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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唐圭璋先生的兩封信看《全宋詞》的編纂過程
從唐圭璋先生的兩封信看《全宋詞》的編纂過程 唐圭璋先生(1901-1990)編著的《全宋詞》,集晚清以來詞學校勘成果之大成,被譽為宋詞研究之不朽巨著。其后孔凡禮先生雖在《全宋詞補輯》(北京,中華書局1981)中補輯了一些遺漏,但《全宋詞》的學術價值仍不可磨滅。 此書最先是民國二十九年(1940)由國立編譯館(長沙,商務印書館)刊行,線裝本,凡二○冊,三○○卷、附錄二卷、索引一卷。爾后,唐先生繼續(xù)增補修訂,1965年由北京中華書局出版了修訂版,又于1979年重印并加附了《訂補續(xù)記》(為方便起見,以下所引《全宋詞》,據(jù)1986年第三次印本。) 舊版的編纂起始于1931年,至1937年初稿完成(據(jù)《全宋詞·編訂說明》)。僅一人之手完成如此巨著,定需極大的勞力,想來合作者提供的協(xié)助也定然不少。實際上,唐圭璋先生編纂舊版《全宋詞》時,確曾在國外力尋合作者,廣查文獻。我們通過下面資料的介紹,可以了解唐先生這番努力的足跡。該資料便是唐圭璋先生1935年寫給先師中田勇次郎先生(1905-1998)的兩封信,現(xiàn)在連同中田先生生前的心愛藏書一并珍藏于日本立命館大學詞學文庫。 第一封信是墨格稿紙一張,蓋有“上海/(民國)廿四年(昭和十年,1935)七月二十一”的郵戳,收件人姓名是“中田勇次郎先生臺收”。第二封信是紅格八行信箋四張,上有“南京/廿四年八月廿二·廿一”的郵戳,信封上寫著“八月廿二日”,收件人姓名附有日本式樣,是“中田勇次郎樣大啟”。當時中田先生三十歲,同年三月于京都帝國大學畢業(yè)并留在文學部做副手,同時在編于研究生院。唐圭璋先生為三十四歲。 這兩封信,不僅告訴我們《全宋詞》編纂過程的一個側面,而且是記載著近代日中學術交流的珍貴資料。下面我們揭示出全文圖版和原文校點,并加注釋供各位學者參考。 附圖 唐圭璋氏[全宋詞]編纂の一過程 中田勇次郎先生大鑒: 拜讀大示,欣慰之至。所指陸敦信、莫少虛、陸永仲、李長庚四則,尤感高誼。陸敦信見《花庵詞選》,莫少虛見《梅苑》,向皆不知其名(注:陸敦信詞收錄于《唐宋諸賢絕妙詞選》卷八,莫少虛詞收錄于《梅苑》卷七及卷八。唐先生當然早已熟讀了兩書,當時似乎還不清楚陸敦信、莫少虛兩人的原名。唐先生1943年發(fā)表的《兩宋詞人占籍考》初稿(原載《中國文學》第二期)里稱陸蘊為“福建省侯官人”,而在唐先生《兩宋詞人時代先后考》中,有“莫將字少虛,宋寧州人”的記述,但是《詞學季刊》第二卷第二號(1935年1月刊)所收初稿中沒有莫將的名字。)。今得先生發(fā)明,(注:現(xiàn)存中田先生的京都帝國大學畢業(yè)論文《兩宋詞人姓氏考》(1935),里面有“陸敦信《宋史》本傳三五四曰:陸蘊,字敦信,福州侯官人”,“莫少虛《江西通志》[卷]六十七3[葉]/人物曰:莫將,字少虛,分寧人(標點及括號內之文字為筆者所補。下同)”的記載。這篇論文從中文改為日文,登載在昭和十一年(1936)四月《支那學》第八卷第二號上(其后收入1998年創(chuàng)文社《讀詞叢考》第118頁。))亦大快事也。惟據(jù)《洞霄圖志》云:“陸凝之,字永仲,號石室,馀杭人!保ㄗⅲ褐蛔泯S叢書本《洞霄圖志》卷一《陸石室先生》云:“陸維之,字永仲,一名凝,字子才,馀杭人”。)似可與《咸淳臨安志》互訂也。