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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四 馬援列傳第十四

馬援字文淵,扶風(fēng)茂陵人也。其先趙奢為趙將,號曰馬服君,子孫因為氏。武帝時,以吏二千石自邯鄲徙焉。曾祖父通,以功封重合侯,坐兄何羅反,被誅,故援再世不顯。援三兄況、余、員,并有才能,王莽時皆為二千石。 援年十二而孤,少有大志,諸兄奇之。嘗受《齊詩》,意不能守章句,乃辭況,欲就邊郡田牧。況曰:“汝大才,當(dāng)晚成。良工不示人以樸,且從所好!睍䴖r卒,援行服期年,不離墓所;敬事寡嫂,不冠不入廬。后為郡督郵,送囚至司命府,囚有重罪,援哀而縱之,遂亡命北地。遇赦,因留牧畜,賓客多歸附者,遂役屬數(shù)百家。轉(zhuǎn)游隴漢間,常謂賓客曰:“丈夫為志,窮當(dāng)益堅,老當(dāng)益壯!币蛱幪锬粒劣信、馬、羊數(shù)千頭,谷數(shù)萬斛。既而嘆曰:“凡殖貨財產(chǎn),貴其能施賑也,否則守錢虜耳。”乃盡散以班昆弟故舊,身衣羊裘皮褲。 王莽末,四方兵起,莽從弟衛(wèi)將軍林廣招雄俊,乃辟援及同縣原涉為掾,薦之于莽。莽以涉為鎮(zhèn)戎大尹,援為新成大尹。及莽敗,援兄員時為增山連率,與援俱去郡,復(fù)避地涼州。世祖即位,員先詣洛陽,帝遣員復(fù)郡,卒于官。援因留西州,囂隗甚敬重之,以援為綏德將軍,與決籌策。 是時,公孫述稱帝于蜀,囂使援往觀之。援素與述同里闬,相善,以為既至當(dāng)握手歡如平生,而述盛陳陛衛(wèi),以延援入,交拜禮畢,使出就館,更為援制都布單衣、交讓冠,會百官于宗廟中,立舊交之位。述鸞旗旄騎,警蹕就車,磬折而入,禮饗官屬甚盛,欲授援以封侯大將軍位。賓客皆樂留,援曉之曰:“天下雄雌未定,公孫不吐哺走迎國士,與圖成敗,反修飾邊幅,如偶人形。此子何足久稽天下士乎!”因辭歸,謂囂曰:“子陽井底蛙耳,而妄自尊大,不如專意東方。” 建武四年冬,囂使援奉書洛陽。援至,引見于宣德殿。世祖笑謂援曰“卿遨游二帝間,今見卿,使人大慚!痹D首辭謝,因曰:“當(dāng)今之世,非獨君擇臣也,臣亦擇君矣。臣與公孫述同縣,少相善。臣前至蜀,述陛戟而后進臣。臣今遠來,陛下何知非刺客奸人,而簡易若是?”帝復(fù)笑曰:“卿非刺客,顧說客耳!痹唬骸疤煜路锤玻I名字者不可勝數(shù)。今見陛下,恢廓大度,同符高祖,乃知帝王自有真也。”帝甚壯之。援從南幸黎兵,轉(zhuǎn)至東海。及還,以為待詔,使太中大夫來歙持節(jié)送援西歸隴右。 隗囂與援共臥起,問以東方流言及京師得失。援說囂曰:“前到朝廷,上引見數(shù)十,每接宴語,自夕至旦,才明勇略,非人敵也。且開心見誠,無所隱伏,闊達多大節(jié),略與高帝同。經(jīng)學(xué)博覽,政事文辯,前世無比!眹淘唬骸扒渲^何如高帝?”援曰:“不如也。高帝無可無不可;今上好吏事,動如節(jié)度,又不喜飲酒!眹桃獠粦唬骸叭缜溲,反復(fù)勝邪?”然雅信援,故遂遣長子恂入質(zhì)。援因?qū)⒓覍匐S恂歸洛陽。居數(shù)月而無它職任。援以三輔地曠土沃,而所將賓客猥多,乃上書求屯田上林苑中,帝許之。 會隗囂用王元計,意更狐疑,援?dāng)?shù)以書記責(zé)譬于囂,囂怨援背己,得書增怒,其后遂發(fā)兵拒漢。援乃上疏曰:“臣援自念歸身圣朝,奉事陛下,本無公輔一言之薦,左右為容之助。臣不自陳,陛下何因聞之。夫居前不能令人輊,居后不能令人軒,與人怨不能為人患,臣所恥也。故敢觸冒罪忌,昧死陳誠。臣與隗囂,本實交友。初,囂遣臣東,謂臣曰:‘本欲為漢,愿足下往觀之。于汝意可,即專心矣!俺歼反,報以赤心,實欲導(dǎo)之于善,非敢譎以非義。而囂自挾奸心,盜憎主人,怨毒之情遂歸于臣。臣欲不言,則無以上聞。愿聽詣行在所,極陳滅囂之術(shù),得空匈腹,申愚策,退就隴畝,死無所恨!钡勰苏僭嬍拢哐灾\畫。因使援將突騎五千,往來游說囂將高峻、任禹之屬,下及羌豪,為陳禍福,以離囂支黨。 援又為書與囂將楊廣,使曉勸于囂,曰: 春卿無恙,前別冀南,寂無音驛。