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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黃土文學流派

論黃土文學流派

    摘 要:在陜西當代作家群中,明顯存在著一個創(chuàng)作題材、表現手法、藝術風格相同或相近,由柳青發(fā)端,路遙、陳忠實等繼承發(fā)展,代際傳承明顯的流派——“黃土文學流派”。黃天厚土、秦風漢習是他們共同的文化淵源;農村題材、現實主義是他們共守的兩大傳統(tǒng);宏大敘事、史詩追求是他們共同的藝術風格。然而這一流派由于形成時間跨度長,作家隊伍不夠龐大,長期被評論界歸于“西部文學”和“陜軍”之列,但它們絕非同一概念。面對當今紛雜的文學思潮和陜西文壇沉寂、乏人的狀況,總結他們創(chuàng)作之經驗得失,弘揚他們的藝術追求、創(chuàng)作精神,對于新時期的文學創(chuàng)作,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和現實借鑒意義。
    關鍵詞:黃土文學;文學流派;當代陜西作家群
    在中國西北地區(qū)東部,黃河西岸,有一片雄渾神奇、歷史文化積淀深厚的黃土地,這便是秦嶺以北的關中平原和陜北高原。
    20世紀中期以來,一批生于斯、長于斯的“土著”文人,宗教般虔誠地挖掘、體驗、記錄著這里的人文歷史和時代變遷。他們中的佼佼者,用心血甚至生命先后創(chuàng)造出一部部足以存史傳世的史詩巨著,并以絕對優(yōu)勢入駐中國當代文學史的殿堂。他們是柳青、路遙、陳忠實……
    比較他們的生活道路和創(chuàng)作實踐,不難發(fā)現他們在創(chuàng)作題材、藝術風格、審美追求、表現方法等方面,都有著太多的相同或相似,有許多方面甚至是師徒傳承。如果從流派學角度考察,他們無疑屬于同一流派,因為他們把黃土地上的人文歷史、時代變遷作為創(chuàng)作主題和終極目標。他們身上有秦人般的狠勁、憨勁和倔勁,像農人種地般寫作,他們的作品也像黃土似的厚重、大氣和本色。所以,這一流派理應為“黃土文學流派”。
    一、黃土文學流派的發(fā)端和形成
    杰出的現實主義作家柳青是黃土文學的創(chuàng)始人,他和他的史詩巨著《創(chuàng)業(yè)史》,為黃土文學流派的形成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對于《創(chuàng)業(yè)史》價值的評價,隨著時代的變遷,評論界先后有過爭論,但都沒有否定這部作品高超的思想藝術價值和在文學史上的重要地位。一致的看法是:《創(chuàng)業(yè)史》雖然有歷史的、時代的局限性,但是它仍然是一部反映我國農村互助合作化運動的“史詩性”著作,在同類題材的作品中名列首位!八爬ㄉ畹膹V度和深度,它在現實感和歷史感的高度結合方面,它的史詩效果,無疑把我們那個時期的文學作品引向了一個新的水平,的確可以說是革命現實主義的重大勝利!盵1]
    不僅如此,柳青的“文學是愚人的事業(yè)”、“三個學!(即生活的學校、政治的學校、藝術的學校)、“六十年一個單元”等藝術主張和創(chuàng)作實踐以及豐厚的文藝美學理論,在中國文學史上的意義和影響是巨大的、長期的。在中國作協工作了近半個世紀的涂光群先生在回憶柳青時寫道:“我曾當面聆聽柳青說他的《創(chuàng)業(yè)史》第二部、第三部、第四部的具體構思,今天我仍能具體地感知它的‘局限性’……,但我仍然高度評價《創(chuàng)業(yè)史》第一部,它是一部歷史地探索了中國農民心態(tài)變化的無法抹去的作品?梢哉f,沒有《創(chuàng)業(yè)史》,便沒有浩然等眾多作家反映農村生活的長卷,沒有今天陜西寫農村的作家大軍……!盵2]398“柳青是屬于那種熱愛生活、熱愛人民,對文學創(chuàng)作事業(yè)如醉如癡、懷有偉大抱負的作家,柳青作為人和作家的影響將會長期存在下去!盵2]340 
