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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卷

【漢紀二十】 起昭陽作噩,盡屠維單閼,凡七年。

  孝元皇帝上初元元年(癸酉,公元前四八年)

  1春,正月,辛丑,葬孝宣皇帝于杜陵;赦天下。

  1春季,正月四日,孝宣皇帝劉洵被安葬在杜陵;大赦天下。

  2三月,丙午,立皇后王氏,封后父禁為陽平候。

  2 三月十日,漢元帝劉奭封王政君為皇后,封王政君老父王禁為陽平候。

  以三輔、太常、郡國公田及苑可省者振業(yè)貧民;貲不滿千錢者,賦貸種、食。

  劉奭 下詔:把三輔、太常、各郡各封國公田及 皇家林苑的節(jié)余經(jīng)費跟產(chǎn)物賑濟貧民,幫助創(chuàng)業(yè);家產(chǎn)不滿一千錢的,供給或借貸種子、食糧。

  3封外祖父平恩戴侯同產(chǎn)弟子中常侍許嘉為平恩侯。

  3劉奭封外祖父平恩戴侯許廣漢同胞弟弟的兒子許嘉為平恩侯。

  4夏,六月,以民疾疫,令太官損膳,減樂府員,省苑馬,以振困乏。

  4夏季,六月,傳染病流行,劉奭命御廚房減少菜飯,減少音樂部的官員,減少皇家馬匹,救濟難民。

  5秋,九月,關(guān)東郡、國十一大水,饑,或人相食;轉(zhuǎn)旁郡錢谷以相救。

  5秋季,九月,函谷關(guān)以東十一個郡與封國,大水成災(zāi),發(fā)生大饑謹,有些地方,人民互相殘殺,煮吃對方尸體,漢政府轉(zhuǎn)運其它郡、其它封國的糧食救濟。

  6上素聞瑯邪王吉、貢禹皆明經(jīng)潔行,遣使者征之。吉道病卒。禹至,拜為諫大夫。上數(shù)虛已問以政事,禹奏言:“古者人君節(jié)儉,什一而稅,亡它賦役,故家給人足。高祖、孝文、孝景皇帝,宮女不過十馀人,廄馬百馀匹。后世爭為奢侈,轉(zhuǎn)轉(zhuǎn)益甚;臣下亦相放效。臣愚以為如太古難,宜少放古以自節(jié)焉。方今宮室已定,無可奈何矣;其馀盡可減損。故時齊三服官,輸物不過十笥;方今齊三服官,作工各數(shù)千人,一歲費數(shù)巨萬,廄馬食粟將萬匹。武帝時,又多取好女至數(shù)千人,以填后宮。及棄天下,多藏金錢、財物,鳥獸、魚鱉凡百九十物;又皆以后宮女置于園陵。至孝宣皇帝時,陛下惡有所言,群臣亦隨故事,甚可痛也!故使天下承化,取女皆大過度,諸侯妻妾或至數(shù)百人,豪富吏民畜歌者至數(shù)十人,是以內(nèi)多怨女,外多曠夫。及眾庶葬埋,皆虛地上以實地下。其過自上生,皆在大臣循故事之罪也。唯陛下深察古道,從其儉者。大減損乘輿服御器物,三分去二;擇后宮賢者,留二十人,馀悉歸之,及諸陵園女無子者,宜悉遣;廄馬可無過數(shù)十匹,獨舍長安城南苑地,以為田獵之囿。方今天下饑饉,可無大自損減以救之稱天意乎!天生圣人,蓋為萬民,非獨使自娛樂而已也。”天子納善其言,下詔,令諸宮館希御幸者勿繕治;太仆減谷食馬;水衡省肉食獸。

  劉奭早就聽說瑯邪王吉、貢禹全都精通儒家五經(jīng),德行廉潔,特派使節(jié)把二人征召到長安。王吉在途中病逝。貢禹到了之后,被任命當諫議大夫。劉奭屢次謙恭地向他請教如何治理國家。貢禹說:“古時候,君王都很節(jié)約,因而用度也很有限,除了征收十分之一的賦稅外,沒有其它賦稅遙役,所以家家戶戶都保持自給自足的生活。高祖、孝文、孝景皇帝,宮女不過十多人,御馬不過百余匹。但是后世迫不及待地追求享受,惡性發(fā)展,就越來越嚴重了。上行下效,臣屬也跟著奢侈。我愚昧地認為完全仿效太古,當然困難,但至少也應(yīng)效法近代祖先的事跡。現(xiàn)在,宮殿的興建,告一段落,已經(jīng)無可奈何了,而其它的開支,應(yīng)盡量減少。

  臣光曰:忠臣之事君也,責其所難,則其易者不勞而正;補其所短,則其長者不勸而遂。孝元踐位之初,虛心以問禹,禹宜先其所急,后其所緩。然則優(yōu)游不斷,讒佞用權(quán),當時之大患也,而禹不以為言;恭謹節(jié)儉,孝元之素志也,而禹孜孜而言之,何哉!使禹之智足不以知,烏得為賢!知而不言,為罪愈大矣!