援間還長安。因留上林。竊見四海已定,兆民同情,而季孟閉拒背畔,為天下表的。常懼海內(nèi)切齒,思相屠裂,故遺書戀戀,以致惻隱之計。乃聞季孟歸罪于援,而納王游翁諂邪之說,自謂函谷以西,舉足可定,以今而觀,竟何如邪?援間至河內(nèi),過存伯春,見其奴吉從西方還,說伯春小弟仲舒望見吉,欲問伯春無它否,竟不能言,曉夕號泣,婉轉(zhuǎn)塵中。又說其家悲愁之狀,不可言也。夫怨仇可刺不可毀,援聞之,不自知泣下也。援素知季孟孝愛,曾、閔不過。夫孝于其親,豈不慈于其子?可有子抱三木,而跳梁妄作,自同分羹之事乎?季孟平生自言所以擁兵眾者,欲以保全父母之國而完墳?zāi)挂,又言茍厚士大夫而已。而今所欲全者將破亡之,所欲完者,將毀傷之,所欲厚者將反薄之。季孟嘗折愧子陽而不受其爵,今更共陸陸,欲往附之,將難為顏乎?若復(fù)責(zé)以重質(zhì),當(dāng)安從得子主給是哉!往時子陽獨欲以王相待,而春卿拒之;今者歸老,更欲低頭與小兒曹共槽櫪而食,并肩側(cè)身于怨家之朝乎?男兒溺死何傷而拘游哉!今國家待春卿意深,宜使牛孺卿與諸耆老大人共說季孟,若計畫不從,真可引領(lǐng)去矣。前披輿地圖,見天下郡國百有六所,奈何欲以區(qū)區(qū)二邦以當(dāng)諸夏百有四乎?春卿事季孟,外有君臣之義,內(nèi)有朋友之道。言君臣邪,固當(dāng)諫爭;語朋友邪,應(yīng)有切磋。豈有知其無成,而但萎腇咋舌,叉手從族乎?及今成計,殊尚善也;過是,欲少味矣。且來君叔天下信士,朝廷重之,其意依依,常獨為西州言。援商朝廷,尤欲立信于此,必不負約。援不得久留,愿急賜報。 廣竟不答。 八年,帝自西征囂,至漆,諸將多以王師之重,不宜遠入險阻,計冘豫未決。會召援,夜至,帝大喜,引入,具以群議質(zhì)之。援因說隗囂將帥有土崩之勢,兵進有必破之狀。又于帝前聚米為山谷,指畫形勢,開示眾軍所從道徑往來,分析曲折,昭然可曉。帝曰:“虜在吾目中矣!泵鞯爝M軍至第一,囂眾大潰。 九年,拜援為太中大夫,副來歙監(jiān)諸將平?jīng)鲋。自王莽末,西羌寇邊,遂入居塞?nèi),金城屬縣多為虜有。來歙奏言隴西侵殘,非馬援莫能定。十一年夏,璽書拜援隴西太守。援乃發(fā)步騎三千人,擊破先零羌于臨氵兆,斬首數(shù)百級,獲馬、牛、羊萬余頭。守塞諸羌八千余人詣援降,詣種有數(shù)萬,屯聚寇抄,拒浩亹隘。援與揚武將軍馬成擊之。羌因?qū)⑵淦拮虞w重移阻于允吾谷,援乃潛行間道,掩赴其營。羌大驚壞,復(fù)遠徙唐翼谷中,援復(fù)追討之。羌引精兵聚北山上,援陳軍向山,而分遣數(shù)百騎繞襲其后,乘夜放火,擊鼓叫噪,虜遂大潰,凡斬首千余級。援以兵少,不得窮追,收其谷糧畜產(chǎn)而還。援中矢貫脛,帝以璽書勞之,賜牛、羊數(shù)千頭,援盡班諸賓客。 是時,朝臣以金城破羌之西,涂遠多寇,議欲棄之。援上言,破羌以西城多完牢,易可依固;其田土肥壤,灌溉流通。如令羌在湟中,則為害不休,不可棄也。帝然之,于是詔武威太守,令悉還金城客民。歸者三千余口,使各反舊邑。援奏為置長吏,繕城郭,起塢候,開導(dǎo)水田,勸以耕牧,郡中樂業(yè)。又遣羌豪楊封譬說塞外羌,皆來和親。又武都氐人背公孫述來降者,援皆上復(fù)其侯王君長,賜印綬,帝悉從之。乃罷馬成軍。 十三年,武都參狼羌與塞外諸種為寇,殺長吏。援將四千余人擊之,至氐道縣,羌在山上,授軍據(jù)便地,奪其水草,不與戰(zhàn),羌遂窮困,豪帥數(shù)十萬戶亡出塞,諸種萬余人悉降,于是隴右清靜。 援務(wù)開恩信,寬以待下,任吏以職,但總大體而已。賓客故人,日滿其門。諸曹時白外事,援輒曰:“此丞、掾之任,何足相煩。頗哀老子,使得遨游。若大姓侵小民,黠羌欲旅距,此乃太守事耳!卑h嘗有報仇者,吏民驚言羌反,百姓奔入城郭。狄道長詣門,請閉城發(fā)兵。援時與賓客飲,大笑曰:“燒虜何敢復(fù)犯我。曉狄道長歸守寺舍,良怖急者,可床下伏!焙笊远,郡中服之。視事六年,征入為虎賁中郎將。 初,援在隴西上書,言宜如舊鑄五銖錢。事下三府,三府奏以為未可許,事遂寢。乃援還,從公府求得前奏,難十余條,乃隨牒解釋,更具表言。帝從之,天下賴其便。