    柳青對于陜西文學的貢獻,為評論界一致認可。他不僅填補了陜西乃至西北地區(qū)自明清至新中國成立以來漫長歷史上文學的空白,而且啟蒙、影響了眾多的文學后來者。陜籍文學博士李建軍認為:“陜西是當代有影響的作家最多的一個省份。其中柳青對陜西作家的影響最為巨大,他至少影響了陳忠實、路遙這一代人的創(chuàng)作。他長期在農村生活和寫作,寫普通的農民,寫渭河平原上五月陽光下的蒲公英。這讓那些有志于從事文學創(chuàng)作的農村青年覺得親切而熟悉,消除了他們對于創(chuàng)作的神秘感,增強了他們像柳青一樣通過長期努力,把自己熟悉的人物和生活寫入小說的信心。柳青也通過各種方式,向青年人介紹自己的創(chuàng)作經驗,甚至還親自給陳忠實密密麻麻地改過一篇小說稿子。其實,即使不這樣做,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影響。陜西的作家如路遙、陳忠實,幾乎都是通過反復閱讀、揣摩《創(chuàng)業(yè)史》來學習寫作的。從某種程度上講,沒有柳青,就不會有陳忠實、路遙這一代作家,至少,在后來的成長過程中,他們肯定要花費更多的時間,要經過更多的摸索!盵3]356他把這種“連續(xù)的代際傳承和健康的代際影響”[3]355歸結為陜西作家的優(yōu)勢之一。所以說,黃土文學流派發(fā)軔于《創(chuàng)業(yè)史》發(fā)表的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柳青是黃土文學流派的創(chuàng)始人、奠基者。
    柳青對后來者的影響,我們先從路遙談起,這條英雄的陜北漢子,他的藝術成就,他為文學“殉道”的精神,他對讀者長久的影響力……他的一切,我們不必多說。上世紀80年代,他“暴發(fā)性”的創(chuàng)作,對當時陜西文壇的沖擊力是不言而喻的。《平凡的世界》的成功使陜西作家們整整沉思了幾年,幾年后的陜西文壇以集束式的暴發(fā)力長驅“東征”,取得了空前的輝煌。他的直面苦難、激人奮進的人生系列:《在困難的日子里》、《人生》、《平凡的世界》,幾乎影響了整整一代人。而今,這位英雄已離去十多年了,據多次調查,《平凡的世界》仍然是現在大學生們最喜愛的圖書之一。
    可是,《平凡的世界》在發(fā)表之初,卻沒有引起評論界的足夠重視,認為它落后于文學潮流,不合時宜,很“土”,很“笨”。然而正是這“土”和“笨”卻獲得了成功,成為西北地區(qū)首部“茅盾文學獎”的獲得者,這成功也正是對柳青精神的堅守和繼承。人們應該還記得《人生》中“人生的道路雖然漫長,……”那段著名的題記吧,這是柳青《創(chuàng)業(yè)史》第十五章開頭的一段話,這一章節(jié)寫的就是深愛著梁生寶的徐改霞,在進城當工人還是留下來與心上人成家“干大事”的人生十字路口矛盾、徘徊的心理斗爭過程?梢哉f,正是《創(chuàng)業(yè)史》的這一條線索直接啟迪了《人生》的構思。那么,《平凡的世界》呢?路遙寫到:
    坦率地說,在中國當代老一輩作家中,我最敬愛的是兩位。一位是已故的柳青,一位是健在的秦兆陽。我曾在一篇文章中稱他們?yōu)槲业奈膶W“教父”。柳青生前我接觸過多次!秳(chuàng)業(yè)史》第二部在《延河》發(fā)表時,我還做過他的責任編輯。每次見到他,他都海闊天空地給我講許多獨到的見解。我細心地研究過他的著作、他的言論和他本人的一舉一動。他幫助我提升了一個作家所必備的精神素質!度松贰ⅰ镀椒驳氖澜纭愤@兩部作品正是我給柳青和秦兆陽兩位導師交出的一份答卷。[4]340
    在現當代中國的長篇小說中,……我比較重視柳青的《創(chuàng)業(yè)史》,……這次,我在中國的長卷作品中重點研讀《紅樓夢》和《創(chuàng)業(yè)史》,這是我第三次閱讀《紅樓夢》,第七次閱讀《創(chuàng)業(yè)史》。[4]324
    杰出的現實主義作家柳青……他一生辛勞所創(chuàng)造的財富,對于今天和以后的人們都是極其寶貴的。作為晚輩,我們懷著感激的心情接受他的饋贈。[4]562