  匈奴呼韓邪單于復(fù)上書,言民眾困乏。詔云中、五原郡轉(zhuǎn)谷二萬斛以給之。

  是歲,初置戊己校尉,使屯田車師故地。

  孝元皇帝上初元二年(甲戌,公元前四七年)

  春,正月,上行幸甘泉,郊泰畤。樂陵侯史高以外屬領(lǐng)尚書事,前將軍蕭望之、光祿大夫周堪為之副。望之名儒,與堪皆以師傅舊恩,天子任之,數(shù)宴見,言治亂,陳王事。望之選白宗室明經(jīng)有行散騎、諫大夫劉更生給事中,與侍中金敞并拾遺左右。四人同心謀議,勸導(dǎo)上以古制,多所欲匡正;上甚鄉(xiāng)納之。史高充位而已,由此與望之有隙。

  中書令弘恭、仆射石顯,自宣帝時久典樞機,明習文法;帝即位多疾,以顯久典事,中人無外黨,精?尚湃,遂委以政,事無小大,因顯白決,貴幸傾朝,百僚皆敬事顯。顯為人巧慧習事,能深得人主微指,內(nèi)深賊,持詭辯,以中傷人,忤恨睚眥,輒被以危法;亦與車騎將軍高為表里,議論常獨持故事,不從望之等。

  望之等患苦許、史放縱,又疾恭、顯擅權(quán),建白以為:“中書政本,國家樞機,宜以通明公正處之。武帝游宴后庭,故用宦者,非古制也。宜罷中書宦官,應(yīng)古不近刑人之義!庇墒谴笈c高、恭、顯忤。上初即位,謙讓,重改作,議久不定,出劉更生為宗正。

  望之、堪數(shù)薦名儒、茂材以備諫官,會稽鄭朋陰欲附望之,上書言車騎將軍高遣客為奸利郡國,及言許、史弟子罪過。章視周堪,堪白:“令朋待詔金馬門!迸笞嘤浲唬骸敖駥④娨(guī)撫,云若管、晏而休,遂行日昃,至周、召乃留乎?若管、晏而休,則下走將歸延陵之皋,沒齒而已矣。如將軍興周、召之遺業(yè),親日昊之兼聽,則下走其庶幾愿竭區(qū)區(qū)奉萬分之一!”望之始見朋,接待以意;后知其傾邪,絕不與通。朋,楚士,怨恨,更求入許、史,推所言許、史事,曰:“皆周堪、劉更生教我;我關(guān)東人,何以知此!”于是侍中許章白見朋。朋出,揚言曰:“我見言前將軍小過五,大罪一!贝t華龍行污穢,欲入堪等,堪等不納,亦與朋相結(jié)。

  恭、顯令二人告望之等謀欲罷車騎將軍,疏退許、史狀,候望之出休日,令朋、龍上之。事下弘恭問狀,望之對曰:“外戚在位多奢淫,欲以匡正國家,非為邪也。”恭、顯奏:“望之、堪、更生朋黨相稱舉,數(shù)譖訴大臣,毀離親戚,欲以專擅權(quán)勢。為臣不忠,誣上不道,請謁者召致廷尉。”時上初即位,不省召致廷尉為下獄也,可其奏。后上召堪、更生,曰:“系獄!鄙洗篌@曰:“非但廷尉問邪!”以責恭、顯,皆叩頭謝。上曰:“令出視事。”恭、顯因使史高言:“上新即位,未以德化聞于天下,而先驗師傅。即下九卿、大夫獄,宜因決免。”于是制詔丞相、御史:“前將軍望之,傅朕八年,無它罪過。今事久遠,識忘難明,其赦望之罪,收前將軍、光祿勛印綬;及堪、更生皆免為庶人!

  二月,丁巳,立弟竟為清河王。

  戊午,隴西地震,敗城郭、屋室,壓殺人眾。

  三月,立廣陵厲王子霸為王。

  詔罷黃門乘輿狗馬,水衡禁囿、宜春下苑、少府佽飛外池、嚴籞池田假與貧民。又詔赦天下,舉茂材異等、直言極諫之士。

  夏,四月,丁巳,立子驁為皇太子。待詔鄭朋薦太原太守張敞,先帝名臣,宜傅輔皇太子。上以問蕭望之,望之以為敞能吏,任治煩亂,材輕,非師傅之器。天子使使者征敞,欲以為左馮翊,會病卒。

  詔賜蕭望之爵關(guān)內(nèi)侯,給事中,朝朔望。

  關(guān)東饑,齊地人相食。

  秋,七月,己酉,地復(fù)震。

  上復(fù)征周堪、劉更生,欲以為諫大夫;弘恭、石顯白,皆以為中郎。

  上器重蕭望之不已,欲倚以為相;恭、顯及許、史子弟、侍中、諸曹皆側(cè)目于望之等。更生乃使其外親上變事,言“地震殆為恭等,不為三獨夫動。臣愚以為宜退恭、顯以章蔽善之罰,進望之等以通賢者之路。如此,則太平之門開,災(zāi)異之愿塞矣!睍,恭、顯疑其更生所為,白請考奸詐,辭果服;遂逮更生系獄,免為庶人。

  會望之子散騎、中郎亻及亦上書訟望之前事,事下有司,復(fù)奏:“望之前所坐明白,無譖訴者,而教子上書,稱引亡辜之詩,失大臣體,不敬,請逮捕。”弘恭、石顯等知望之素高節(jié),不詘辱,建白:“望之前幸得不坐,復(fù)賜爵邑,不悔過服罪,深懷怨望,教子上書,歸非于上,自以托師傅,終必不坐,非頗屈望之于牢獄,塞其怏怏心,則圣朝無以施恩厚。”上曰:“蕭太傅素剛,安肯就吏!”顯等曰:“人命至重,望之所坐,語言薄罪,必無所憂。”上乃可其奏。冬,十二月,顯等封詔以付謁者,敕令召望之手付。因令太常急發(fā)執(zhí)金吾車騎馳圍其第。使都至,召望之。望之以問門下生魯國硃云,云者,好節(jié)士,勸望之自裁。于是望之仰天嘆曰:“吾嘗備位將相,年逾六十矣,老入牢獄,茍求生活,不亦鄙乎!”字謂云曰:“游,趣和藥來,無久留我死!”竟飲鳩自殺。天子聞之驚,拊手曰:“曩固疑其不就牢獄,果然殺吾賢傅!”是時,太官方上晝食,上乃卻食,為之涕泣,哀動左右。于是召顯等責問以議不詳,皆免冠謝,良久然后已。上追念望之不忘,每歲時遣使者祠祭望之冢,終帝之世。