援自還京師,數(shù)被進見。為人明須發(fā),眉目如畫,閑于進對,尤善述前世行事。每言及三輔長者,下至閭里少年,皆可觀聽。自皇太子、諸王侍聞?wù),莫不屬耳忘倦。又善兵策,帝常言“伏波論兵,與我意合”,每有所謀,未嘗不用。 初,卷人維汜,訞言稱神,有弟子數(shù)百人,坐伏誅。后其弟子李廣等宣言汜神化不死,以誑惑百姓。十七年,遂共聚會徒黨,攻沒晥城,殺晥侯劉閔,自稱“南岳大師”。遣謁者張宗將兵數(shù)千人討之,復(fù)為廣所敗。于是使援發(fā)諸郡兵,合萬余人,擊破廣等,斬之。 又交阯女子徵側(cè)及女弟徵貳反,攻沒其郡,九真、日南、合浦蠻夷皆應(yīng)之,寇略嶺外六十余城,側(cè)自立為王。于是璽書拜援伏波將軍,以扶樂侯劉隆為副,督樓船將軍段志等南擊交阯。軍至合浦而志病卒,詔援并將其兵。遂緣海而進,隨山刊道千余里。十八年春,軍至浪泊上,與賊戰(zhàn),破之,斬首數(shù)千級,降者萬余人。援追徵側(cè)等至禁谿,數(shù)敗之,賊遂散走。明年正月,斬徵側(cè)、徵貳,傳首洛陽。封援為新息侯,食邑三千戶。援乃擊牛釃酒,勞饗軍士。從容謂官屬曰:“吾從弟少游常哀吾慷慨多大志,曰:‘士生一世,但取衣食裁足,乘下澤車,御款段馬,為郡掾史,守墳?zāi),鄉(xiāng)里稱善人,斯可矣。致求盈余,但自苦耳。’當(dāng)吾在浪泊、西里間,虜未滅之時,下潦上霧,毒氣重蒸,仰視飛鳶跕跕墮水中,臥念少游平生時語,何可得也!今賴士大夫之力,被蒙大恩,猥先諸君紆佩金紫,且喜且慚!崩羰拷苑Q萬歲。 援將樓船大小二千余艘,戰(zhàn)士二萬余人,進擊九真賊徵側(cè)余黨都羊等,自無功至居風(fēng),斬獲五千余人,嶠南悉平。援奏言西于縣戶有三萬二千,遠界去庭千余里,請分為封溪、望海二縣,許之。援所過輒為郡縣治城郭,穿渠灌溉,以利其民。條奏越律與漢律駁者十余事,與越人申明舊制以約束之,自后駱越奉行馬將軍故事。 二十年秋,振旅還京師,軍吏經(jīng)瘴疫死者十四五。賜援兵車一乘,朝見位次九卿。 援好騎,善別名馬,于交阯得駱越銅鼓,乃鑄為馬式,還上之。因表曰:“夫行天莫如龍,行地莫如馬。馬者甲兵之本。國之大用。安寧則以別尊卑之序,有變則以濟遠近之難。昔有騏驥,一日千里,伯樂見之,昭然不惑。近世有西河子輿,亦明相法。子輿傳西河儀長孺,長孺?zhèn)髅甓【迹簜鞒杉o楊子阿,臣援嘗師事子阿,受相馬骨法?贾谛惺拢m有驗效。臣愚以為傳聞不如親見,視景不如察形。今欲形之于生馬,則骨法難備具,又不可傳之于后。孝武皇帝時,善相馬者東門京鑄作銅馬法獻之,有詔立馬于魯班門外,則更名魯班門曰金馬門。臣謹依儀氏<革奇>,中帛氏口齒,謝氏唇鬐,丁氏身中,備此數(shù)家骨相以為法。”馬高三尺五寸,圍四尺五寸,有詔置于宣德殿下,以為名馬式焉。 初,援軍還,將至,故人多迎勞之。平陵人孟冀,名有計謀,于坐賀援。援謂之曰:“吾望子有善言,反同眾人邪?昔伏波將軍路博德開置七郡,裁封數(shù)百戶;今我微勞,猥饗大縣,功薄賞厚,何以能長久乎?先生奚用相濟?”冀曰:“愚不及!痹唬骸胺浇裥倥趸干袛_北邊,欲自請擊之。男兒要當(dāng)死于邊野,以馬革裹尸還葬耳,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邪!”冀曰:“諒為烈士,當(dāng)如此矣! 還月余,會匈奴、烏桓寇扶風(fēng),援以三輔侵擾,園陵危逼,因請行,許之。自九月至京師,十二月復(fù)出屯襄國。詔百官祖道。援謂黃門郎梁松、竇固曰:“凡人為貴,當(dāng)使可賤,如卿等欲不可復(fù)賤,居高堅自持,勉思鄙言!彼珊蠊再F滿致災(zāi),固亦幾不免。 明年秋,援乃將三千騎出高柳,行雁門、代郡、上谷障塞。烏桓候者見漢軍至,虜遂散去,援無所得而還。 援嘗有疾,梁松來候之,獨拜床下,援不答。松去后,諸子問曰:“梁伯孫帝婿,貴重朝廷,公卿已下莫不憚之,大人奈何獨不為禮?”援曰:“我乃松父友也。雖貴,何得失其序乎?”松由是恨之。 二十四年,武威將軍劉尚擊武陵五溪蠻夷,深入,軍沒,援因復(fù)請行。時年六十二,帝愍其老,未許之。援自請曰:“臣尚能披甲上馬!钡哿钤囍。援據(jù)鞍顧眄,以示可用。