故知世有精粗,教有文質。然則道教執(zhí)本以領末,佛教救末以存本。請問所異,歸在何許?若以翦落為異,則胥靡翦落矣。若以立像為異,則俗巫立像矣。此非所歸,歸在常住。常住之象,常道孰異? 神仙有死,權便之說。神仙是大化之總稱,非窮妙之至名。至名無名,其有名者二十七品,仙變成真,真變成神,或謂之圣,各有九品,品極則入空寂,無為無名。若服食茹芝,延壽萬億,壽盡則死,藥極則枯,此修考之士,非神仙之流也。 明僧紹《正二教論》以為:“佛明其宗,老全其生。守生者蔽,明宗者通。今道家稱長生不死,名補天曹,大乖老、莊立言本理。” 文惠太子、竟陵王子良并好釋法。吳興孟景翼為道士,太子召入玄圃園。眾僧大會,子良使景翼禮佛,景翼不肯。子良送《十地經(jīng)》與之。景翼造《正一論》,大略曰:“《寶積》云‘佛以一音廣說法’。老子云‘圣人抱一以為天下式’!弧疄槊,空玄絕于有境,神化贍于無窮,為萬物而無為,處一數(shù)而無數(shù),莫之能名,強號為一。在佛曰實相,在道曰玄牝。道之大象,即佛之法身。以不守之守守法身,以不執(zhí)之執(zhí)執(zhí)大象。但物有八萬四千行,說有八萬四千法。法乃至于無數(shù),行亦逮于無央。等級隨緣,須導歸一。歸一曰回向,向正即無邪。邪觀既遣,億善日新。三五四六,隨用而施。獨立不改,絕學無憂。曠劫諸圣,共遵斯一。老、釋未始于嘗分,迷者分之而未合。億善遍修,修遍成圣,雖十號千稱,終不能盡。終不能盡,豈可思議! 司徒從事中郎張融作《門律》云:“道之與佛,逗極無二。吾見道士與道人戰(zhàn)儒墨,道人與道士辨是非。昔有鴻飛天首,積遠難亮。越人以為鳧,楚人以為乙,人自楚越,鴻常一耳!币允咎悠椭茱J。颙難之曰:“虛無法性,其寂雖同,位寂之方,其旨則別。論所謂‘逗極無二’者,為逗極于虛無,當無二于法性耶?足下所宗之本一物為鴻乙耳。驅馳佛道,無免二末。未知高鑒緣何識本,輕而宗之,其有旨乎?”往復文多不載。 歡口不辯,善于著筆。著《三名論》,甚工,鐘會《四本》之流也。又注王弼《易》二《系》,學者傳之。 始興人盧度,亦有道術。少隨張永北征。永敗,虜追急,阻淮水不得過。度心誓曰:“若得免死,從今不復殺生!表汈б妰蓸J流來,接之得過。后隱居西昌三顧山,鳥獸隨之。夜有鹿觸其壁,度曰:“汝壞我壁!甭箲暼ァN萸坝谐仞B(yǎng)魚,皆名呼之,魚次第來,取食乃去。逆知死年月,與親友別。永明末,以壽終。 初,永明三年,征驃騎參軍顧惠胤為司徒主簿;葚,宋鎮(zhèn)軍將軍覬之弟子也。閑居養(yǎng)志,不應征辟。 臧榮緒,東莞莒人也。祖奉先,建陵令,父庸民,國子助教。榮緒幼孤,躬自灌園,以供祭祀。母喪后,乃著《嫡寢論》,掃灑堂宇,置筵席,朔望輒拜薦,甘珍未嘗先食。純篤好學,括東西晉為一書,紀、錄、志、傳百一十卷。隱居京口教授。南徐州辟西曹,舉秀才,不就。 太祖為揚州,征榮緒為主簿,不到。司徒褚淵少時嘗命駕尋之,建元中啟太祖曰:“榮緒,朱方隱者。昔臧質在宋,以國戚出牧彭岱,引為行佐,非其所好,謝疾求免。蓬廬守志,漏濕是安,灌蔬終老。與友關康之沈深典素,追古著書,撰《晉史》十帙,贊論雖無逸才,亦足彌綸一代。臣歲時往京口,早與之遇。