  臣光曰:甚矣孝元之為君,易欺而難寤也!夫恭、顯之譖訴望之,其邪說詭計,誠有所不能辨也。至于始疑望之不肯就獄,恭、顯以為必無憂。已而果自殺,則恭、顯之欺亦明矣。在中智之君,孰不感動奮發(fā)以厎邪臣之罰!孝元則不然。雖涕泣不食以傷望之,而終不能誅恭、顯,才得其免冠謝而已。如此,則奸臣安所懲乎!是使恭、顯得肆其邪心而無復(fù)忌憚?wù)咭病?p>  是歲,弘恭病死,石顯為中書令。

  初,武帝灰南越,開置珠厓、儋耳郡,在海中洲上,吏卒皆中國人,多侵陵之。其民亦暴惡,自以阻絕,數(shù)犯吏禁,率數(shù)年壹反,殺吏;漢輒發(fā)兵擊定之。二十馀年間,凡六反。至宣帝時,又再反。上即位之明年,珠厓山南縣反,發(fā)兵擊之。諸縣更叛,連年不定。上博謀于群臣,欲大發(fā)軍。待詔賈捐之曰:“臣聞堯、舜、禹之圣德,地方不過數(shù)千里,西被流沙,東漸于海,朔南暨聲教,言欲與聲教則治之,不欲與者不強治也。故君臣歌德,含氣之物各得其宜。武丁、成王、殷、周之大仁也,然地東不過江、黃,西不過氐、羌,南不過蠻荊,北不過朔方,是以頌聲并作,視聽之類咸樂其生,越裳氏重九譯而獻,此非兵革之所能致也。以至于秦,興兵遠攻,貪外虛內(nèi)而天下潰畔。孝文皇帝偃武行文,當此之時,斷獄數(shù)百,賦役輕簡。孝武皇帝厲兵馬以攘四夷,天下斷獄萬數(shù),賦煩役重,寇賊并起,軍旅數(shù)發(fā),父戰(zhàn)死于前,子斗傷于后,女子乘亭障,孤兒號于道,老母、寡婦飲泣巷哭,是皆廓地泰大,征伐不休之故也。今關(guān)東民眾久困,流離道路。人情莫親父母,莫樂夫婦;至嫁妻賣子,法不能禁,義不能止,此社稷之憂也。今陛下不忍悁悁之忿,欲驅(qū)士眾擠之大海之中,快心幽冥之地,非所以救助饑饉,保全元元也。詩云:‘蠢爾蠻荊,大邦為讎!允ト似饎t后服,中國衰則先畔,自古而患之,何況乃復(fù)其南方萬里之蠻乎!駱越之人,父子同川而浴,相習以鼻飲,與禽獸無異,本不足郡縣置也。顓顓獨居一海之中,霧露氣濕,多毒草、蟲蛇、水土之害;人未見虜,戰(zhàn)士自死。又非獨珠厓有珠、犀、玳瑁也。棄之不足惜,不擊不損威。其民譬猶魚鱉,何足貪也!臣竊以往者羌軍言之,暴師曾未一年,兵出不逾千里,費四十馀萬萬;大司農(nóng)錢盡,乃以少府禁錢續(xù)之。夫一隅為不善,費尚如此,況于勞師遠攻,亡士毋功乎!求之往古則不合,施之當今又不便,臣愚以為非冠帶之國,《禹貢》所及,《春秋》所治,皆可且無以為。愿遂棄珠厓,專用恤關(guān)東為憂!鄙弦詥栘┫、御史。御史大夫陳萬年以為當擊,丞相于定國以為:“前日興兵擊之連年,護軍都尉、校尉及丞凡十一人,還者二人,卒士及轉(zhuǎn)輸死者萬人以上,費用三萬萬馀,尚未能盡降。今關(guān)東困乏,民難搖動,捐之議是,”上從之。捐之,賈誼曾孫也。

  孝元皇帝上初元三年(乙亥,公元前四六年)

  春,詔曰:“珠厓虜殺吏民,背畔為逆。今廷議者或言可擊,或言可守,或欲棄之,其指各殊。朕日夜惟思議者之言,羞威不行,則欲誅之;狐疑辟難,則守屯田;通于時變,則憂萬民。夫萬民之饑餓與遠蠻之不討,危孰大焉?且宗廟之祭,兇年不備,況乎辟不嫌之辱哉!今關(guān)東大困,倉庫空虛,無以相贍,又以動兵,非特勞民,兇年隨之。其罷珠崖郡,民有慕義欲內(nèi)屬,便處之;不欲,勿強!