    正是路遙對柳青的繼承,使他取得了《人生》、《平凡的世界》的成功。當然,路遙不但有繼承,還有突破,他的題材已不是柳青固定一地的農村而是城鄉(xiāng)“交叉地帶”的青年人生,他的現實主義也從革命回歸傳統(tǒng),由封閉走向開放,但作品實質上仍是史詩風格的農村現實生活題材。這時期,具有共同創(chuàng)作追求和藝術風格的鄒志安、陳忠實等陜西第二代作家已走向成熟,形成隊伍,所以,黃土文學流派于上世紀80年代末初具雛形。
    柳青對陳忠實的影響則比較特殊,分前期和后期,即繼承模仿和突破超越的過程。這個過程從他的作品和文論、談話中可以看得很清楚。
    陳忠實從一個癡愛文學的青少年,到成為在國內外有巨大影響的作家,走過了一條艱難而漫長的道路。1959年,他在西安市18中學讀初三的時候,就是一個柳青迷。當時柳青的《創(chuàng)業(yè)史》第一部還叫《稻季風波》,《延河》雜志每期刊登兩章,他準時花兩毛錢到郵局買一本《延河》,這兩毛來錢當時對他來說已經算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了。年輕時的陳忠實對《創(chuàng)業(yè)史》的深愛之情超過了他當時讀過的一切文學作品,原因就在于柳青對關中農村風光和農民生活的描寫之真實超過了當時他能看到的一切文學作品。對于一個初中生來說談不上更多的文藝分析,主要是真實可信,柳青筆下的人物都能在他周圍找到影子,這就夠了。從《創(chuàng)業(yè)史》在20世紀60年代出版到70年代初,他先后買過7本,到文革上“五七”干校時,他背包里除了“毛選”,就是一本《創(chuàng)業(yè)史》。
    因為特別喜歡柳青的《創(chuàng)業(yè)史》和散文特寫,在他初期的創(chuàng)作中也就難免模仿、學習!霸诒姸嘧骷依镱^,柳青對我的影響應該說是最重要的。這有種種因素,包括我對他作品的喜歡,我對他本人的喜歡,等等,所以我最初在‘文革’中間寫了四個短篇后,人們?yōu)槭裁春拔覟椤×唷?主要就是我那些小說的味道像柳青,包括文字的味道像柳青,柳青對當時我的文字的影響,句式的影響都是存在的。”[5]426可以說,直到20世紀80年代初期,陳忠實的作品從語言習慣到藝術品位都還沒有離開柳青的影響。他于1984年發(fā)表的中篇小說《初夏》,使人感到“像《創(chuàng)業(yè)史》,連一些人物都像”[6]。
    其實,在柳青生前,他們之間并沒有多少個人交往,“像柳青這位我十分尊敬的作家,在他生前,我一直沒有勇氣去拜訪,盡管我是他的崇拜者”[7]。直到70年代初期的一次作者座談會上,陳忠實才第一次見到柳青,并在后來看到過柳青生前給他密密麻麻改過的一篇小說稿子。但對于柳青在文學史上的地位,作為一代作家的形象是肯定的,尤其尊敬他在“文革”這個畸形年代中表現出來的人格力量。在1996年柳青80周年誕辰的祭詞中,陳忠實以省作協主席的名義,重申柳青對作家所從事的創(chuàng)造性勞動的獨到見解:“文學是愚人的事業(yè)”,“作家是六十年為一個單元”。他認為,柳青的“愚人”精神和應該把創(chuàng)作作為終生事業(yè)的見解對作家們具有最基本的警示意義。
    陳忠實對于柳青的“突破”始于20世紀80年代中期,他已經從更廣泛的學習和自己的藝術實踐中愈來愈清晰地認識到,一個在藝術上亦步亦趨的人永遠走不出自己的風姿,“如果你不擺脫這個影響,你就永遠走不出別人的陰影,包括思想的陰影和藝術的陰影;你就不能夠形成你自己,就發(fā)不出自己獨特的聲音來”[5]426。必須盡早甩開崇拜者那只無形的手,才能走好自己的路。從他的中篇小說《梆子老太》(1984年)、《藍袍先生》(1985年)、《四妹子》(1986年)明顯看出了突破,即從生活體驗進入生命體驗的深度,人物塑造從“性格說”轉入“文化心理結構說”了。直到1992年,他準備了兩年,苦熬了四載的“枕頭工程”《白鹿原》問世后,才完成了對柳青也是對自己某種意義上的超越。