(注:《咸淳臨安志》卷二四《山川三·馀杭縣·石室洞》云:“隱士陸凝之,永仲,嘗筑室于是,號石室先生云”,還有同書卷六九《人物十·方外方士·陸維之》條云:“字永仲,一名凝之,字子才,號石室,馀杭人”。唐圭璋先生《兩宋詞人時代先后考》初稿只寫“陸凝之字永仲,號石室,馀杭人。高宗朝,以布衣召見,辭不赴。有詞見《洞霄圖志》”而已,當時唐先生似乎失檢《咸淳臨安志》之記事。另外中田先生的畢業(yè)論文《兩宋詞人姓氏考》中有“陸永仲,字維之,一名凝之,字子才,浙江馀杭人,隱大滌洞天之石室,以石室稱之,見《咸淳臨安志》[卷]六十九8[葉],號石室”的記述,所以唐先生說“互訂也”。)又李長庚,字子西。但據(jù)陶梁《詞綜補遺》云:“李子酉,號冰壺!保ㄗⅲ禾樟弧对~綜補遺》卷一五云:“李子酉,號冰壺”。中田先生畢業(yè)論文《兩宋詞人姓氏考》云:“李長庚,字子西,寧遠人,紹興二十四年進士,號冰壺,見《宋詩紀事補遺》[卷]四十四”。)尚不知孰誤。弟輯《全宋詞草目》(注:這是唐圭璋先生為準備編纂《全宋詞》而按詞人編的目錄。該書預告見《詞學季刊》第二卷第四號(1935年7月16日刊)《詞壇消息》欄。著錄于《詞學文庫分類目錄》七三頁。圖版3是中田先生批點本。),罅漏頗多。尚望先生不吝賜教。茲有詢者數(shù)事: 、儋F國貞亨初《雙行注:當我國清/康熙初》所刻《事林廣記》(雙行注:宋陳元/靚編)(注:根據(jù)長澤規(guī)矩也《和刻本漢籍分類目錄》,該書原刊本是元祿十二年(1699)京都山岡市兵衛(wèi)版,后來有山岡和中野五郎左衛(wèi)門、中野和今井七郎兵衛(wèi)之各兩家協(xié)同印本。此處所說“貞亨初所刻”,是據(jù)況周頤(1859-1926。原名周儀。避宣統(tǒng)帝溥儀諱改名)《蕙風詞話續(xù)編》卷一的記載:“日本貞亨初(原注:當中國康熙初)所刻《增類群書類要事林廣記》”(人民文學出版社1960年。另收錄于唐圭璋先生編《詞話叢編》第五冊,北京中華書局1986。)此說是因冠于本書的宇都宮遁庵序文之紀年“貞亨元年”而致誤。附帶說明:中野、今井的后印本,汲古書院《和刻本類書集成》有影印本:山岡、中野的后印本,北京中華書局1999年有影印本。關于該書,森田憲司先生《〈事林廣記〉の諸版本について一國內所藏の諸本を中心に一》(載《宋代史研究地研究報告》第四集《宋代の知識人》,汲古書院1993年版)有詳論。)內有宋人佚詞。吾國無此書,便乞先生代查一過賜寄可乎?吾國《蕙風yí@①隨筆》中錄得五首(注:今檢況周頤《蕙風叢書·阮筆記五種》之《蕙風yí@①隨筆》、《蕙風yí@①二筆》和其他三種,以及同叢書所收的《香東漫筆》、《香海棠館詞話》都未見。下揭第二封信說《餐櫻廡詞話》。這可能是唐先生的誤記!妒铝謴V記》的“宋人佚詞”“五首”,指引用于《蕙風詞話續(xù)編》卷一(人文版第六六條,叢編本“事林廣記多雅故珍聞”條)的《滿庭芳》三首,《鷓鴣天》、《水調歌頭》各一首。況氏此條有云:“《群書類要事林廣記》,西穎陳元靚編,康熙三十九年版行于日本(彼國元祿十二年)!睕]弄錯和刻本《事林廣記》刊刻年代。況氏似乎收藏有和刻本《事林廣記》,夏承燾先生《天風閣學詞日記》中1936年4月17日載:“叔雍(趙尊岳的字)寄來《事林廣記》一冊。此書全十冊,沈寐叟,況蕙風各有一部。叔雍從蕙風只抄得一冊,其卷二文藝類愿成雙令,愿成雙慢,獅子序等,皆正宮曲,有譜而無詞,工尺與姜白石旁譜同,惟無沓二字者。另抄得五詞,可入《全宋詞》”(《夏承燾集》第五冊所收,浙江古籍出版社、浙江教育出版社刊。),度其他必仍有也。 、谖釃魅酥队魇烂餮浴,惟貴國有之。(注:指內閣文庫所藏衍慶堂刊本。最初將該書介紹到中國的,是馬廉翻譯的鹽谷溫論文《明之通俗短篇小說》(1926年10-11月《孔德月刊》第一至二期)。)其間或仍有宋人佚詞,亦仰望先生見示。 