  夏,四月,乙末晦,茂陵白鶴館災(zāi);赦天下。

  夏,旱。

  立長沙煬王弟宗為王。

  長信少府貢禹上言:“諸離宮及長樂宮衛(wèi),可減其太半以寬繇役。”六月,詔曰:“朕惟烝庶之饑寒,遠離父母妻子,勞于非業(yè)之作,衛(wèi)于不居之宮,恐非所以佐陰陽之道也。其罷甘泉、建章宮衛(wèi),令就農(nóng)。百宮各省費。條奏,毋有所諱。”

  是歲,上復(fù)擢周堪為光祿勛,堪弟子張猛為光祿大夫、給事中,大見信任。

  孝元皇帝上初元四年(丙子,公元前四五年)

  春,正月,上行幸甘泉,效泰畤。三月,行幸河?xùn)|,祠后土;赦汾陰徒。

  孝元皇帝上初元五年(丁丑,公元前四四年)

  春,正月,以周子南君為周承休侯。三月,上行幸雍,祠五畤。

  夏,四月,有星孛于參。

  上用諸儒貢禹等之言,詔太官毋日殺,所具各減半;乘輿秣馬,無乏正事而已。罷角抵、上林宮館希御幸者、齊三服官、北假田官、鹽鐵官、常平倉。博士弟子毋置員,以廣學者。令民有能通一經(jīng)者。皆復(fù)。省刑罰七十馀事。

  陳萬年卒。六月,辛酉,長信少府貢禹為御史大夫。禹前后言得失書數(shù)十上,上嘉其質(zhì)直,多采用之。

  匈奴郅支單于自以道遠,又怨?jié)h擁護呼韓邪而不助己,困辱漢使者乾江乃始等;遣使奉獻,因求侍子。漢議遣衛(wèi)司馬谷吉送之,御史大夫貢禹、博士東?锖庖詾椋骸佰ぶ斡卩l(xiāng)化末醇,所在絕遠,宜令使者送其子,至塞而還!奔蠒裕骸爸袊c夷狄有羈縻不絕之義,今既養(yǎng)全其子十年,德澤甚厚,空絕而不送,近從塞還,示棄捐不畜,使無鄉(xiāng)從之心,棄前恩,立后怨,不便。議者見前江乃無應(yīng)敵之數(shù),智勇俱困,以致恥辱,即豫為臣憂。臣幸得建強漢之節(jié),承明圣之詔,宣諭厚恩,不宜敢桀。若懷禽獸心,加無道于臣,則單于長嬰大罪,必遁逃遠舍,不敢近邊。沒一使以安百姓,國之計,臣之愿也。愿送到庭!鄙显S焉。既到,郅支單于怒,竟殺吉等;自知負漢,又聞呼韓邪益強,恐見襲擊,欲遠去。會康居王數(shù)為烏孫所困,與諸翕侯計,以為:“匈奴大國,烏孫素服屬之。今郅支單于困在外,可迎置東邊,使合兵取烏孫而立之,長無匈憂矣!奔词故沟綀岳,通語郅支。郅支素恐,又怨烏孫,聞康居計,大說,遂與相結(jié),引兵而西。郅支人眾中寒道死,馀財三千人。到康居,康居王以女妻郅支,郅支亦以女予康居王,康居甚尊敬郅支,欲倚其威以脅諸國。郅支數(shù)借兵擊烏孫,深入至谷城,殺略民人,驅(qū)畜產(chǎn)去。烏孫不敢追。西邊空虛不居者五千里。

  冬,十二月,丁末,貢禹卒。丁已,長信少府薛廣德為御史大夫。

  孝元皇帝上永光元年(戊寅,公元前四三年)

  春,正月,上行幸甘泉,郊泰畤。視畢,因留射獵。薛廣德上書曰:“竊見關(guān)東困極,人民流離。陛下日撞亡秦之鐘,聽鄭、衛(wèi)之樂,臣誠悼之。今士卒暴露,從官勞倦,愿陛下亟反宮,思與百姓同憂樂,天下幸甚!”上即日還。

  二月,詔:“丞相、御史舉質(zhì)樸、敦厚、遜讓、有行者,光祿歲以此科第郎、從官!

  三月,赦天下。

  雨雪、隕霜,殺桑。秋,上酎祭宗廟,出便門,欲御樓船。薛廣德當乘輿車,免冠頓首曰:“宜從橋。”詔曰:“大夫冠!睆V德曰:“陛下不聽臣,臣自刎,以血污車輪,陛下不得入廟矣!”上不說。先驅(qū)光祿大夫張猛進曰:“臣聞主圣臣直。乘船危,就橋安,圣主不乘危。御史大夫言可聽!鄙显唬骸皶匀瞬划斎缡切!”乃從橋。

  九月,隕霜殺稼,天下大饑。丞相于定國,大司馬、車騎將軍史高,御史大夫薛廣德,俱以災(zāi)異乞骸骨。賜安車、駟馬、黃金六十斤,罷。太子太傅韋玄成為御史大夫。廣德歸,縣其安車,以傳示子孫為榮。

  帝之為太子也,從太中大夫孔霸受《尚書》。及即位,賜霸爵關(guān)內(nèi)侯,號褒成君,給事中。上欲致霸相位,霸為人謙退,不好權(quán)勢,常稱“爵位泰過,何德以堪之!”御史大夫?qū)胰,上輒欲用霸;霸讓位,自陳至于再三。上深知其至誠,乃弗用。以是敬之,賞賜甚厚。