    關于《白鹿原》的成就,亦不必更多評說。1993年1月18日,人民文學出版社終審人何啟治簽述了這樣的審讀意見:“這是一部顯示作者走向成熟的現實主義巨著。作品恢弘的規(guī)模,嚴謹的結構,深邃的思想,真實的力量和精細的人物刻畫,使它在當代小說林中成為大氣磅礴的作品,有永久藝術魅力的作品。應作重點書處理!盵8]它一出世便引起文壇多年罕見的轟動效應,“被譽為‘一代奇書’、‘放至歐亞,雖巴爾扎克、斯湯達爾,未肯輕讓’(范曾語)的巨著,是‘比之那些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小說并不遜色’(梁亮語)的大作品”[8]。現在,十多年過去了,這部位列第四屆茅盾文學獎首部的史詩《白鹿原》以他那驚人的真實感、厚重的歷史感,典型的人物形象塑造和雅俗共賞的藝術特色,仍處于巔峰地位。
    是的,陳忠實以他的《白鹿原》突破、超越了柳青,取得了成功。但是,“突破”也罷,“超越”也罷,他仍是以社會生活——歷史文化的角度敘寫了黃土地上的“那一群人”心靈的時代變遷史,仍未超出農村題材、現實主義的范疇。“《白鹿原》是現實主義的創(chuàng)作,在我來說,不可能一夜之間從現實主義一步跳到現代主義的宇航器上。”[9]
    從柳青的《創(chuàng)業(yè)史》到路遙的《平凡的世界》再到陳忠實的《白鹿原》(當然,也還有更多的同時代陜西作家和他們的作品),兩代作家,三十余載的耕耘,收獲了三部史詩,筑構了三座里程碑。
    于是,黃土文學流派在影響傳承和突破發(fā)展中,在藝術風格個性與共性的結合統(tǒng)一中,終于形成了。
    二、從比較中看黃土文學派的共性特色
    流派究竟是什么?概而言之,就是思想認識、創(chuàng)作特點、藝術風格和審美情趣等大致相近或相似的創(chuàng)作群體!斑@個創(chuàng)作群體是充滿動態(tài)的,始終是一個張揚藝術個性和默契藝術共性的美學流程。”[10]48流派的形成方式、內涵意義、藝術形態(tài)、規(guī)模時限等雖然多樣,但都必須以其作家群的創(chuàng)作特點和藝術風格的大致相同或相似為基礎。流派的主要標準是藝術風格的趨同性或相似性。那么,黃土文學派的共同特色是什么?讓我們從比較中進行分析。
    1.黃土文學流派與“山藥蛋”派
    眾所周知,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中國當代文學史上出現過兩個大的文學流派,即以趙樹理為代表的“山藥蛋”派和以孫犁為代表的“白洋淀”派。其中“白洋淀”派以挖掘、表現生活中的“美”和具有濃厚的浪漫主義氣息為主要特征,與我們的黃土派區(qū)別明顯。但長期以來,評論界卻因地緣關系較近、創(chuàng)作題材、藝術手法類似等原因,把陜西寫農村題材的作家與“山藥蛋”派相混淆,如席揚、段登捷在《文化整合中的傳統(tǒng)創(chuàng)化——試論“山藥蛋審美”在解放區(qū)及中國當代文學中的意義》中寫到:“由‘問題’來強化藝術視覺,捕捉創(chuàng)作靈感,醞釀結構秩序,被許多作家使用。以反映現實的題材創(chuàng)作為最,《創(chuàng)業(yè)史》堪稱代表!盵11]周迪蓀1981年在《由“山藥蛋”派的壽命所想到的》一文中以陳忠實為例:“難怪有人說陜西青年作家陳忠實寫農村題材的作品與當前某些流行作品相比,是質樸有余而綺麗不足,顯得‘土氣’”。[12]這些均將柳青和早期的陳忠實看做是“山藥蛋”派在山西以外的影響和延伸。
    從表面現象看,柳青和趙樹理的確有許多相同點:一是他們都是在延安文藝座談會召開前后踏上文學創(chuàng)作道路的,是中國共產黨自己培養(yǎng)出來的第一代作家,是《講話》精神的首批忠實實踐者;二是建國初期都回到自己的家鄉(xiāng)長期扎根某一地區(qū)和農村,立志農村題材創(chuàng)作;三是作品都反映了當時社會實踐中遇到的“問題”,并且都寫了“中間人物”……如此多的相似、巧合,難怪論者把他們歸于同一流派。但是,這其實是一種誤解,比較其藝術風格和創(chuàng)作特點,他們是有質的不同的。