帝笑曰:“瞿鑠哉是翁也!”遂遣援率中郎將馬武、耿舒、劉匡、孫永等,將十二郡募士及弛刑四萬余人征五溪。援夜與送者訣,謂友人謂者杜愔曰:“吾受厚恩,年迫余日索,常恐不得死國事。今獲所愿,甘心瞑目,但畏長者家兒或在左右,或與從事,殊難得調(diào),介介獨惡是耳!泵髂甏,軍至臨鄉(xiāng),遇賊攻縣,援迎擊,破之,斬獲二千余人,皆散走入竹林中。 初,軍次下雋,有兩道可人,從壺頭則路近而水崄,從充則涂夷而運遠,帝初以為疑。及軍至,耿舒欲從充道,援以為棄日費糧,不如進壺頭,扼其喉咽,充賊自破。以事上之,帝從援策。 三月,進營壺頭。賊乘高守隘,水疾,船不得上。會暑甚,士卒多疫死,援亦中病,遂困,乃穿岸為室,以避炎氣。賊每升險鼓噪,援輒曳足以觀之,左右哀其壯意,莫不為之流涕。耿舒與兄好畤侯弇書曰:“前舒上書當(dāng)先擊充,糧雖難運而兵馬得用,軍人數(shù)萬爭欲先奮。今壺頭竟不得進,大眾怫郁行死,誠可痛惜。前到臨鄉(xiāng),賊無故自致,若夜擊之,即可殄滅。伏波類西域賈胡,到一處輒止,以是失利。今果疾疫,皆如舒言。”弇得書,奏之。帝乃使虎賁中郎將梁松乘驛責(zé)問援,因代監(jiān)軍。會援病卒,松宿懷不平,遂因事陷之。帝大怒,追收援新息侯印綬。 初,兄子嚴、敦并喜譏議,而通輕俠客。援前在交阯,還書誡之曰:“吾欲汝曹聞人過失,如聞父母之名,耳可得聞,口不可得言也。好論議人長短,妄是非正法,此吾所大惡也,寧死不愿聞子孫有此行也。汝曹知吾惡之甚矣,所以復(fù)言者,施衿結(jié)衤離,申父母之戒,欲使汝曹不忘之耳。龍伯高敦厚周慎,口無擇言,謙約節(jié)儉,廉公有威,吾愛之重之,愿汝曹效之。杜季良豪俠好義,憂人之憂,樂人之樂,清濁無所失,父喪致客,數(shù)郡畢至,吾愛之重之,不愿汝曹效也。效伯高不得,猶為謹敕之士,所謂刻鵠不成尚類鶩者也。效季良不得,陷為天下輕薄子,所謂畫虎不成反類狗者也。迄今季良尚未可知,郡將下車輒切齒,州郡以為言,吾常為寒心,是以不愿子孫效也!奔玖济,京兆人,時為越騎司馬。保仇人上書,訟!盀樾懈”,亂群惑眾,伏波將軍萬里還書以誡兄子,而梁松、竇固以之交結(jié),將扇其輕偽,敗亂諸夏”。書奏,帝召責(zé)松、固,以訟書及援誡書示之,松、固叩頭流血,而得不罪。詔免保官。伯高名述,亦京兆人,為山都長,由此擢拜零陵太守。 初,援在交阯,常餌薏苡實,用能輕身省欲,以勝瘴氣。南方薏苡實大,援欲以為種,軍還,載之一車。時人以為南士珍怪,權(quán)貴皆望之。援時方有寵,故莫以聞。及卒后,有上書譖之者,以為前所載還,皆明珠文犀。馬武與於陵侯侯昱等皆以章言其狀,帝益怒。援妻孥惶懼,不敢以喪還舊塋,裁買城西數(shù)畝地槁葬而已。賓客故人莫敢吊會。嚴與援妻子草索相連,詣闕請罪。帝乃出松書以示之,方知所坐,上書訴冤,前后六上,辭甚哀切,然后得葬。 又前云陽令同郡朱勃詣闕上書曰: 臣聞王德圣政,不忘人之功,采其一美,不求備于眾。故高祖赦蒯通而以王禮葬田橫,大臣曠然,咸不自疑。夫大將在外,讒言在內(nèi),微過輒記,大功不計,誠為國之所慎也。故章邯畏口而奔楚,燕將據(jù)聊而不下。豈其甘心末規(guī)哉,悼巧言之傷類也。 竊見故伏波將軍新息侯馬援,拔自西州,欽慕圣義,間關(guān)險難,觸冒萬死,孤立群貴之間,傍無一言之佐,馳深淵,入虎口,豈顧計哉!寧自知當(dāng)要七郡之使,徼封侯之福邪?八年,車駕西討隗囂,國計狐疑,眾營未集,援建宜進之策,卒破西州。及吳漢下隴,冀路斷隔,惟獨狄道為國堅守,士民饑困,寄命漏刻。援奉詔西使,鎮(zhèn)慰邊眾,乃招集豪杰,曉誘羌戎,謀如涌泉,勢如轉(zhuǎn)規(guī),遂救倒縣之急,存幾亡之城,兵全師進,因糧敵人,隴、冀略平,而獨守空郡,兵動有功,師進輒克。銖鋤先零,緣入山谷,猛怒力戰(zhàn),飛矢貫脛。又出征交阯,土多瘴氣,援與妻子生訣,無悔吝之心,遂斬滅徵側(cè),克平一州,間復(fù)南討,立陷臨鄉(xiāng),師已有業(yè),未竟而死,吏士雖疫,援不獨存。夫戰(zhàn)或以久而立功,或以速而致敗,深入未必為得,不進未必為非。人情豈樂久屯絕地,不生歸哉!