  戊子,侍中,衛(wèi)尉王接為大司馬、車騎將軍。

  石顯憚周堪、張猛等,數(shù)譖毀之。劉更生懼其傾危,上書曰:“臣聞舜命九官,濟濟相讓,和之至也。眾臣和于朝則萬物和于野,故簫《韶》九成,鳳皇來儀。至周幽,厲之際,朝廷不和,轉(zhuǎn)相非怨,則日月薄食,水泉沸騰,山谷易處,霜降失節(jié)。由此觀之,和氣致祥,乖氣致異,祥多者其國安,異眾者其國危。天地之常經(jīng),古今之通義也。今陛下開三代之業(yè),招文學之士,優(yōu)游寬容,使得并進。今賢不肖渾殽,白黑不分,邪正雜糅,忠讒并進;章交公車,人滿北軍,朝臣舛午,膠戾乖剌,更相讒訴,轉(zhuǎn)相是非;所以營惑耳目,感移心意,不可勝載,分曹為黨,往往群朋將同心以陷正臣。正臣進者,治之表也;正臣陷者,亂之機也;乘治亂之機,未知孰任,而災(zāi)異數(shù)見,此臣所以寒心者也。初元以來六年矣,按春秋六年之中,災(zāi)異未有稠如今者也。原其所以然者,由讒邪并進也;讒邪之所以并進者,由上多疑心,既已用賢人而行善政,如或譖之,則賢人退而善政還矣。夫執(zhí)狐疑之心者,來讒賊之口;持不斷之意者,開群枉之門;讒邪進則眾賢退,群枉盛則正士消。故《易》有《否》、《泰》,小人道長,君子道消,則政日亂;君子道長,小人道消,則政日治。昔者鯀、共工、驩兜與舜、禹雜處堯朝,周公與管、蔡并居周位,當是時,迭進相毀,流言相謗,豈可勝道哉!帝堯、成王能賢舜、禹、周公而消共工、管、蔡,故以大治,榮華至今?鬃优c季、孟偕仕于魯,李斯與叔孫俱宦于秦,定公、始皇賢季、孟、李斯而消孔子、叔孫,故以大亂,污辱至今。故治亂榮辱之端,在所信任;信任既賢,在于堅固而不移!对姟吩疲骸倚姆耸,不可轉(zhuǎn)也,言守善篤也。《易》曰:‘渙汗其大號’,言號令如汗,汗出而不反者也。今出善令未能逾時而反,是反汗也;用賢未能三旬而退,是轉(zhuǎn)石也!墩撜Z》曰:‘見不善如探湯!穸嘭a不當在位,歷年而不去。故出令則如反汗,用賢則如轉(zhuǎn)石,去佞則如撥山,如此,望陰陽之調(diào),不亦難乎!是以群小窺見間隙,緣飾文字,巧言丑詆,流言、飛文嘩于民間。故《詩》云:‘憂心悄悄,慍于群小,’小人成群,誠足慍也。昔孔子與顏淵、子貢更相稱譽,不為朋黨;禹、稷與皋陶傳相汲引,不為比周,何則?忠于為國,無邪心也。今佞邪與賢臣并交戟之內(nèi),合黨共謀,違善依惡,歙歙訿々,數(shù)設(shè)危險之言,欲以傾移主上,如忽然用之,此天地之所以先戒,災(zāi)異之所以重至者也。自古明圣未有無誅而治者也,故舜有四放之罰,孔子有兩觀之誅,然后圣化可得而行也。今以陛下明知,誠深思天地之心,覽《否》、《泰》之卦,歷周、唐之所進以為法,原秦、魯之所消以為戒,考祥應(yīng)之福。省災(zāi)異之禍,以揆當世之變,放遠佞邪之黨,壞散險诐之聚,杜閉群枉之門,方開眾正之路,決斷狐疑,分別猶豫,便是非炳然可知,則百異消滅而眾祥并至,太平之基,萬世之利也!憋@見其書,愈與許、史比而怨更生等。

  是歲,夏寒,日青無光,顯及許、史皆言堪、猛用事之咎。上內(nèi)重堪,又患眾口之浸潤,無所取信。時長安令楊興以材能幸,常稱譽堪,上欲以為助,乃見問興:“朝臣龂龂不可光祿勛,何邪?”興者,傾巧士,謂上疑堪,因順指曰:“堪非獨不可于朝廷,自州里亦不可也!臣見眾人聞堪與劉更生等謀毀骨肉,以為當誅;故臣前書言堪不可誅傷,為國養(yǎng)恩也。”上曰:“然此何罪而誅?今宜奈何?”興曰:“臣愚以為可賜爵關(guān)內(nèi)侯,食邑三百戶,勿令典事。明主不失師傅之恩,此最策之得者也!鄙嫌谑且芍

  司隸校尉瑯邪諸葛豐始以特立剛直著名于朝,數(shù)侵犯貴戚,在位多言其短。后坐春夏系治人,徙城門校尉。豐于是上書告堪、猛罪,上不直豐,乃制詔御史:“城門校尉豐,前與光祿勛、光祿大夫猛在朝之時,數(shù)稱言堪、猛之美。豐前為司隸校尉,不順四時,修法度,專作苛暴以獲虛威;朕不忍下吏,以為城門校尉。不內(nèi)省諸己,而反怨堪、猛以求報舉,告按無證之辭,暴揚難驗之罪,毀譽恣意,不顧前言,不信之大也。朕憐豐之耆老,不忍加刑,其免為庶人!”又曰:“豐言堪、猛貞信不立,朕閔而不治,又惜其材能未有所效,其左遷堪為河?xùn)|太守,猛槐里令!

  臣光曰:諸葛豐之于堪、猛,前譽而后毀,其志非為朝廷進善而去奸也,欲比周求進而已矣。斯亦鄭朋、楊興之流,烏在其為剛直哉!人君者,察美惡,辨是非,賞以勸善,罰以懲奸,所以為治也。使豐言得實,則豐不當絀;若其誣罔,則堪、猛何辜焉!今兩責而俱棄之,則美惡、是非果何在哉!