、畚釃茉以疲杭彻砰w所景《梅苑》,歸諸貴國巖崎氏(注:曹元忠(1865-1923)《箋經室遺書》卷八《重?吩窋ⅰ吩疲骸凹彻砰w所景,且歸諸日本巖崎氏。無從問津,中流失船,一壺千金”。此汲古閣舊藏《梅苑》是《群賢梅苑》一○卷,著錄于《靜嘉堂文庫漢籍分類目錄》第867頁。)。不知視今李祖年刻本《梅苑》(注:李祖年(1869-1928),江蘇武進人。李祖年刻本《梅苑》是一○卷。宣統(tǒng)元年(1909)武進李氏圣澤樓活版本。附有李祖年?庇浺痪怼9P者未見。)為何如。先生亦得見此書否? 瑣費清神,感荷無極。天涯比鄰,幸希不棄。 此請 著安 弟唐圭璋上 七月十九 附圖 中田勇次郎先生雅鑒: 讀八月五日手示,快慰無似。多累代鈔《事林廣記》中之詞,亦至感歉。陳元靚為宋末元初人,可信也。惟《十萬卷樓叢書》所刊《歲時廣記》為四十卷,作四卷,蓋誤也(注:或指《四庫全書總目》于卷六七史部時令類著錄《歲時廣記》四卷的錯誤。《十萬卷樓叢書》是清光緒中陸心源編刊。)。所鈔九詞(注:詞學文庫中有每頁四百字稿紙(郭外有“京都帝國大學文學”的印字)六頁的研究資料,題為《和刻本詞學資料抄》。此資料收錄的是《事林廣記》(底本是中野、今井兩家協(xié)印本)癸集卷一二“玳筵行樂”,從開頭“舉令飲酒”到“誰家女令”的部分;卷一三《花判公案》。(1)《判僧奸情》條的《望江南》詞“江南竹,……”。(2)《建康留守判道士歸俗》條的詞“星冠懶帶,……”。(3)《嘲戲綺語》目《嘲戲輕薄》條《踏沙行》詞“蔥草身才,……”。(4)《花判公案》目《子瞻判和尚游娼》條的《踏沙行》詞“這個秀奴,……”。(5)同目《張魁從詞判妓狀》條的《花判踏行沙》詞“鳳髻推雅……”。在抄出的卷一二中,(1)《卜shuàn@④子令》(2)《浪淘沙令》(3)《調笑令》(4)《花酒令》四首是詞?梢詳喽ㄟ@些抄錄的資料是中田先生受唐圭璋先生之托留在手邊的資料,匯集卷一二、一三的這九首詞似乎給唐先生回了信。另外,夏承燾《天風閣學詞日記》1936年5月20日載:“按圭璋復,鈔來《風雅遺音》敘跋及《事林廣記》酒令詞”,此稱“事林廣記酒令詞”一定是當時中田先生指示的詞。),《東坡判詞》(注:《判詞》是用詞表示的審判判決書。《東坡判詞》相當于前揭卷一三(4)。唐先生《全宋詞》第一冊蘇軾(三三三頁)據(jù)《事林廣記癸集卷十三》錄此詞,案謂:“案《事林廣記》所載,多出傅會或虛構,此首未必為蘇軾作”。此條開頭有云:“靈京寺有僧名了然,……”。),(于)《西湖志馀》(行間補記:靈京寺作靈隱寺,當從《志馀》為是(注:明田汝成《西湖游覽志馀》卷二五。開頭有云:“靈隱寺僧名了然,……。”)曾見之!稄埧性~》(注:曹元忠(1865-1923)《箋經室遺書》卷八《重?吩窋ⅰ吩疲骸凹彻砰w所景,且歸諸日本巖崎氏。無從問津,中流失船,一壺千金”。此汲古閣舊藏《梅苑》是《群賢梅苑》一○卷,著錄于《靜嘉堂文庫漢籍分類目錄》第867頁。所舉卷一三(5)。),《中吳紀聞》謂是仲殊詞,究未知孰是也。(注:后來,唐先生以這首判詞作為張魁《踏莎行》收錄于《全宋詞》第五冊宋人話本小說中人物詞(三八五○頁),斷云:“案此首原為僧仲殊詞,見《中吳紀聞》卷四!妒铝謴V記》改為張魁判詞,實出依托”。)吾友趙萬里輯仲殊《寶月詞》引之(注:民國二十年,北京,國立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刊,趙萬里編《校輯宋金元人詞》所收《寶月集》之《踏莎行》詞注云:“案《事林廣記》十引上闋不注撰人,茲并校之”。)。惟謂《事林廣記》不注撰人,則非是也。判僧奸情《江南竹》一首(注:曹元忠(1865-1923)《箋經室遺書》卷八《重校刊梅苑敘》云:“汲古閣所景,且歸諸日本巖崎氏。