惟援得事朝廷二十二年,北出塞漠,南度江海,觸冒害氣,僵死軍事,名滅爵絕,國土不傳。海內(nèi)不知其過,眾庶未聞其毀,卒遇三夫之言,橫被誣罔之讒,家屬杜門,葬不歸墓,怨隙并興,宗親怖栗。死者不能自列,生者莫為之訟,臣竊傷之。 夫明主醲于用賞,約于用刑。高祖嘗與陳平金四萬斤以間楚軍,不問出入所為,豈復(fù)疑以錢谷間哉?夫操孔父之忠而不能自免于讒,此鄒陽之所悲也。《詩》云:“取彼讒人,投畀豺虎。豺虎不食,投畀有北。有北不受,投畀有昊!贝搜杂钌咸於狡鋹骸N┍菹铝羲钾Q儒之言,無使功臣懷恨黃泉。臣聞《春秋》之義,罪以功除;圣王之祀,臣有五義。若援,所謂以死勤事者也。愿下公卿平援功罪,宜絕宜續(xù),以厭海內(nèi)之望。 臣年已六十,常伏田里,竊感欒布哭彭越之義,冒陳悲憤,戰(zhàn)栗闕庭。 書奏,報,歸田里。 勃字叔陽,年十二能誦《詩》、《書》。常候援兄況。勃衣方領(lǐng),能矩步。辭言嫻雅,援裁知書,見之自失。況知其意,乃自酌酒慰援曰:“朱勃小器速成,智盡此耳,卒當(dāng)從汝稟學(xué),勿畏也。”朱勃未二十,右扶風(fēng)請試守渭城宰,及援為將軍,封侯,而勃位不過縣令。援后雖貴,常待以舊恩而卑侮之,勃愈身自親,及援遇讒,唯勃能終焉。肅宗即位,追賜勃子谷二千斛。 初,援兄子婿王磐子石,王莽從兄平阿侯仁之子也。莽敗,磐擁富資居故國,為人尚氣節(jié)而愛土好施,有名江淮間,后游京師,與衛(wèi)尉陰興,大司空朱浮、齊王章共相友善。援謂姊子曹訓(xùn)曰:“王氏,廢姓也。子石當(dāng)屏居自守,而反游京師長者,用氣自行,多所陵折,其敗必也。”后歲余,磐果與司隸校尉蘇鄴、丁鴻事相連,坐死洛陽獄。而磐子肅復(fù)出入北宮及王侯邸第。援謂司馬呂種曰;“建武之元,名為天下重開。自今以往,海內(nèi)日當(dāng)安耳。但憂國家諸子并壯,而舊防未立,若多通賓客,則大獄起矣。卿曹戒慎之!”及郭后薨,有上書者,以為肅等受誅之家,客因事生亂,慮致貫高、任章之變。帝怒,乃下郡縣收捕諸王賓客,更相牽引,死者以千數(shù)。呂種亦豫其禍,臨命嘆曰:“馬將軍誠神人也!” 永平初,援女立為皇后,顯宗圖畫建武中名臣、列將于云臺,以椒房故,獨不及援。東平王蒼觀圖,言于帝曰:“何故不畫伏波將軍像?”帝笑而不言。至十七年,援夫人卒,乃更修封樹,起祠堂。 建初三年,肅宗使五官中郎將持節(jié)追策,謚援曰忠成侯。 四子:廖、防、光、客卿。 客卿幼而歧嶷,年六歲,能應(yīng)接諸公,專對賓客。嘗有死罪亡命者來過,客卿逃匿不令人知。外若訥而內(nèi)沈敏。援甚奇之,以為將相器,故以客卿字焉。援卒后,客卿亦夭沒。 論曰:馬援騰聲三輔,遨游二帝,及定節(jié)立謀,以干時主,將懷負鼎之愿,蓋為千載之遇焉。然其戒人之禍,智矣,而不能自免于讒隙。豈功名之際,理固然乎?夫利不在身,以之謀事則智;慮不私己,以之?dāng)嗔x必厲。誠能回觀物之智而為反身之察,若施之于人則能恕,自鑒其情亦明矣。 廖字敬平,少以父任為郎。明德皇后既立,拜廖為羽林左監(jiān)、虎賁中郎將。顯宗崩,受遺詔典掌門禁,遂代趙熹為衛(wèi)尉,肅宗甚尊重之。 時,皇太后躬履節(jié)儉,事從簡約,廖慮美業(yè)難終,上疏長樂宮以勸成德政,曰: 臣案前世詔令,以百姓不足,起于世尚奢靡,故元帝罷服官,成帝御浣衣,哀帝去樂府。然而侈費不息,至于衰亂者,百姓從行不從言也。夫改政移風(fēng),必有其本。傳曰:“吳王好劍客,百姓多創(chuàng)瘢;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長安語曰:“城中好高髻,四方高一尺;城中好廣眉,四方且半額;城中好大袖,四方全匹帛!彼寡匀鐟颍星惺聦崱G跋轮贫任磶,后稍不行。雖或吏不奉法,良由慢起京師。今陛下躬服厚繒,斥去華飾,素簡所安,發(fā)自圣性。此誠上合天心,下順民望,浩大之福,莫尚于此。陛下既已得之自然,猶宜加以勉勖,法太宗之隆德,戒成、哀之不終!兑住吩唬骸安缓闫涞,或承之羞!闭\令斯事一竟,則四海誦德,聲董天地,神明可通,金石可勒,而況于行仁心乎,況于行令乎!愿置章坐側(cè),以當(dāng)瞽人夜誦之音。 太后深納之。