  賈捐之與楊興善。捐之數(shù)短石顯,以故不得官,稀復(fù)進見;興新以材能得幸。捐之謂興曰:“京兆尹缺,使我得見,言君蘭,京兆尹可立得!迸d曰:“君房下筆,言語妙天下;使君房為尚書令,勝五鹿充宗遠甚!本柚唬骸傲钗业么渥,君蘭為京兆,京兆,郡國首,尚書,百官本,天下真大治,士則不隔矣!”捐之復(fù)短石顯,興曰:“顯方貴,上信用之;今欲進,第從我計,且與合意,即得入矣!”捐之即與興共為薦顯奏,稱譽其美,以為宜賜爵關(guān)內(nèi)侯,引其兄弟以為諸曹;又共為薦興奏,以為可試守京兆尹。石顯聞知,白之上,乃下興、捐之獄,令顯治之,奏“興,捐之懷詐偽,更相薦譽,欲得大位,罔上不道!”捐之竟坐棄市,興髡鉗為城旦。

  臣光曰:君子以正攻邪,猶懼不克。況捐之以邪攻邪,其能免乎!

  徙清河王竟為中山王。

  匈奴呼韓邪單于民眾益盛,塞下禽獸盡,單于足以自衛(wèi),不畏郅支,其大臣多勸單于北歸者。久之,單于竟北歸庭,民眾稍稍歸之,其國遂定。

  孝元皇帝上永光二年(己卯,公元前四二年)

  1春,二月,赦天下。

  1春季,二月,大赦天下。

  2丁酉,御史大夫韋玄成為丞相;右扶風鄭弘為御史大夫。

  2二月五日,御史大夫韋玄成當宰相;右扶風鄭弘當御史大夫。

  3三月,壬戌朔,日有食之。

  3三月一日,日食。

  4夏,六月,赦天下。

  4夏季,六月,大赦天下。

  5上問給事中匡衡以地震日食之變,衡上疏曰:“陛下躬圣德,開太平之路,閔愚吏民觸法抵禁,比年大赦,使百姓得改行自新,天下幸甚!臣竊見大赦之后,奸邪不為衰止,今日大赦,明日犯法,相隨入獄,此殆導(dǎo)之未得其務(wù)也。今天下俗,貪財賤義,好聲色,上侈靡,親戚之恩薄,婚姻之黨隆,茍合徼幸,以身設(shè)利;不改其原,雖歲赦之,刑猶難使錯而不用也,臣愚以為宜壹曠然大變其俗。夫朝廷者,天下之楨幹也。朝有變色之言,則下有爭斗之患;上有自專之士,則下有不讓之人;上有克勝之佐,則下有傷害之心;上有好利之臣,則下有盜竊之民;此其本也。治天下者,審所上而已。教化之流,非家至而人說之也;賢者在位,能者布職,朝廷崇禮,百僚敬讓,道德之行,由內(nèi)及外,自近者始,然后民知所法,遷善日進而不自知也!对姟吩唬骸桃匾硪恚姆街畼O。’今長安,天子之都,親承圣化,然其習俗無以異于遠方,郡國來者無所法則,或見侈靡而放效之;此教化之原本,風俗之樞機,宜先正者也。臣聞天人之際,精祲有以相蕩,善惡有以相推,事作乎下者象動乎上,陰變則靜者動,陽蔽則明者晻,水旱之災(zāi)隨類而至。陛下祗畏天戒,哀閔元元,宜省靡麗,考制度,近忠正,遠巧佞,以崇至仁,匡失俗,道德弘于京師,淑問揚乎疆外,然后大化可成,禮讓可興也!鄙险f其言,遷衡為光祿大夫。

  5皇上問給事中匡衡,詢問地震日食等天地變化的緣故,衡匡上書說:“陛下親自身體力行,為國家開辟太平道路,憐憫愚昧的官吏人民,誤觸法網(wǎng),連年 都有大赦,使老百姓得到改過自新的機會,這是國家之福!不過,據(jù)我的考察,每次大赦之后,作奸犯科的人并沒有減少,今 作奸犯科的行為并沒有停止。今天剛剛釋放出獄,明日卻又犯法,重新坐牢,這是由于疏導(dǎo)他們的工作沒有抓住重點,F(xiàn)在的社會風氣,貪圖錢財,輕視道義,喜愛追逐聲色 犬馬,把豪華奢侈當作目標,親族的關(guān)系日漸淡薄,而婚姻的關(guān)系卻十分密切,茍且結(jié)合,用身家來博取財富;萬變不離這種傾向,即使一年之內(nèi)有數(shù)次赦免, 仍不能避免使用刑法,我愚昧,認為改正之道,在于大刀闊斧,改變社會風氣。朝廷對于國家,就像筑墻時所用的模版。朝廷官員如果怒目相對, 那么下面的人就會產(chǎn)生爭斗的禍患;在上位的人如果專權(quán)弄事,那么下面的人就會產(chǎn)生抗拒的心理;在上位的人如果互相傷害,那么下面的人就會產(chǎn)生殺機; 在上位的如果有貪圖錢財?shù)拇蟪,那么下面就會有偷盜搶竊的人民;這是因為墻版是墻的根本。治理國家的人,最應(yīng)該謹慎的,是提倡什么。禮教的推行, 用不著逐家拜訪,也用不著見人就去勸說;只要賢能的人在位,能干的人盡忠職守,朝廷尊重禮儀,文武官員相敬互讓,道德的行為,從內(nèi)心發(fā)展到體外, 從最近的人開始,然后人民才知道誰作為榜樣,努力效法,不知不覺中,善行日益增加!对娊(jīng)》說:‘商王朝首都的風俗禮儀高貴大方,是天下人的標準,誰都要模仿! ,在漢王朝首都長安,天子親自推行圣王朝的教化,可是社會風氣跟遠方并沒有差異,各郡、各封國的人到了首都,不知道學習什么,最后卻學會了奢侈荒淫;所以推行教化 最根本的地方,也是培養(yǎng)社會風氣最重要的地方,應(yīng)該最先著手。我曾經(jīng)聽說,天上跟人間的分際,精氣互相激蕩,善惡互相推展,下面有所動時, 在上面可以看出跡象,太陰變化,則靜的東西會動(指地震),太陽變化則光明會被掩蓋(指日食),水災(zāi)旱災(zāi),類似的災(zāi)禍會接踵而至。陛下敬畏上天的警告, 只有憐憫天下人民,節(jié)省龐大開支,建立國家制度,接近忠良,疏遠奸佞,提倡大仁大義,矯正敗壞的風俗習慣,使高尚的道德,首先在京城發(fā)揚光大,美好的聲譽, 傳播到國境之外,然后廣大的教化才可以完成,禮儀謙讓的美德,可以復(fù)興!眲]欣賞匡衡的意見,升匡衡當光祿大夫。