近報其取書,始方送出,庶得備錄渠閣,采異甄善!鄙洗鹪唬骸肮狸皹s緒者,吾甚志之。其有史翰,欲令入天祿,甚佳! 榮緒惇愛《五經(jīng)》,謂人曰:“昔呂尚奉丹書,武王致齋降位,李、釋教誡,并有禮敬之儀!币蛘缑髦恋溃酥栋菸褰(jīng)序論》。常以宣尼生庚子日,陳《五經(jīng)》拜之。自號“被褐先生!庇忠燥嬀苼y德,言常為誡。永明六年卒,年七十四。 初,榮緒與關康之俱隱在京口,世號為“二隱”?抵植,河東人。世居丹徒。以墳籍為務。四十年不出門。不應州府辟。宋太始中,征通直郎,不就。晚以母老家貧,求為嶺南小縣。性清約,獨處一室,稀與妻子相見。不通賓客。弟子以業(yè)傳受。尤善《左氏春秋》。太祖為領軍,素好此學,送《春秋五經(jīng)》,康之手自點定,并得論《禮記》十余條。上甚悅,寶愛之。遺詔以經(jīng)本入玄宮。宋末卒。 何求,字子有,廬江灊人也。祖尚之,宋司空。父鑠,宜都太守。求元嘉末為宋文帝挽郎,解褐著作郎,中軍衛(wèi)軍行佐,太子舍人,平南參軍,撫軍主簿,太子洗馬,丹陽、吳郡丞。清退無嗜欲。又除征北參軍事,司徒主簿,太子中舍人。泰始中妻亡,還吳葬舊墓。除中書郎,不拜。仍住吳,居波若寺,足不逾戶,人莫見其面。明帝崩,出奔國哀,除為司空從事中郎,不就。乃除永嘉太守。求時寄住南澗寺,不肯詣臺,乞于寺拜受,見許。一夜忽乘小船逃歸吳,隱虎丘山,復除黃門郎,不就。永明四年,世祖以為太中大夫,又不就。七年卒,年五十六。 初,求母王氏為父所害,求兄弟以此無宦情。 求弟點,少不仕。宋世征為太子洗馬,不就。隱居東離門卞望之墓側。性率到,鮮狎人物。建元中,褚淵、王儉為宰相,點謂人曰:“我作《齊書》已竟,贊云:‘淵既世族,儉亦國華。不賴舅氏,遑恤外家!麅候之,知不可見,乃止。永明元年,征中書郎。豫章王命駕造門,點從后門逃去。竟陵王子良聞之,曰:“豫章王尚不屈,非吾所議。”遺點嵇叔夜酒杯、徐景山酒鎗以通意。點常自得,遇酒便醉,交游宴樂不隔也。永元中,京師頻有軍寇,點嘗結裳為袴,與崔慧景共論佛義,其語默之跡如此。 點弟胤,有儒術,亦懷隱遁之志。所居宅名為小山。隆昌中為中書令,以皇后從叔見親寵。明帝即位,胤賣園宅,將遂本志。建武四年為散騎常侍、巴陵王師,聞吳興太守謝朏致仕,慮后之,于是奉表不待報而去,隱會稽山。上大怒,令有司奏彈胤,然發(fā)優(yōu)詔焉。永元二年,征散騎常侍,太常卿。 劉虬,字靈預,南陽涅陽人也。舊族,徙居江陵。虬少而抗節(jié)好學,須得祿便隱。宋泰始中,仕至晉平王驃騎記室,當陽令。罷官歸家,靜處斷谷,餌術及胡麻。建元初,豫章王為荊州,教辟虬為別駕,與同郡宗測、新野庾易并遣書禮請,虬等各修箋答而不應辟命。永明三年,刺史廬陵王子卿表虬及同郡宗測、宗尚之、庾易、劉昭五人,請加蒲車束帛之命。詔征為通直郎,不就。 竟陵王子良致書通意。虬答曰:“虬四節(jié)臥病,三時營灌,暢余陰于山澤,托暮情于魚鳥,寧非唐、虞重恩,周、邵宏施?虬進不研機入玄,無洙泗稷館之辯;退不凝心出累,非冢間樹下之節(jié)。遠澤既灑,仁規(guī)先著。謹收樵牧之嫌,敬加軾蛙之義! 虬精信釋氏,衣粗布衣,禮佛長齋。注《法華經(jīng)》,自講佛義。