朝廷大議。輒以詢訪。 廖性質(zhì)誠畏慎,不愛權(quán)勢聲名,盡心納忠,不屑毀譽。有司連據(jù)舊典,奏封廖等,累讓不得已,建初四年,遂受封為順陽侯,以特進就第。每有賞賜,輒辭讓不敢當(dāng),京師以是稱之。 子豫,為步兵校尉。太后崩后,馬氏失勢,廖性寬緩,不能教勒子孫,豫遂投書怨誹。又防、光奢侈,好樹黨與。八年,有司奏免豫,遣廖、防、光就封。豫隨廖歸國,考擊物故。后詔還廖京師。永元四年,卒。和帝以廖先帝之舅,厚加赗賻,使者吊祭,王主會喪,謚曰安侯。 子遵嗣,徙封程鄉(xiāng)侯。遵卒,無子,國除。元初三年,鄧太后詔封廖孫度為潁陽侯。 防字江平,永平十二年,與弟光俱為黃門侍郎。肅宗即位,拜防中郎將,稍遷城門校尉。 建初二年,金城、隴西保塞羌皆反,拜防行車騎將軍事,以長水校尉耿恭副,將北軍五校兵及諸郡積射士三萬人擊之。軍到冀,而羌豪布橋等圍南部都尉于臨洮。防欲救之,臨洮道險,車騎不得方駕,防乃別使兩司馬將數(shù)百騎,分為前后軍,去臨洮十余里為大營,多樹幡幟,揚言大兵旦當(dāng)進。羌候見之,馳還言漢兵盛不可當(dāng)。明旦遂鼓噪而前,羌虜驚走,因追擊破之。斬首虜四千余人,遂解臨洮圍。防開以恩信,燒當(dāng)種皆降,唯布橋等二萬余人在臨洮西南望曲谷。十二月,羌又敗耿恭司馬及隴西長史于和羅谷,死者數(shù)百人。明年春,防遣司馬夏駿將五千人從大道向其前,潛遣司馬馬彭將五千人從間道沖其心腹,又令將兵長史李調(diào)等將四千人繞其西,三道俱擊,復(fù)破之,斬獲千余人,得牛、羊十余萬頭。羌退走,夏駿追之,反為所敗。防乃引兵與戰(zhàn)于索西,又破之。布橋迫急,將種人萬余降。詔征防還,拜車騎將軍,城門校尉如故。 防貴寵最盛,與九卿絕席。光自越騎校尉遷執(zhí)金吾。四年,封防潁陽侯,光為許侯,兄弟二人各六千戶。防以顯宗寢疾,入?yún)⑨t(yī)藥,又平定西羌,增邑千三百五十戶。屢上表讓位,俱以特進就第;侍蟊溃髂,拜防光祿勛,光為衛(wèi)尉。防數(shù)言政事,多見采用。是冬始施行十二月迎氣樂,防所上也。子鉅,為常從小侯。六年正月,以鉅當(dāng)冠,特拜為黃門侍郎。肅宗親御章臺下殿,陳鼎俎,自臨冠之。明年,防復(fù)以病乞骸骨,詔賜故中山王田廬,以特進就第。 防兄弟貴盛,奴婢各千人已上,資產(chǎn)巨億,皆買京師膏腴美田。又大起第觀,連閣臨道,彌亙街路,多聚聲樂,曲度比諸郊廟。賓客奔湊,四方畢至,京兆杜篤之徒數(shù)百人,常為食客,居門下。刺史、守、令多出其家。歲時賑給鄉(xiāng)閭,故人莫不周洽。防又多牧馬畜,賦斂羌胡。帝不喜之,數(shù)加譴敕,所以禁遏甚備,由是權(quán)勢稍損,賓客亦衰。八年,因兄子豫怨謗事,有司奏防、光兄弟奢侈逾僣,濁亂圣化,悉免就國。臨上路,詔曰:“舅氏一門,俱就國封,四時陵廟無助祭先后者,朕甚傷之。其令許侯思愆田廬,有司勿復(fù)請,以尉朕《渭陽》之情! 光為人小心周密,喪母過哀,帝以是特親愛之,乃復(fù)位特進。子康,黃門侍郎。永元二年,光為太仆,康為侍中。及竇憲誅,光坐與厚善,復(fù)免就封。后憲奴誣光與憲逆,自殺,家屬歸本郡。本郡復(fù)殺康,而防及寥子遵皆坐徙封丹陽。防為翟鄉(xiāng)侯,租歲限三百萬,不得臣吏民。防后以江南下濕,上書乞歸本郡,和帝聽之。十年,卒。 子鉅嗣,后為長水校尉。永初七年,鄧太后詔諸馬子孫還京師,隨四時見會如故事,復(fù)紹封光子郎為合鄉(xiāng)侯。 嚴字威卿。父余。王莽時為楊州牧。嚴少孤,而好擊劍,習(xí)騎射。后乃白援,從平原楊太伯講學(xué),專心墳典,能通《春秋左氏》,因覽百家群言,遂交結(jié)英賢,京師大人咸器異之。仕郡督郵,援常與計議,委以家事。弟敦,字孺卿,亦知名。援卒后,嚴乃與敦俱歸安陵,居鉅下,三輔稱其義行,號曰“鉅下二卿”。 明德皇后既立,嚴乃閉門自守,猶復(fù)慮致譏嫌,遂更徙北地,斷絕賓客。永平十五年,皇后敕使移居洛陽。顯宗召見,嚴進對閑雅,意甚異之,有詔留仁壽闥,與校書郎杜撫、班固等雜定《建武注記》。常與宗室近親臨邑侯劉復(fù)等論議政事,甚見寵幸。后拜將軍長史,將北軍五校士,羽林禁兵三千人,屯西河美稷,衛(wèi)護南單于,聽置司馬、從事。