    第一,“山藥蛋”派以短篇小說為主,作品量大,時事性強,注重文藝的宣傳教育作用。所以,存在著反映農村生活面不夠廣闊,內容不夠充實的缺陷,在表現形式上照顧故事性,有重事輕人的現象,人物缺少實在的內心流程,缺乏深度和立體感,更缺少形象高大的典型人物。黃土文學流派作家們的共同點是“產量不高”,但都厚積薄發(fā),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精神,由短篇起步,中篇練筆,不惜一生心血鑄造長篇巨制,并將獨特的、血肉豐滿的民間英雄塑入中國當代文學殿堂。《創(chuàng)業(yè)史》原計劃寫四部,雖然只完成了不到一半,僅第一部就已令人驚嘆不已;《平凡的世界》煌煌三部,百萬余字,用生命鑄就;陳忠實的《白鹿原》不僅可以是“枕頭工程”,而且是“中國文學在二十世紀后半個世紀最重要的收獲”。[3]359他們成功地塑造了梁生寶、高增福、孫少安、孫少平、白嘉軒、朱先生等等一連串血肉豐滿、個性鮮明的藝術形象。如果把“山藥蛋”派的作品比做小米稀飯、饅頭咸菜,可口的“小快餐”,那么黃土文學流派的作品則無疑是雞、鴨、魚、肉豐盛的“大席面”。
    第二,“山藥蛋”派最大的特色從其“命名”就可以看出,它追求通俗性,自覺以農民作為讀者對象,風格質樸,常帶“土氣”等等,突破了文學大眾化的難關。柳青、路遙、陳忠實等黃土作家則不同,他們是為社會作記錄,他們的作品是詩,是史。正如路遙對柳青的評價:“比之某些著作浩繁的作家來說,柳青留給我們的作品也許不夠多?墒,如果拿一兩金銀和一斤銅鐵相比,其價值又怎樣呢?……他絕不是一個迷戀生活小故事的人。如果是這樣,他也許只能給我們留下一些勾勒得出色的素描,而不會把《創(chuàng)業(yè)史》那樣一幅巨大的油畫掛在我國當代文學的畫廊里!亲骷揖哂羞@種遼闊的視野和廣泛的學識,加上他對生活的透徹了解,才能使他的作品具有一種史詩的品質。他的作品決不能說成是‘山藥蛋’!盵4]561的確如此,如果把《白鹿原》、《創(chuàng)業(yè)史》、《平凡的世界》所敘說的時代串聯起來,從20世紀初清朝的覆滅到改革開放的80年代中期,將近一個世紀黃土地上的變遷史,是多么濃墨重彩、波瀾壯闊的歷史長卷啊!
    第三,“山藥蛋”派和“白洋淀”派繼承多、突破少,他們的作家群里文學成就幾乎沒有超過趙樹理和孫犁的。而黃土文學派卻不同,路遙和陳忠實承繼了柳青農村題材、現實主義這一傳統(tǒng)并各自有不同的藝術突破和文學精神上的超越,可謂“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他們的代表作都是“里程碑”,但一個比一個高。這有客觀方面的原因:創(chuàng)作旺盛期不在同一時代,社會環(huán)境、經歷、機遇不同,但更重要的是他們繼承了柳青“他竭力想讓人們在大合唱中清楚地聽見自己的歌喉;他處心積慮地企圖使自己突出一般人”[4]561的精神和對世界文學大師巨著的研究、吸收。長期以來,評論界有一種誤說,認為他們出身苦難、生活底子雖厚但文化底子較薄,視野狹窄,手法陳舊等。此說看似頗有道理,柳青和陳忠實確實沒有上過大學,路遙又是“工農兵”學員。其實錯了,貌似“修表匠”的柳青,可以用流利的英語和外國人侃侃而談,他是一個知識淵博的大博士;路遙、陳忠實通過對世界名著系統(tǒng)的博覽和精研,對世界文學的發(fā)展、潮流等等了如指掌,深諳于心。他們的手法,他們作品的份量在創(chuàng)作的準備階段都是站在世界文學的角度反反復復掂量過的,正是他們的這種孜孜以求的精神,才使路遙拿青春和生命作“賭注”的《平凡的世界》突破了柳青,陳忠實厚積薄發(fā)的《白鹿原》超越了柳青。
    2.黃土文學流派與“西部文學”
    “西部文學”的概念是上世紀80年代中期提出的,其實質是對西北五省區(qū)作家群的概稱,經過多年討論,“西部文學”的提法雖然已經被評論界認可并廣泛使用,但它仍是一個寬泛的概念,名實是否契合至今仍有商榷之處:一是如果西北可以被稱為中國的西部,那么包括西藏在內的西南是不是也是“西部”呢?二是如果從地理版圖劃分,那么,處于國之中心的陜西無論如何是很難劃入中國西部的,充其量只能算東、西部的過渡區(qū)。因為無論從自然環(huán)境、民風民俗、文化歷史等方面,陜西在人們意識中與高原雪域、大漠戈壁、草原綠洲、馳馬游牧、酒肉歌舞等西部邊疆大相徑庭。
    除了秦嶺以南和陜北北部(榆林地區(qū))分別屬于長江流域文化和塞外文化外,陜西主要是黃河中原文化區(qū)。這里的環(huán)境是黃天厚土,這里的民習是耕讀傳家,米面為主,這里的水土塑造了秦人的靈魂:木訥厚重,沉穩(wěn)堅實;這里的文化也決定了文化人的品質和作品風格:執(zhí)著堅韌,厚重大氣。所以,陜西的文學是西北地區(qū)文學的組成部分,但它和真正意義上的“西部文學”卻是不同的兩個概念。