無從問津,中流失船,一壺千金”。此汲古閣舊藏《梅苑》是《群賢梅苑》一○卷,著錄于《靜嘉堂文庫漢籍分類目錄》第867頁。所舉卷一三(1)。),《留青日札》(以上第一紙》載之(注:明田藝蘅撰,三九卷。有影印書、排印本!督现瘛芬皇子涊d于卷二十一《柳含春》條。唐先生于《全宋詞》用南京圖書館所藏明刊本(據(jù)該書《引用書目》)。),惟作方國珍詞。其僧名竺月華,亦非法聰也。(注:《全宋詞》第五冊無名氏(三七四七頁)由羅燁《新編醉翁談錄》庚集卷二錄此詞,并謂“案此首別見。《留青日札》卷二十一,作元人方國珍詞,蓋傅會之說”。)先生所舉九詞見癸集卷十二、卷十三,但吾華況蕙風《餐櫻廡詞話》引其戊集亦有《滿庭芳》、《鷓鴣天》等詞(注:筆者未見況蕙風《餐櫻廡詞話》!稘M庭芳》、《鷓鴣天》等詞相當于上述第一封信中所說“吾國蕙風yí@①隨筆中錄得五首”。),先生可勿須鈔也。又謂卷八(雙行注:未注明/干支)有《音樂舉要》,論譜字頗詳。又謂卷二《文藝類》有言宮拍,與白石詞頗可印證(注:在《蕙風詞話續(xù)編》卷一(人文版第一四條,叢編本“宋代曲譜”)有云:“卷八音樂舉要,有管色指法譜字,與白石所記政同。卷九樂星圖譜所列律呂隔八相生圖及四宮清聲律生八十四調,于諸譜字之陰陽配合,剖析尤詳。卷二文藝類有黃鐘宮散套曲,為愿成雙令,愿成雙慢,(已上系宮拍)……三句兒等名。首尾完具。節(jié)拍分明。讀白石詞者,得此可資印證”。),則此書信可寶矣。李祖年《梅苑》系自印分送者,F(xiàn)渠已死,無從問得。坊間如有發(fā)見,當購奉臺端。《靜(以上第二紙)嘉堂書影》(注:似指昭和八年(1993)刊,長澤規(guī)矩也編《靜嘉堂宋本書影》。)已見過,惟無《梅苑》耳。趙萬里以二百金,自貴國寫真,可以假弟(注:此照片想必是《全宋詞》之《引用書目》所舉“梅苑十卷,宋黃大輿輯,汲古閣景宋抄本,趙萬里先生照片”。)。則此本可以見到,至快意也。又《bì@②宋樓藏書志》卷一百二十載宋陳經國《龜峰詞》一卷(注:清陸心源撰《bì@②宋樓藏書志》作為“舊抄本”著錄。)(雙行注:有注云:案陳經國,李伯大,小字定父。潮州海陽縣人。寶yòu@③四年進士。見《登/科錄》。其書《四庫》未收,各家書目罕見著錄),又載陳人杰《龜峰詞》一卷(注:《靜嘉堂文庫漢籍分類目錄》八六四頁,兩種《龜峰詞》,都署“陳經國撰”。)(雙行注:有陳容跋語及陳合一絕。陸氏謂/陳人杰,仕履無考,與經國顯系二人)后者,《四印齋所刻詞》(注:由與況周頤同稱為“清末四大家”的王鵬運(1849-1904)所編。所收宋金元詞二四種,六二卷。清光緒十四年(1888)臨桂王氏家塾刊。1989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出版。)已印出。惟前者則無從得見也。令師有一知己在靜佳堂,務懇托之鈔得。鈔值若干,當寄奉也。聞諸橋轍次為(以上第三紙)靜嘉堂文庫代表者,或徑托渠可乎?貴國專究詞學者(或文藝者),尚乞見示地址。此次分筆畫《詞目》(注:按作者姓氏筆畫順序排列的《全宋詞草目》。此書中田先生批注本也收藏于詞學文庫中。參照圖版3。)印成,將再乞貴國學人指教也。弟僅知鹽谷溫在帝大,他不知也。匆此敬上,并請著安。 弟唐圭璋上 八月廿日。ㄒ陨系谒募垼 附圖 收稿日期:2002-10-21 字庫未存字注釋: @①原字為笑去夭加移 。愧谠譃榘偌影 。愧墼譃殪昙佑 。愧茉譃樾θヘ布优 。愧菰譃槠H下加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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