以江陵西沙洲去人遠,乃徙居之。建武二年,詔征國子博士,不就。其冬虬病,正晝有白云徘徊檐戶之內(nèi),又有香氣及磬聲,其日卒。年五十八。 劉昭與虬同宗,州辟祭酒從事不就,隱居山中。 庾易,字幼簡,新野新野人也。徙居屬江陵。祖玫,巴郡太守。父道驥,安西參軍。易志性恬隱,不交外物。建元元年,刺史豫章王辟為驃騎參軍,不就。臨川王映臨州,獨重易,上表薦之,餉麥百斛。易謂使人曰:“民樵采麋鹿之伍,終其解毛之衣;馳騁日月之車,得保自耕之祿。于大王之恩,亦已深矣!鞭o不受。永明三年,詔征太子舍人,不就。以文義自樂。安西長史袁彖欽其風,通書致遺。易以連理機竹翹書格報之。建武二年,詔復征為司徒主簿,不就。卒。 宗測,字敬微,南陽人,宋征士炳孫也。世居江陵。測少靜退,不樂人間。嘆曰:“家貧親老,不擇官而仕,先哲以為美談,余竊有惑。誠不能潛感地金,冥致江鯉,但當用天道,分地利。孰能食人厚祿,憂人重事乎?” 州舉秀才,主簿,不就。驃騎豫章王征為參軍,測答府召云:“何為謬傷海鳥,橫斤山木?”母喪,身負土植松柏。豫章王復遣書請之,辟為參軍。測答曰:“性同鱗羽,愛止山壑,眷戀松筠,輕迷人路?v宕巖流,有若狂者,忽不知老至。而今鬢已白,豈容課虛責有,限魚慕鳥哉?”永明三年,詔征太子舍人,不就。 欲游名山,乃寫祖炳所畫《尚子平圖》于壁上。測長子官在京師,知父此旨,便求祿還為南郡丞,付以家事。刺史安陸王子敬、長史劉寅以下皆贈送之,測無所受。赍《老子》《莊子》二書自隨。子孫拜辭悲泣,測長嘯不視,遂往廬山,止祖炳舊宅。 魚復侯子響為江州,厚遣贈遺。測曰:“少有狂疾,尋山采藥,遠來至此。量腹而進松術,度形而衣薜蘿,淡然已足,豈容當此橫施!”子響命駕造之,測避不見。后子響不告而來,奄至所住,測不得已,巾褐對之,竟不交言,子響不悅而退。尚書令王儉餉測蒲褥。頃之,測送弟喪還西,仍留舊宅永業(yè)寺,絕賓友,唯與同志庾易、劉虬、宗人尚之等往來講說。刺史隨王子隆至鎮(zhèn),遣別駕宗哲致勞問,測笑曰:“貴賤理隔,何以及此!本共淮稹=ㄎ涠,征為司徒主簿,不就。卒。 測善畫,自圖阮籍遇蘇門于行障上,坐臥對之。又畫永業(yè)佛影臺,皆為妙作。頗好音律,善《易》《老》,續(xù)皇甫謐《高士傳》三卷。又嘗游衡山七嶺,著衡山、廬山記。 尚之字敬文,亦好山澤。與劉虬俱以驃騎記室不仕。宋末,刺史武陵王辟贊府,豫章王辟別駕,并不就。永明中,與劉虬同征為通直郎,和帝中興初,又征為諮議,并不就。壽終。 杜京產(chǎn),字景齊,吳郡錢唐人。杜子恭玄孫也。祖運,為劉毅衛(wèi)軍參軍。父道鞠,州從事,善彈棋,世傳五斗米道,至京產(chǎn)及子棲。京產(chǎn)少恬靜,閉意榮宦。頗涉文義,專修黃老。會稽孔覬,清剛有峻節(jié),一見而為款交?ふ僦鞑荆荼購氖,稱疾去。除奉朝請,不就。與同郡顧歡同契,始寧東山開舍授學。建元中,武陵王曄為會稽,太祖遣儒士劉瓛入東為曄講說,京產(chǎn)請瓛至山舍講書,傾資供待,子棲躬自屣履,為瓛生徒下食,其禮賢如此?字色暋⒅茱J、謝抃并致書以通殷勤。 永明十年,稚珪及光祿大夫陸澄、祠部尚書虞悰、太子右率沈約、司徒右長史張融表薦京產(chǎn)曰:“竊見吳郡杜京產(chǎn),潔靜為心,謙虛成性,通和發(fā)于天挺,敏達表于自然。