    當然,如果把陜西作家歸入“西部文學”也未嘗不可,事實上“西部文學”論者也始終是這么認定的。但是,應該看到中國的西部幅員遼闊,自然環(huán)境、民族風習、人文歷史差異很大,各不相同,反映在文學創(chuàng)作上,整個東、西部之間不僅創(chuàng)作水平落差較大,發(fā)展很不平衡,有的地方高于全國水平線(如陜西),有的地方似乎還剛剛擺脫了文藝的萌芽狀態(tài),而且無論從創(chuàng)作題材、藝術風格甚至體裁都存在著明顯的不同;厥桩敶鞑课膲,這種差異一眼便知。一是文學樣式上,小說在陜西比較興旺,詩歌卻崛起于新疆、青海等西部邊陲,如20世紀50年代大西北的歌手聞捷的詩和新時期甘、青、新等省(區(qū))以周濤、昌耀為代表的“新邊塞詩”,在全國影響較大。二是題材上,陜西作家們主要是農村題材,黃土農耕文化,而中西部的作家主要是民族風情和邊疆風貌。三是在創(chuàng)作風格上,西部作家們雖然都不同程度地堅持現實主義的創(chuàng)作手法,但作品風格明顯不同。如陜西作家特別是黃土作家們,偏重于歷史縱深厚重感和史詩性。而中西部的文學更注重力度:粗獷深沉、蒼涼奔放、雄奇古樸。如在當代文壇影響較大的作家張賢亮、張承志等具有這種風格。
    常言道“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文人、作家亦不例外。陜西的“水土”同時還滋養(yǎng)了黃土作家們以下有別于其他西部作家的藝術特色。
    第一,執(zhí)著的藝術追求精神和求真務實的創(chuàng)作態(tài)度!瓣兾髯骷移赜诂F實主義作為精神而非僅為一種創(chuàng)作方法出現在文學之中,他們追求的現實主義骨子里就是‘求真務實’,就是秦地農人式的樸素理解:‘實活!’”[13]他們具有突出的秦人性格、特點、氣質:大氣內向,執(zhí)著好強,他們對文學癡迷甚深,矢志不移,表現了一種圣者的“殉道”精神。他們守著自己心目中的神明,默默耕耘,其勤奮精細程度,其煎熬甚至犧牲精神無不令人嘆服!傲嗯R終之前,向醫(yī)生提出一個‘建議’:‘讓我再活幾年吧’,接著大動感情地呼喊:‘好讓我把《創(chuàng)業(yè)史》寫完呀!’不難看出,詩人最大的痛苦不只是在于自己的命,而在于他不能完成的事業(yè)!盵4]536陳忠實有“只問耕耘,不問收獲”,“文學依然神圣”的名言,路遙因拼命寫作勞累過度而英年早逝,鄒志安英年病逝前還說他對文學“不悔”,都體現了這一點。
    第二,深厚的生活積累和強烈的歷史責任感和使命感。陜西黃土作家的小說創(chuàng)作,你可以在藝術上、在觀念上、在思維方式上說這說那,但是在生活積累甚至在生命體驗上,幾乎無可挑剔。他們的小說面對現實,直面人生,關注生活,關注歷史,忠實地做著社會進程的“書記官”和“社會眼”。在熱戀的土地上和人民中,共同探討著人如何活得更合理、更美好的永恒主題,堅守了嚴肅文學的陣地。
    第三,厚重的文化積淀和良好的文化氛圍。讀他們的作品時,都確實地從小說的環(huán)境、人物及心靈情感諸多方面,感受到了歷史、文化的內容,看到非同一般的地域文化特色。作家作品的這些收獲,其實就是歷史悄悄地給予作家的無聲幫助。歷史文化的滋潤熏陶使陜西的讀者群對文人、作家非常崇敬和擁戴,也就不斷涌現著做文學夢的文學愛好者,轉而從事寫作,冷不丁就冒出名不見經傳卻出手不凡的作家、作品來,使陜西的作家群不斷發(fā)展、壯大,共同支撐著“文學依然神圣”的忠誠信念。其實,黃土文學的上述特點說起來也很簡單,概而言之,就是舍生忘死撰《史記》的“司馬遷精神”。
    3.黃土文學與“陜軍”、“陜風”
    自1993年陜西作家的長篇小說集束出擊,長驅“東征”引發(fā)文壇大地震以來,“陜軍”、“陜風”等詞匯就不僅是陜西作家群的代稱、簡稱,而且具有了“文學集團”和文學流派的意義。2000年3月18日,陳忠實做客網易嘉賓聊天室,回答一網友的提問時說道:“陜西作家有一個大派叫做黃土派,但大派里面風格各異,都有個性,差異很大!盵14]因為是聊天,也許有調侃的味道,但他說出了一個實話:陜西作家風格不同。只不過他把話說反了,應該是:陜西作家是一個大派,大派里面都有個性、風格差異很大,異彩紛呈,其中有一個成型的流派,那就是黃土派。