  荀悅論曰:夫赦者,權(quán)時之宜,非常典也。漢興,承秦兵革之后,大愚之世,比屋可刑,故設(shè)三章之法,大赦之令,蕩滌穢流,與民更始,時勢然也。后世承業(yè),襲而不革,失時宜矣。若惠、文之世,無所赦之。若孝景之時,七國皆亂,異心并起,奸詐非一;及武帝末年,賦役繁興,群盜并起,加以太子之事,巫蠱之禍,天下紛然,百姓無聊,人不自安;及光武之際,撥亂之后:如此之比,宜為赦矣。

  荀悅評論說:對于囚犯的赦免,只是一種權(quán)宜的措施,不是正常的司法典范。漢朝的興盛,恰在秦王朝戰(zhàn)亂之后, 幾乎每個人都身負重罪,如果一定要依法辦理,挨家逐戶,都應(yīng)誅殺。所以劉邦約法三章,頒發(fā)大赦 命令,洗刷社會上的罪惡污穢,使人民從頭開始一種新的生活。當時局勢,不得不如此。可是到了后世,大家承襲了這個制度,不知道改革,已經(jīng)失去時代意義。在惠帝、文帝時,根本沒有大赦。在孝景帝之時,發(fā)生七國之亂,人心浮動,奸詐百出,到了武敵末年,賦稅沉重,差役頻繁,盜匪四起,加上皇太子劉據(jù)事件,巫蠱大禍,天下驚惶,人民生活困難,無依無靠。等到劉秀上臺,平息災(zāi)難,用來跟前世相比,由他赦免罪犯,才是最恰當。

  秋,七月,隴西羌彡姐旁種反,詔召丞相韋玄成等入議。是時,歲比不登,朝廷方以為憂,而遭羌變,玄成等漠然,莫有對者。右將軍馮奉世曰:“羌虜近在竟內(nèi)背畔,不以時誅,無以威制遠蠻,臣愿帥師討之!”上問用兵之數(shù),對曰:“臣聞善用兵者,役不再興,糧不三載,故師不久暴而天誅亟?jīng)Q。往者數(shù)不料敵,而師至于折傷,再三發(fā)調(diào),則曠日煩費,威武虧矣。今反虜無慮三萬人,法當倍,用六萬人。然羌戎,弓矛之兵耳,器不犀利,可用四萬人。一月足以決!必┫唷⒂、兩將軍皆以為:“民方收斂時未可多發(fā),發(fā)萬人屯守之,且足。”奉世曰:“不可。天下被饑饉,士馬羸耗,守戰(zhàn)之備久廢不簡,夷狄有輕邊吏之心,而羌首難。今以萬人分屯數(shù)處,虜見兵少,必不畏懼。戰(zhàn)則挫兵病師,守則百姓不救,如此,怯弱之形見。羌人乘利,諸種并和,相扇而起,臣恐中國之役不得止于四萬,非財幣所能解也。故少發(fā)師而曠日,與一舉而疾決,利害相萬也。”固爭之,不能得。有詔,益二千人。于是遣奉世將萬二千人騎,以將屯為名,典屬國任立、護軍都尉韓昌為偏裨,到隴西,分屯三處。昌先遣兩校尉與羌戰(zhàn),羌虜盛多,皆為所破,殺兩校尉。奉世具上地形部眾多少之計,愿益三萬六千人,乃足以決事。書奏,天子大為發(fā)兵六萬馀人。八月,拜太常弋陽侯任千秋為奮武將軍以助之。冬,十月,兵畢至隴西,十一月,并進,羌虜大破,斬首數(shù)千級,馀皆走出塞。兵未決間,漢復(fù)發(fā)募士萬人,拜定襄太守韓安國為建威將軍,未進,聞羌破而還。詔罷吏士,頗留屯田,備要害處。

 

資治通鑒

  《資治通鑒》,簡稱“通鑒”,是北宋司馬光所主編的一本長篇編年體史書,共294卷,耗時19年。記載的歷史由周威烈王二十三年(紀元前403年)寫起,一直到五代的后周世宗顯德六年(紀元959年)征淮南,計跨16個朝代,共1363年的逐年記載詳細歷史。它是中國第一部編年體通史,在中國史書中有極重要的地位。