學遍玄、儒,博通史、子,流連文藝,沈吟道奧。泰始之朝,掛冠辭世,遁舍家業(yè),隱于太平。葺宇窮巖,采芝幽澗,耦耕自足,薪歌有余。確爾不群,淡然寡欲,麻衣藿食,二十余載。雖古之志士,何以加之。謂宜釋巾幽谷,結組登朝,則巖谷含歡,薜蘿起抃矣!辈粓。建武初,征員外散騎侍郎,京產(chǎn)曰:“莊生持釣,豈為白璧所回。”辭疾不就。年六十四,永元元年卒。 會稽孔道征,守志業(yè)不仕,京產(chǎn)與之友善。 永明中,會稽鐘山有人姓蔡,不知名。山中養(yǎng)鼠數(shù)十頭,呼來即來,遣去便去。言語狂易,時謂之“謫仙”。不知所終。 沈飗士,字云禎,吳興武康人也。祖膺期,晉太中大夫。飗士少好學,家貧,織簾誦書,口手不息。宋元嘉末,文帝令尚書仆射何尚之抄撰《五經(jīng)》,訪舉學士,縣以飗士應選。尚之謂子偃曰:“山藪故有奇士也!鄙贂r,飗士稱疾歸鄉(xiāng),更不與人物通。養(yǎng)孤兄子,義著鄉(xiāng)曲;騽耧v士仕,答曰:“魚縣獸檻,天下一契,圣人玄悟,所以每履吉先。吾誠未能景行坐忘,何為不希企日損!蹦俗鳌缎①x》以絕世。太守孔山士辟,不應。宗人徐州刺史曇慶、侍中懷文、左率勃來候之,飗士未嘗答也。隱居馀干吳差山,講經(jīng)教授,從學者數(shù)十百人,各營屋宇,依止其側。飗士重陸機《連珠》,每為諸生講之。 征北張永為吳興,請飗士入郡。飗士聞郡后堂有好山水,乃往停數(shù)月。永欲請為功曹,使人致意。飗士曰:“明府德履沖素,留心山谷,民是以被褐負杖,忘其疲病。必欲飾渾沌以蛾眉,冠越客于文冕,走雖不敏,請附高節(jié),有蹈東海而死爾!庇滥酥。 升明末,太守王奐上表薦之,詔征為奉朝請,不就。永明六年,吏部郎沈淵、中書郎沈約又表薦飗士義行,曰:“吳興沈飗士,英風夙挺,峻節(jié)早樹,貞粹稟于天然,綜博生乎篤習。家世孤貧,藜藿不給,懷書而耕,白首無倦,挾琴采薪,行歌不輟。長兄早卒,孤侄數(shù)四,攝尫鞠稚,吞苦推甘。年逾七十,業(yè)行無改。元嘉以來,聘召仍疊。玉質逾潔,霜操日嚴。若使聞政王庭,服道槐掖,必能孚朝規(guī)于邊鄙,播圣澤于荒垂!痹t又征為太學博士;建武二年,征著作郎;永元二年,征太子舍人;并不就。 飗士負薪汲水,并日而食,守操終老。篤學不倦,遭火,燒書數(shù)千卷,飗士年過八十,耳目猶聰明,手以反故抄寫,燈下細書,復成二三千卷,滿數(shù)十篋,時人以為養(yǎng)身靜嘿之所致也。著《周易兩系》《莊子內(nèi)篇訓》,注《易經(jīng)》、《禮記》、《春秋》、《尚書》、《論語》、《孝經(jīng)》、《喪服》、《老子要略》數(shù)十卷。以楊王孫、皇甫謐深達生死,而終禮矯偽,乃自作終制。年八十六,卒。 同郡沈儼之,字士恭,徐州刺史曇慶子,亦不仕。征太子洗馬,永明元年,征中書郎。三年,又詔征前南郡國常侍沈摐為著作郎,建武二年。征太子舍人,永元二年,征通直郎。摐字處默,宋領軍寅之兄孫也。 吳苞,字天蓋,濮陽鄄城人也。儒學,善《三禮》及《老》、《莊》。宋泰始中,過江聚徒教學。冠黃葛巾,竹麈尾,蔬食二十余年。