牧守謁敬,同之將軍。敕嚴過武庫,祭蚩尤,帝親御阿閣,觀其士眾,時人榮之。 肅宗即位,征拜侍御史中丞,除子鱄為郎,令勸學(xué)省中。其冬,有日食之災(zāi),嚴上封事曰: 臣聞日者眾陽之長,食者陰侵之征!稌吩唬骸盁o曠庶官,天工人其代之!毖酝跽叽旃偃艘。故考績黜陟,以明褒貶。無功不黜,則陰盛陵陽。臣伏見方今刺史、太守專州典郡,不務(wù)奉事盡心為國,而司察偏阿,取與自己,同則舉為尤異,異則中以刑法,不即垂頭塞耳,采求財賂。今益州刺史朱酺、楊州刺史倪說、涼州刺史尹業(yè)等,每行考事,輒有物故,又選舉不實,曾無貶坐,是使臣下得作威福也。故事,州、郡所舉上奏,司直察能否以懲虛實。今宜加防檢,式遵前制。舊,丞相、御史親治職事,唯丙吉以年老優(yōu)游,不案吏罪,于是宰府習(xí)為常俗,更共罔養(yǎng),以崇虛名,或未曉其職,便復(fù)遷徙,誠非建官賦祿之意。宜敕正百司,各責(zé)以事,州郡所舉,必得其人。若不知言,裁以法令。傳曰:“上德以寬服民,其次莫如猛。故火列則人望而畏之,水懦則入狎而玩之。為政者寬以濟猛,猛以濟寬。”如此,綏御有體,災(zāi)眚消矣。 書奏,帝納其言而免酺等官。 建初元年,遷五官中郎將,除三子為郎。嚴數(shù)薦達賢能,申解冤結(jié),多見納用。復(fù)以五官中郎將行長樂衛(wèi)尉事。二年,拜陳留太守。嚴當(dāng)之職,乃言于帝曰:“昔顯親侯竇固誤先帝出兵西域,置伊吾盧屯,煩費無益。又竇勛受誅,其家不宜親近京師!笔菚r,勛女為皇后,竇氏方寵,時有側(cè)聽嚴言者,以告竇憲兄弟,由是失權(quán)貴心。嚴下車,明賞罰,發(fā)奸慝,郡界清靜。時京師訛言賊從東方來,百姓奔走,轉(zhuǎn)相驚動,諸郡遑急,各以狀聞。嚴察其虛妄,獨不為備。詔書敕問,使驛系道,嚴固執(zhí)無賊,后卒如言。典郡四年,坐與宗正劉軼、少府丁鴻等更相屬托,征拜太中大夫;十余日,遷將作大匠。七年,復(fù)坐事免。后既為竇氏所忌,遂不復(fù)在位。及帝崩,竇太后臨朝,嚴乃退居自守,訓(xùn)教子孫。永元十年,卒于家,時年八十二。 弟敦,官至虎賁中郎將。嚴七子,唯續(xù)、融知名。續(xù)字季則,七歲能通《論語》,十三明《尚書》,十六治《詩》,博觀群籍,善《九章算術(shù)》。順帝時,為護羌校尉,遷度遼將軍,所在有威恩稱。融自有傳。 棱字伯威,援之族孫也。少孤,依從兄毅共居業(yè),恩猶同產(chǎn)。毅卒無子,棱心喪三年。 建初中,仕郡功曹,舉孝廉。及馬氏廢,肅宗以棱行義,征拜謁者。章和元年,遷廣陵太守。時谷貴民饑,奏罷鹽官,以利百姓,賑貧贏,薄賦稅,興復(fù)陂湖,溉田二萬余頃,吏民刻石頒之。永元二年,轉(zhuǎn)漢陽太守,有威嚴稱。大將軍竇憲西屯武威,棱多奉軍費,侵賦百姓,憲誅,坐抵罪。后數(shù)年,江湖多劇賊,以棱為丹陽太守。棱發(fā)兵掩擊,皆禽滅之。轉(zhuǎn)會稽太守,治亦有聲。轉(zhuǎn)河內(nèi)太守。永初中,坐事抵罪,卒于家。 贊曰:伏波好功,爰自冀、隴。南靜駱越,西屠燒種。徂年已流,壯情方勇。明德既升,家祚以興。廖乏三趣,防遂驕陵。

 

后漢書

  《《后漢書》岳麓書社版后漢書》由我國南朝劉宋時期的歷史學(xué)家范曄編撰,是一部記載東漢歷史的紀傳體史書,“二十四史”之一!逗鬂h書》是繼《史記》、《漢書》之后又一部私人撰寫的重要史籍。與《史記》、《漢書》、《三國志》并稱為“前四史”。
   《后漢書》全書主要記述了上起東漢的漢光武帝建武元年(公元25年),下至漢獻帝建安二十五年(公元220年),共196年的史事。
   《后漢書》紀十卷和列傳八十卷的作者是范曄,此書綜合當(dāng)時流傳的七部后漢史料,并參考袁宏所著的《后漢紀》,簡明周詳,敘事生動,故取代以前各家的后漢史。北宋時,有人把晉朝司馬彪《續(xù)漢書》志三十卷與之合刊,成今天《后漢書》。 

卷三十三 朱馮虞鄭周列傳第二十三 卷三十四 梁統(tǒng)列傳第二十四
卷三十五 張曹鄭列傳第二十五 卷三十六 鄭范陳賈張列傳第二十六
卷三十七 桓榮丁鴻列傳第二十七 卷三十八 張法滕馮度楊列傳第二十八