    講到陜西作家群,本文已對柳青、路遙、陳忠實等黃土派作家的代表作了分析,他們風格上的共同之處可概括為:現實主義、農村題材、史詩追求,這是符合流派形成規(guī)律和標準的。同時,“任何文學流派都是充滿動態(tài)感,都始終處于不停頓的變化中,都是藝術個性和藝術共性的奇妙契合,其范疇、成員和作品的界定和認定,始終是一個模糊值,只能是一個模糊值!盵10]48根據這一原則,陜西的其他作家如楊爭光、王寶成、馮積岐、李康美等,他們某一時期或某些作品具有上述共性,也大致歸于這一黃土文學流派。但是,陜西的其他作家雖然與上述作家某點風格相似,但總體差異較大,很難歸于這一流派。我們可以大略作如下的區(qū)別和界定。
    首先,看“陜軍”第二代領軍人物之一的賈平凹,其作品以《廢都》為界,前期的散文、小說基本堅持現實主義的創(chuàng)作方法,描寫農村生活,但藝術風格是不同的。馮健男20世紀80年代初在《漫談“白洋淀”派》一文中寫到:“遠在陜南山區(qū)的賈平凹所寫的短篇小說和散文,很有些孫犁作品的味道和氣息,簡直可以歸入‘白洋淀派’了。”[15]李建軍認為,“賈平凹受柳青影響較小;他身上更多的是南方人的氣質!因此更傾向、更容易接受沈從文、孫犁的影響!盵3]356評論界在論述陜西作家的共同特點時,大都用括號作“賈平凹例外”的提示。他后期變化更大,或嘗試意象手法或探索寓言表現,藝術描寫對象也向城市轉化,幾乎一個作品一個風格,很難用一種模式概括。所以,賈平凹不屬于黃土派,也不屬于任何流派,賈平凹就是賈平凹。
    其次,再看勢頭正旺的葉廣芩、高建群、紅柯、愛琴海、寇輝等青年作家。葉廣芩以寫清代皇家貴族后裔的命運和生活為主要特色,是帶有貴族文化氣質的作家。高建群、紅柯等以寫西部著稱,具有真正意義上的西部風格。愛琴海與寇輝則表現出強烈的現代主義傾向。他們風格各異,構成“陜西文學大省”異彩紛呈的文學風景,他們有可能形成不同的流派,但與黃土派相去甚遠。
    通過上述分析比較,我們對黃土派基本可以得出這樣一個定義:黃土文學流派是發(fā)軔于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形成于八九十年代,由柳青開創(chuàng),路遙、陳忠實等繼承并不斷發(fā)展、突破,以現實主義的手法,敘寫黃土地上農村的社會歷史文化、時代變遷,追求史詩品格的作家群。他們是陜軍的一部分,是陜西文學中的中堅力量和文學主流,他們的文學成就和創(chuàng)作精神在中國當代文學史上獨樹一幟并具有重要地位,他們雖然形成時間漫長,隊伍不是很大,但他們是正在進行中的不斷發(fā)展壯大的典型的現實形態(tài)的文學流派。
    三、黃土文學流派的現狀及研究意義
    流派研究,實際上是以風格研究為基礎的綜合性全方位的文學比較研究。這種比較研究,不僅能對創(chuàng)作實踐和文學運動的總格局、總趨勢,進行群體性的認識和把握,而且能夠透視文學創(chuàng)作與時代精神的融匯過程及其內在規(guī)律和本質特征,特別是它還能在多層次、多趨向和多品類的比較中,對現實的文學活動和創(chuàng)作實踐施以正確的認識,做出科學的判斷,進行能動的指導。這便是對現實形態(tài)文學流派研究的實際意義。
    十余年來,陜西長篇小說的崛起帶來了評論的空前繁榮,無論從數量、質量到研究角度、研究方法均為世所罕見,使陜西的長篇小說評論向縱深化、廣闊化乃至成熟化方向邁出了可喜的步伐。但同時也應該看到,陜西的文學評論還缺乏對長篇小說的總體態(tài)勢、特點、優(yōu)劣及趨向等整體現象的研究,特別是對以風格為基礎的流派研究不夠,沒有形成氣候,雖然許多論者對“陜軍”、“陜風”的研究具有流派學意義,但由于陜西作家群創(chuàng)作題材、創(chuàng)作手法、藝術風格差異較大,很難準確把握總結出他們共性的規(guī)律性的東西,對當前的文學創(chuàng)作指導性不強。