隆昌元年,詔曰:“處士濮陽吳苞,棲志穹谷,秉操貞固,沈情味古,白首彌厲。征太學博士。”不就。始安王遙光、右衛(wèi)江祏于蔣山南為立館,自劉瓛卒后,學者咸歸之。以壽終。 魯國孔嗣之,字敬伯。宋世與太祖俱為中書舍人,并非所好,自廬陵郡去官,隱居鐘山,朝廷以為太中大夫。建武三年卒。 徐伯珍,字文楚,東陽太末人也。祖父并郡掾史。伯珍少孤貧,書竹葉及地學書。山水暴出,漂溺宅舍,村鄰皆奔走,伯珍累床而止,讀書不輟。叔父璠之與顏延之友善,還祛蒙山立精舍講授,伯珍往從學,積十年,究尋經(jīng)史,游學者多依之。太守瑯邪王曇生、吳郡張淹并加禮辟,伯珍應召便退,如此者凡十二焉。征士沈儼造膝談論,申以素交。吳郡顧歡擿出《尚書》滯義,伯珍訓答甚有條理,儒者宗之。 好釋氏、老莊,兼明道術。歲常旱,伯珍筮之,如期雨澍。舉動有禮,過曲木之下,趨而避之。早喪妻,晚不復重娶,自比曾參。宅南九里有高山,班固謂之九巖山,后漢龍丘萇隱處也。山多龍須檉柏,望之五采,世呼為婦人巖。二年,伯珍移居之。門前生梓樹,一年便合抱;館東石壁夜忽有赤光洞照,俄爾而滅;白雀一雙棲其戶牖;論者以為隱德之感焉。永明二年,刺史豫章王辟議曹從事,不就。家甚貧窶,兄弟四人,皆白首相對,時人呼為“四皓”。建武四年卒,年八十四。受業(yè)生凡千余人。 同郡樓幼瑜,亦儒學。著《禮捃遺》三十卷。官至給事中。 又同郡樓惠明,有道術。居金華山,禽獸毒螫者皆避之。宋明帝聞之,敕出住華林園,除奉朝請,固乞不受,求東歸。永明三年,忽乘輕舟向臨安縣,眾不知所以。尋而唐宇之賊破郡。文惠太子呼出住蔣山,又求歸,見許。世祖敕為立館。 史臣曰:顧歡論夷夏,優(yōu)老而劣釋。佛法者,理寂乎萬古,跡兆乎中世,淵源浩博,無始無邊,宇宙之所不知,數(shù)量之所不盡,盛乎哉!真大士之立言也。探機扣寂,有感必應,以大苞小,無細不容。若乃儒家之教,仁義禮樂,仁愛義宜,禮順樂和而已;今則慈悲為本,常樂為宗,施舍惟機,低舉成敬。儒家之教,憲章祖述,引古證今,于學易悟;今樹以前因,報以后果,業(yè)行交酬,連璅相襲。陰陽之教,占氣步景,授民以時,知其利害;今則耳眼洞達,心智他通,身為奎井,豈俟甘石。法家之教,出自刑理,禁奸止邪,明用賞罰;今則十惡所墜,五及無間,刀樹劍出,焦湯猛火,造受自貽,罔或差貳。墨家之教,遵上儉薄,磨踵滅頂,且猶非吝;今則膚同斷瓠,目如井星,授子捐妻,在鷹庇鴿。從橫之教,所貴權謀,天口連環(huán),歸乎適變;今則一音萬解,無待戶說,四辯三會,咸得吾師。雜家之教,兼有儒墨;今則五時所宣,于何不盡。農(nóng)家之教,播植耕耘,善相五事,以藝九谷;今則郁單粳稻,已異閻浮,生天果報,自然飲食。道家之教,執(zhí)一虛無,得性亡情,凝神勿擾;今則波若無照,萬法皆空,豈有道之可名,寧余一之可得。道俗對校,真假將讎。釋理奧藏,無往而不有也。能善用之,即真是俗。九流之設,用藉世教,刑名道墨,乖心異旨,儒者不學,無傷為儒;佛理玄曠,實智妙有,一物不知,不成圓圣。若夫神道應現(xiàn)之力,感會變化之奇,不可思議,難用言象。而諸張米道,符水先驗,相傳師法,祖自伯陽。世情去就,有此二學,僧尼道士,矛盾相非。