第一卷 第二卷
第三卷 第四卷
第五卷 第六卷
第七卷 第八卷
第九卷 第十卷
第十一卷 第十二卷
第十三卷 第十四卷
第十五卷 第十六卷
第十七卷 第十八卷
第十九卷 第二十卷
第二十一卷 第二十二卷
第二十三卷 第二十四卷
第二十五卷 第二十六卷
第二十七卷 第二十八卷
第二十九卷 第三十卷
第三十一卷 第三十二卷
第三十三卷 第三十四卷
第三十五卷 第三十六卷
第三十七卷 第三十八卷
第三十九卷 第四十卷
第四十一卷 第四十二卷
第四十三卷 第四十四卷
第四十五卷 第四十六卷
第四十七卷 第四十八卷
第四十九卷 第五十卷
第五十一卷 第五十二卷
第五十三卷 第五十四卷
第五十五卷 第五十六卷
第五十七卷 第五十八卷
第五十九卷 第六十卷
第六十一卷 第六十二卷
第六十三卷 第六十四卷
第六十五卷 第六十六卷
第六十七卷 第六十八卷
第六十九卷 第七十卷
第七十一卷 卷七十二卷
第七十三卷 第七十四卷
第七十五卷 第七十六卷
第七十七卷 第七十八卷
第七十九卷 第八十卷
第八十一卷 第八十二卷
第八十三卷 第八十四卷
第八十五卷 第八十六卷
第八十七卷 第八十八卷
第八十九卷 第九十卷
第九十一卷 第九十二卷
第九十三卷 第九十四卷
第九十五卷 第九十六卷
第九十七卷 第九十八卷
第九十九卷 第一百卷
第一百零一卷 第一百零二卷
第一百零三卷 第一百零四卷
第一百零五卷 第一百零六卷
第一百零七卷 第一百零八卷
第一百零九卷 第一百一十卷
第一百一十一卷 第一百一十二卷
第一百一十三卷 第一百一十四卷
第一百一十五卷 第一百一十六卷
第一百一十七卷 第一百一十八卷
第一百一十九卷 第一百二十卷
第一百二十一卷 第一百二十二卷
第一百二十三卷 第一百二十四卷
第一百二十五卷 第一百二十六卷
第一百二十七卷 第一百二十八卷
第一百二十九卷 第一百三十卷
第一百三十一卷 第一百三十二卷
第一百三十三卷 第一百三十四卷
第一百三十五卷 第一百三十六卷
第一百三十七卷 第一百三十八卷
第一百三十九卷 第一百四十卷
第一百四十一卷 第一百四十二卷
第一百四十三卷 第一百四十四卷
第一百四十五卷 第一百四十六卷
第一百四十七卷 第一百四十八卷
第一百四十九卷 第一百五十卷
第一百五十一卷 第一百五十二卷
第一百五十三卷 第一百五十四卷
第一百五十五卷 第一百五十六卷
第一百五十七卷 第一百五十八卷
第一百五十九卷 第一百六十卷
第一百六十一卷 第一百六十二卷
第一百六十三卷 第一百六十四卷
第一百六十五卷 第一百六十六卷
第一百六十七卷 第一百六十八卷
第一百六十九卷 第一百七十卷
第一百七十一卷 第一百七十二卷
第一百七十三卷 第一百七十四卷
第一百七十五卷 第一百七十六卷
第一百七十七卷 第一百七十八卷
第一百七十九卷 第一百八十卷
第一百八十一卷 第一百八十二卷
第一百八十三卷 第一百八十四卷
第一百八十五卷 第一百八十六卷
第一百八十七卷 第一百八十八卷
第一百八十九卷 第一百九十卷
第一百九十一卷 第一百九十二卷
第一百九十三卷 第一百九十四卷
第一百九十五卷 第一百九十六卷
第一百九十七卷 第一百九十八卷
第一百九十九卷 第二百卷
第二百零一卷 第二百零二卷
第二百零三卷 第二百零四卷
第二百零五卷 第二百零六卷
第二百零七卷 第二百零八卷
第二百零九卷 第二百一十卷
第二百一十一卷 第二百一十二卷
第二百一十三卷 第二百一十四卷
第二百一十五卷 第二百一十六卷
第二百一十七卷 第二百一十八卷
第二百一十九卷 第二百二十卷
第二百二十一卷 第二百二十二卷
第二百二十三卷 第二百二十四卷
第二百二十五卷 第二百二十六卷
第二百二十七卷 第二百二十八卷
第二百二十九卷 第二百三十卷
第二百三十一卷 第二百三十二卷
第二百三十三卷 第二百三十四卷
第二百三十五卷 第二百三十六卷
第二百三十七卷 第二百三十八卷
第二百三十九卷 第二百四十卷
第二百四十一卷 第二百四十二卷
第二百四十三卷 第二百四十四卷
第二百四十五卷 第二百四十六卷
第二百四十七卷 第二百四十八卷
第二百四十九卷 第二百五十卷
第二百五十一卷 第二百五十二卷
第二百五十三卷 第二百五十四卷
第二百五十五卷 第二百五十六卷
第二百五十七卷 第二百五十八卷
第二百五十九卷 第二百六十卷
第二百六十一卷 第二百六十二卷
第二百六十三卷 第二百六十四卷
第二百六十五卷 第二百六十六卷
第二百六十七卷 第二百六十八卷
第二百六十九卷 第二百七十卷
第二百七十一卷 第二百七十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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