應當看到,陜西作家已經形成或可能形成多個流派,其中以柳青、陳忠實、路遙等為代表,以黃土文化為背景,視文學為生命并不斷創(chuàng)造“史詩”的作家群,不僅是陜西“文學大省”的主要支柱、主體力量,而且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典型的文學流派?偨Y他們創(chuàng)作特點、經驗得失,探究他們的創(chuàng)作道路、文學淵源,弘揚他們的藝術追求、創(chuàng)作精神……對于陜西文學持續(xù)發(fā)展、不斷創(chuàng)造輝煌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和深遠的歷史意義。
    縱觀陜西文壇近年的現狀,學界比較一致的看法是:由于路遙、鄒志安兩員大將的英年早逝,陳忠實身兼中國作協副主席、陜西作協主席兩職,事務纏身,幾位有實力的作家把精力轉投影視等等原因,陜西第二代小說家藝術創(chuàng)造的突發(fā)性和暴發(fā)力目前已經消退,數年的沉寂顯露出陜西文壇后繼乏人。
    事實是,從20世紀90年代末已走向成熟的陜西第三代青年作家隊伍陣容是龐大而整齊的,每年都有數部作品問世,2001年,葉廣芩的中篇小說和紅柯的短篇小說獲得中國作協第二屆魯迅文學獎。但整體而言,缺乏境界闊大、思想成熟、技術圓熟的“拳頭”作品,影響力不夠,畢竟文學的競爭是質而不是量。按理說,這一代作家應該不存在評論家對上代作家指出的文化底子薄、視野狹窄、手法陳舊等缺陷,也沒有那代作家創(chuàng)作環(huán)境條條框框的限制,為什么出不了“拳頭”作品呢?社會的、客觀的原因很多,但最根本的原因是沒有柳青對社會時代變革的深刻把握以及深入生活的實踐功力,沒有路遙為文學獻身的英雄精神,沒有陳忠實那種對黃土地厚重歷史文化的鉆探深度和對文學的虔誠態(tài)度。所以,繼承寶貴遺產,發(fā)揚優(yōu)良傳統(tǒng),仍是陜西文學再度輝煌的良藥。無論時代如何變遷,文學思潮、文學花樣如何翻新,文學最基本的精神、傳統(tǒng)只會發(fā)展,不會過時。陜西作家要想有所作為,柳青、路遙、陳忠實們走過的道路是最靠得住的。黃土文學正在發(fā)展,黃土文學流派不是昨日黃花,它是正在發(fā)展中的現實流派。這也是倡導黃土文學流派研究的最終目的。
    世界煌煌文學史告訴我們,文學的發(fā)展與不同時代、不同地域的人文歷史息息相關,而時代與人文歷史對文學、藝術等不同形式的影響是同一的,也是同步的。近年來,西安美術學院對以劉文西為代表的“黃土畫派”的研究已經起步,“陜西省黃土畫派研究會”于2004年宣告成立,該課題此前已被列入學院研究課題計劃并列入美術學博士學位研究方向。劉文西以展示陜北黃土地上的人物和領袖系列的人物畫奠定了他在中國畫壇的大師地位。上世紀50年代中期,他從江南來到陜西,從此陜北成了他的第二故鄉(xiāng),他與黃土高原結下了不解之緣,足跡遍及陜北的山溝、高坡、窯洞、農戶人家……,經過半個世紀的艱辛藝術探索,終于開創(chuàng)并形成了以劉文西為代表的黃土畫派。
    “黃土畫派研究會”以人物畫為主,尤其以表現黃土地人物風情兼及山水、花鳥為主的特點為研究重點,站在民族文化和當代文化背景下,審視地域文化與民族總體文化的關系,分析黃土畫派在地域文化和民族總體文化中的地位,揭示具有地域美術特征的黃土畫派在中華民族文化中的存在意義。目前,該項課題研究已經取得初步的成果。
    比較劉文西和柳青,從他們投身藝術的時代、生活源泉、藝術思想、藝術風格、創(chuàng)作精神、創(chuàng)作成就等方面看,都是相同和相通的。實際上,他們都是忠實實踐《講話》精神并取得累累碩果的藝術大師。由此不難看出,黃土文化對于文學、藝術具有共同的影響力。同時,黃土畫派的確立,也為黃土文學派的創(chuàng)立和研究,提供了一個可行的、必要的有力佐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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