非唯重道,兼亦殉利。詳尋兩教,理歸一極。但跡有左右,故教成先后。廣略為言,自生優(yōu)劣。道本虛無,非由學至,絕圣棄智,已成有為。有為之無,終非道本。若使本末同無,曾何等級。佛則不然,具縛為種,轉暗成明,梯愚入圣。途雖遠而可踐,業(yè)雖曠而有期。勸慕之道,物我無隔。而局情淺智,鮮能勝受。世途揆度,因果二門。雞鳴為善,未必余慶;膾肉東陵,曾無厄禍。身才高妙,郁滯而靡達;器思庸鹵,富厚以終生。忠反見遺,詭乃獲用。觀此而論,近無罪福,而業(yè)有不定,著自經(jīng)文,三報開宗,斯疑頓曉。史臣服膺釋氏,深信冥緣,謂斯道之莫貴也。 贊曰:含貞抱樸,履道敦學。惟茲潛隱,棄鱗養(yǎng)角。

 

南齊書

  《南齊書》,南朝梁蕭子顯撰,記述南朝蕭齊王朝自齊高帝建元元年(479年)至齊和帝中興二年(502 年),共二十三年史事,是現(xiàn)存關于南齊最早的紀傳體斷代史。 在蕭子顯撰寫齊史之前,已有多部齊史問世,如沈約所撰《齊紀》、劉陟所撰《齊紀》等,今只有蕭子顯的《南齊書》流傳下來。《南齊書》成書時原名《齊書》,后亦稱《齊史》,至北宋,為區(qū)別于唐代李百藥所撰的《齊書》,始改稱為《南齊書》,而稱后者為《北齊書》。 
  《南齊書》原有六十卷,今存五十九卷,計有本紀八卷、志十一卷、列傳四十卷。另有序錄一卷,述作書義例和目錄,亡佚甚早。志基本沿襲《宋書》八志,唯去《律歷志》而增《輿服志》,改《符瑞志》為《祥瑞志》,其中以《州郡志》與《百官志》尤具史學價值,不過《州郡志》也因不著戶口而為人詬病!赌淆R書》還以“史臣曰”的形式闡發(fā)史論,亦具特色。

卷一 本紀第一 卷二 本紀第二
卷三 本紀第三 卷四 本紀第四
卷五 本紀第五 卷六 本紀第六
卷七 本紀第七 卷八 本紀第八
卷九 志第一 卷十 志第二
卷十一 志第三 卷十二 志第四
卷十三 志第五 卷十四 志第六
卷十五 志第七 卷十六 志第八
卷十七 志第九 卷十八 志第十
卷十九 志第十一 卷二十 列傳第一
卷二十一 列傳第二 卷二十二 列傳第三
卷二十三 列傳第四 卷二十四 列傳第五
卷二十五 列傳第六 卷二十六 列傳第七
卷二十七 列傳第八 卷二十八 列傳第九
卷二十九 列傳第十 卷三十 列傳第十一
卷三十一 列傳第十二 卷三十二 列傳第十三
卷三十三 列傳第十四 卷三十四 列傳第十五
卷三十五 列傳第十六 卷三十六 列傳第十七
卷三十七 列傳第十八 卷三十八 列傳第十九
卷三十九 列傳第二十 卷四十 列傳第二十一
卷四十一 列傳第二十二 卷四十二 列傳第二十三
卷四十三 列傳第二十四 卷四十四 列傳第二十五
卷四十五 列傳第二十六 卷四十六 列傳第二十七
卷四十七 列傳第二十八 卷四十八 列傳第二十九
卷四十九 列傳第三十 卷五十 列傳第三十一
卷五十一 列傳第三十二 卷五十二 列傳第三十三
卷五十三 列傳第三十四 卷五十四 列傳第三十五
卷五十五 列傳第三十六 卷五十六 列傳第三十七
卷五十七 列傳第三十八 卷五十八 列傳第三十九
卷五十九 列傳第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