卷三十九 劉趙淳于江劉周趙列傳第二十九 卷四十上 班彪列傳第三十上(自東都主人以下分為下卷)
卷四十下 班彪列傳第三十下 卷四十一 第五鐘離宋寒列傳第三十一
卷一上 光武帝紀第一上 卷一下 光武帝紀第一下
卷二 顯宗孝明帝紀第二 卷三 肅宗孝章帝紀第三
卷四 孝和孝殤帝紀第四 卷五 孝安帝紀第五
卷六 孝順孝沖孝質(zhì)帝紀第六 卷七 孝桓帝紀第七
卷八 孝靈帝紀第八 卷九 孝獻帝紀第九
卷十上 皇后紀第十上 卷十下 皇后紀第十下
卷十一 劉玄劉盆子列傳第一 卷十二 王劉張李彭盧列傳第二
卷十三 隗囂公孫述列傳第三 卷十四 宗室四王三侯列傳第四
卷十五 李王鄧來列傳第五 卷十六 鄧寇列傳第六
卷十七 馮岑賈列傳第七 卷十八 吳蓋陳臧列傳第八
卷十九 耿弇列傳第九 卷二十 銚期王霸祭遵列傳第十
卷二十一 任李萬邳劉耿列傳第十一 卷二十二 朱景王杜馬劉傅堅馬列傳第十二
卷二十三 竇融列傳第十三 卷二十四 馬援列傳第十四
卷二十五 卓魯魏劉列傳第十五 卷二十六 伏侯宋蔡馮趙牟韋列傳第十六
卷二十七 宣張二王杜郭吳承鄭趙列傳第十七 卷二十八上 桓譚馮衍列傳第十八上
卷二十八下 馮衍列傳第十八下 卷二十九 申屠剛鮑永郅惲列傳第十九
卷三十上 蘇竟楊厚列傳第二十上 卷三十下 郎顗襄楷列傳第二十下
卷三十一 郭杜孔張廉王蘇羊賈陸列傳第二十一 卷三十二 樊宏陰識列傳第二十二
卷四十二 光武十王列傳第三十二 卷四十三 朱樂何列傳第三十三
卷四十四 鄧張徐張胡列傳第三十四 卷四十五 袁張韓周列傳第三十五
卷四十六 郭陳列傳第三十六 卷四十七 班梁列傳第三十七
卷四十八 楊李翟應(yīng)霍爰徐列傳第三十八 卷四十九 王充王符仲長統(tǒng)列傳第三十九
卷五十 孝明八王列傳第四十 卷五十一 李陳龐陳橋列傳第四十一
卷五十二 崔骃列傳第四十二 卷五十三 周黃徐姜申屠列傳第四十三
卷五十四 楊震列傳第四十四 卷五十五 章帝八王列傳第四十五
卷五十六 張王種陳列傳第四十六 卷五十七 杜欒劉李劉謝列傳第四十七
卷五十八 虞傅蓋臧列傳第四十八 卷五十九 張衡列傳第四十九
卷六十上 馬融列傳第五十上 卷六十下 蔡邕列傳第五十下
卷六十一 左周黃列傳第五十一 卷六十二 荀韓鐘陳列傳第五十二
卷六十三 李杜列傳第五十三 卷六十四 吳延史盧趙列傳第五十四
卷六十五 皇甫張段列傳第五十五 卷六十六 陳王列傳第五十六
卷六十七 黨錮列傳第五十七 卷六十八 郭符許列傳第五十八
卷六十九 竇何列傳第五十九 卷七十 鄭孔荀列傳第六十
卷七十一 皇甫嵩朱俊列傳第六十一 卷七十二 董卓列傳第六十二
卷七十三 劉虞公孫瓚陶謙列傳第六十三 卷七十四上 袁紹劉表列傳第六十四上
卷七十四下 袁紹劉表列傳第六十四下 卷七十五 劉焉袁術(shù)呂布列傳第六十五
卷七十六 循吏列傳第六十六 卷七十七 酷吏列傳第六十七
卷七十八 宦者列傳第六十八 卷七十九上 儒林列傳第六十九上
卷七十九下 儒林列傳第六十九下 卷八十上 文苑列傳第七十上
卷八十下 文苑列傳第七十下 卷八十一 獨行列傳第七十一
卷八十二上 方術(shù)列傳第七十二上 卷八十二下 方術(shù)列傳第七十二下
卷八十三 逸民列傳第七十三 卷八十四 列女傳第七十四
卷八十五 東夷列傳第七十五 卷八十六 南蠻西南夷列傳第七十六
卷八十七 西羌傳第七十七 卷八十八 西域傳第七十八
卷八十九 南匈奴列傳第七十九 卷九十 烏桓鮮卑列傳第八十
志第一 律歷上 志第二 律歷中
志第三 律歷下 志第四 禮儀上
志第五 禮儀中 志第六 禮儀下
志第七 祭祀上 志第八 祭祀中
志第九 祭祀下 志第十 天文上
志第十一 天文中 志第十二 天文下
志第十三 五行一 志第十四 五行二
志第十五 五行三 志第十六 五行四
志第十七 五行五 志第十八 五行六
志第十九 郡國一 志第二十 郡國二
志第二十一 郡國三 志第二十二 郡國四
志第二十三 郡國五 志第二十四 百官一
志第二十五 百官二 志第二十六 百官三
志第二十七 百官四 志第二十八 百官五
志第二十九 輿服上 志第三十 輿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